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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不要来烦我!”
没想到他的好心,换来了左小欧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可一看,不对,被子上,枕头上都湿了。
“丫头,你,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成这样?”
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坐到她旁边,轻轻推推她抽泣的身体。
“我被学校开除了,你高兴了吧,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糗吗?”
哭得一塌糊涂,真愁没地方发泄,正好发泄在这个出气包身上。
“什么,为什么被开除?”
唐萧一脸狐疑。
左小欧没有说话,只是呜呜哭着,像个无助的孝。
“好了,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哭又能怎样。不上学又不是就不能活了。”
唐萧拍拍她的肩旁,试图安慰。
他不是希望看到她这样吗,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吗,为什么看到她难过,他会莫名的心痛。
唐萧的眼睛像无底的深渊,深不可测的望着窗外。
“你说的倒轻松,你知道吗,为了考进这所大学,我费了多少努力。这,这是我妈妈生前的愿望,你懂吗?”
她瞪大两只眼睛,起身,狠狠的椅着唐萧的身体,杏眼里的无助随着泪水滑落。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我应该让你哭。”
唐萧心疼的将他紧拥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如瀑的长发。
开始有一丝后悔自己的报复心理,为什么此刻他比她还心痛。在听到她说这是她母亲的遗愿,是她费了好多努力,他更加懊悔。
不过这种懊悔只存在了几秒钟,立刻被仇恨吞没。父亲无辜的眼神,妹妹失落的身影,一下子浮现在眼前。
这些不也都是这个女人所赐的嘛,是应该让她得到报应了。
左小欧大概哭累了,慢慢起身,离开唐萧的怀抱。此刻唐萧白衬衣肩膀上早已被泪水浸透了。
“你,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可怜的眨巴着芭比娃娃一样的眼睛,美眸含着泪水。
“怎么会呢,在我心里,你是最纯洁,最美丽的。”
唐萧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口是心非的说着。他知道这一刻,他所有的安慰都只是欺骗。
而她被他感动了,一向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从来没有过这番好言语、而她从唐萧眼中看到了温暖,看到了柔情。她那颗几近冰冷的心,被他融化了。
唐萧轻轻的俯下身子,将那张俊美的唇紧贴上左小欧柔柔的花瓣上。这一刻,天地在旋转,万物在欢腾。心脏,血液,都沸腾起来。她的心在燃烧,她的灵魂在欢腾。她被彻底融化了,瘫软在他的温柔乡里。羞涩的回应着,配合着。用身体告诉她,他的安慰,他的柔情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被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欲火焚身的两具身体翻滚在床上,难舍的纠缠着。
他再一次进入了她那深邃紧玺的隧道,完完全全拥有了她。感受着她的热情回应和那被她进包裹着的男性欲火,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那一刻,他真的沉醉了,被她的身体,被她的吻。留恋的抚摸着她水嫩的玉体,亲吻着她每一寸芳香。
一番水生火热后,唐萧恢复了理智,轻轻坐起来,从抽屉抽出支烟,点燃。目光却望向窗外。又变的深沉,变得神秘。
“你,你想什么呢?”
左小欧慢慢的抬起眼脸,靠在唐萧温热结实的臂弯。
“没什么。”
他淡淡的吐口烟圈,目光变的更加深沉,如一滩深水。
“小欧,能不能不嫁给季天阳?”
抚摸着她散发着清香的秀发。他不确定,或者说是敢肯定,季天阳不会被他的话说动。因为他那天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他说的那些话,他根本不相信。
“我,我已经答应他了。”
左小欧这一刻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她明白,自己真正爱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一直以来不想承认。
“那我呢,我算什么?”
唐萧充血的眼眸布满血丝,声音有点沙哑。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逼我,好吗?”
静静靠在他怀里,没有抬头看他,也不敢看他那撒旦般的眼神,她怕被他蛊惑。
“好,我给你时间,要知道,后天就是你结婚的日期,你只有一天时间可以考虑。”
他吐口烟圈,眼神中拂过一丝诡异。
第二天,唐萧依旧上班,只是左小欧再也不用去学校了。
可以一大早,她竟然又忘了,闹铃一响,还是迷迷糊糊爬起来,自言自语着准备去学校。
要不是唐萧提醒,她还真没头没脑的去了。那一刻那份心痛又涌入心头,她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陷害她的人。
小欧一天都没出门,季天阳打来几次电话,她都没接。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返悔吗,那样不久让季天阳掉入了无底深渊了吗,她知道他早就离不开她了。
可面对唐萧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自己是在乎他的感觉的。她该怎么办。
算了,先不想了,大中午了,先想想怎么解决温饱吧。
哦,对了,唐萧不是说今天发工资吗,干脆再敲他一笔,让他请客的了。死也要做个饱鬼。
到了片场,唐萧正在忙着拍一洗发水的广告,朝左小欧拍拍手,示意她坐在旁边等着。
左小欧坐下来,托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包装后更迷人的大帅哥。
那深邃黑亮的眸子,那高挺的鼻梁,那性感的唇。让左小欧陶醉的忘记了自我。
“嗨,花魁啊,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大腹便便的西装革履看似大老板的男子,一脸色相的眯着眼睛,拍拍左小欧的肩膀。
“是戴老板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怎么会遇上他呢。越怕遇什么人,就偏偏遇什么人。
在“夜销魂”叫老娘花魁也就算了,老娘都金盆洗手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称呼。该死的肥猪。
“我是这家洗发水的老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