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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白女史是不是想起是谁指使你来的了?”看着白寒上下起伏的身影,赵贵妃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有些自信地问着。如果她再不识相一点,她可以再告诉告诉她要怎样才能想起来。
重重的呼吸,白寒仿佛觉得整个密室里只剩下自己喘息的声音,好像是有个女人在说话,不过,她在说什么?白寒听不太清……
微微睁开眼,视线很模糊,记得自己不是近视眼的,为什么会看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全身好像都没有了知觉,白寒觉得有种身体和灵魂分离的感觉。
额上溢出汗珠,白寒有些疲惫的埋下头,张开的唇呼出灼热的呼吸,手指轻轻动了动,却还是没有丝毫力气。
见到白寒的动也不动的身影,赵贵妃荡开笑意的嘴角重新收了起来,脸上恢复了之前的表情,看来这个女人可真是不识抬举!
“来人……”扬起手,赵贵妃做了个手势,手却被紧紧握住,不满地转头,赵贵妃眉头禁皱地看着身旁的人。
“一个女人不该这么大的火气。”扬起微笑,南宫伟祺对着身边的人轻声说着。墨色长袍在这样封闭的密室里几乎让他融进了黑暗里。
甩开他的手,赵贵妃将手收了回来,“二皇子为何来此?”
不介意她不善意的动作,南宫伟祺将手背在了身后,“天佑出了这样的事,本王自然要来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本王的六弟?”
嘴角扬起一抹笑,赵贵妃真想笑出声,“二皇子倒真是好意。若真是如此关心,那当初就该好好教教你的那些弟弟们,看看吧,这就是你亲爱的三弟捡来的好家仆!”
迈开步子,南宫伟祺朝白寒走了过去。
伸出手,南宫伟祺将白寒的下巴紧紧捏住,然后一把转了过来。
吃痛地皱着眉,白寒脸颊上的发散在了耳旁。被强迫抬起头,房顶唯一的一个天窗投下的光正好洒在了白寒脸上,让她原本就紧闭的眼更加睁不开。
咽了咽口水,白寒干涸的喉咙觉得像是灼裂般得疼。渐渐适应光感,白寒尝试着慢慢睁开了眼。
“一会儿男,一会儿女,现在还是父皇的陪政女史,看来当初确实是大意了对她的调查。”左右椅了一下白寒的头,南宫伟祺轻声说着。
微微睁开眼,白寒总算是看清了来人。是那个……二皇子……
“二皇子倒是来了雅兴,”挑挑眉,赵贵妃站起了身,一脸的不耐,“本宫今日也拷问完了,二皇子若是还想继续,本宫不奉陪。”转回身,赵贵妃带着自己的人从密室走了出去。
侧回头,南宫伟祺撇着她离开的背影,捏着白寒下巴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终于,密室里最后显得空荡了,牢狱长站在门口,安静地没有说话。
一把掐住白寒的脖子,南宫伟祺的表情突然显得有些狰狞。
张开唇,白寒吃力地呼吸,眉头禁皱,感觉他的手指几乎都要嵌进自己的皮肤里。
呼吸急促,让白寒几乎要窒息过去。他……想杀了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