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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卿起身,拍了拍俞夏的后背,泰然自若地建议。
俞夏点头的那一刻,他有些狂喜地转过身,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情感,“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澡会舒服很多。”
俞夏眼泪已干,从包里掏出了湿巾和镜子,准备擦一下脸。谁知看见镜中的人顶着两只恐怖的熊猫眼,妆全部花掉了,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擦去。
其实每年都会哭,找得查何到的时候,会因为与他可怜的相处时间而哭,找不到查何的时候,又会因为连面都没有见上而哭。只不过绝大多数的失态,都是安妮陪着她,如今算是在一个半生不熟的人面前,等到宁卿放好水出来,她不可避免地,还是感觉到一丝尴尬。
她高过他两级,大宁卿两岁,如今已有22,宁卿也20了。习惯了那时在他面前冷静的学姐形象,如今一夕便全然消散,俞夏觉得她这张老脸简直可以不用再混。
“很没用吧?”
她嘲讽性地笑了笑,“安妮说我这叫报应,混得太爽了,连天都看不过,所以叫查何来惩罚我。”
“心甘情愿的等待……”他轻微地靠在墙边摇了摇头,“又怎么能算是惩罚?”
就算不是五年,十年他大约也是可以等的吧?
“五年里暧昧不清的关系,”他咬了咬牙,脸边的肌肉有轻微的颤动,“和你在一起时说爱你,有如路边的矿泉水一样廉价。消失时从不给任何理由,当你失去希望时,再次出现却又能厚颜地好像熟练多年……这样的男人,拥有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
游荡世界的涂鸦画家,床伴根本数不过来,荒废过女人的青春,又何止祝俞夏一人。
俞夏紧紧地抿着嘴,脸上是所有伤口被戳穿暴露的恼羞成怒,苍白地有些不像话,“那也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说实话,宁卿,你又算我什么人?”
“我什么人也算不上,”他握紧了手指,有些费力地说出这句话,“我不过是个外人,看着你糟蹋自己,就恨不得把那个叫查何的混蛋给杀了。”
“我没法办法阻止他的花心,”他抬头看了俞夏一眼,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哀伤,“那就只好为他建一座墓园,方便你可以天天见到,也好过你现在这个样子。”
俞夏楞楞地望着他,一时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