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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
花蝴蝶?
花姑娘?啊呸呸呸,应该都不是,花……她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欣喜之色,整个人比刚才都精神了不少,伸出藏在被子里的胳膊道:“花柳病,花柳病你知道吧?》”。
他俊脸有些微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有隐忍的笑意,原来这丫头说了半天是这么个意思啊,:“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嗯嗯,她的头点的如捣蒜般。对,她就是想要告诉他,她有病,会传染的病,所有人都怕的病。
为她重新拉好被子,那嘴角的笑意微微泛了开来:“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一脸惋惜的点了点头,哀怨的叹了口气道:“去吧,不过,真的好可惜呢,再怎么说您也是美男一个不是”。
她北初初别的本事不多,就是会勾搭人。
夜文轩居然郑重的重重点头,脸上很是认真,忽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只见北初初张大嘴巴,傻傻的看着他不动了。
“你这只是轻微的过敏而已,既然你这么心急,那么晚上我再来成全你”。
这算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自作孽不可活?
老天爷!可不可以打个雷劈死她!
刚才,她居然做了一件史上最丢人的事情。
那个夜文轩太狡猾了,太会隐藏了,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想到那家伙可能懂医呢!!!
骞洲
流晏军营
已是傍晚时分,流晏军营灯火漫天,不时有兵器砸到兵器的声音。
那一条火龙由军营弯弯曲曲的延伸到五十米开外的山坡上,每个人都面色凝重的看着前面的大坑。
映着火光,地上的泥土带着湿意,一把把的兵器,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度,落入那黑暗的空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件件的军衣,如断了翅的蝴蝶一般,飘飘摇摇的飞了进去,那上面沾着鲜红的血迹,有些残破不堪。
这一仗,带去八千精兵,回来六千。
剩下的两千全在面前的这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留下的只有唯一一块可以让家人知晓的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