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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死去的孩子并不是姑姑亲生的,真真的孩子早在三岁时便在游乐场被人拐走了。
这个消息让重危病房的爷爷缓过来了,他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很好,只为了能再见一面姑姑的儿子。
天南海北的爷孙俩,此时都陷入了往事中。还是老人先打破了沉默。
“韫玉,是不是最近出现了一个棘手的对手。”
“是仇家。”奕韫玉没好气地回答。
爷爷就是这个样子,凭着当年是叱咤风云的赏金猎人,暗影中有很多是他的崇拜者,所以自己这儿有些风吹草动,只要他想知道的,就会知晓。
“呵呵。知晓孙子的想法,老人掩饰地笑了笑,又神色庄重的说:“最快的时间,搜集他的资料。”
“你自己不是有很广的情报网吗?”
“嘿嘿,那还不是靠你吗?我都老将入土的人了,哪里还有这个魄力。”
呵呵呵,爷孙俩都笑了。
关上视频,奕韫玉立刻联系阿四,传达老爷子的旨意,不过,他很奇怪,爷爷为什么要他的资料,难道是、、、、、不,怎么可能呢?
看了看时间,估计雨涵已经回家了。
奕韫玉解开衬衣的扣子,有些烦闷地将双脚搭在办公桌上,闭上了眼。很是怀念十年前那种刀枪上添血的日子,只凭着一股豪气,不像现在,费尽脑汁,挖空心思地去想对付商机的办法,突然,很是羡慕阎罗,看到他不羁的作风,真的很像当年的自己。
‘不是敌人,该多好!
从窗外望去,这家医院的规模不是很大,却很温馨,虽然将近冬日,入眼却是一片盎然的绿色,似乎在提醒人们,只有坚强,才能看到春光明媚。
刚刚,医生拆了线,伤口虽然不大,却依稀能看到细细的一条小疤痕。
水蓝月苦笑一下,五天了,奕韫玉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找过自己,凭他瘟神的本领,又怎么会找不到。也许,她要试着放开了。
一股熟悉的味道在身后萦绕,水蓝月没有转身,淡淡地开口:“阎罗,谢谢你!”
“怎么,熟悉到只听到脚步就知道是我了。”阎罗轻佻的说。
水蓝月转身,看着一脸邪魅的阎罗,没好气地说:“阎罗,你一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宁静,亲情、爱情,快要让我坚持不住了。你到底还要游戏到什么时候?”
“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阎罗说这话时,眼里滑过深深地仇恨。
水蓝月坐到床上,抱着膝盖,对着阎罗又说道:“你在两年前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警告我,可是不到两年,你又出现了。而你不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就从怀特那里知晓我的一切。这两年来,我一直觉得有人跟踪我,却又含糊自己的感觉。如果没有错,参加校庆时突然撞在白云熙的车上的女孩子和我收到的晚礼服,都是你的杰作吧!”
阎罗没想到水蓝月都分析对了,不置可否,坐在沙发上,不发言语。
顿了顿,水蓝月又说道:“原本你是想撮合我和花泽凯,让我们结婚,然后说出实情,落一个乱伦的笑话,可是我不明白,你的计划为甚提前了。”
阎罗挑逗的眼神随着水蓝也的诉说逐渐阴寒,最后化成一滩浓郁的痛苦。
“阎罗,我觉得这个游戏相当的没趣,最起码,应该知道游戏是怎么开始的。你好像仇恨奕韫玉和花泽凯,而且也有我的一份,我真的很不解什么时候惹到你了,让你起来这种报复心。”
阎罗周身又散发出嗜血的危险气息,他阴寒着脸,声音冰冷地说:“你想知道。”
“是,我很想很想知道。”
阎罗阴鸷的脸上全是冷煞之气,迈开长长地腿,向外走了。
水蓝月稍作思想,赶紧跟了出去。
这是阎罗的书房,里面挂满了风干的蛇,各式各样的都有。
拉上天鹅绒厚实的窗帘,水蓝月不由打了个寒颤。
阎罗将一盒磁带放进去,大屏幕上五个男人龌龊的表情和刺耳的淫笑声。
屏幕很大,以至于让水蓝月有了如临其境的感觉。
屏幕上一个女人被脱光了,四个男人将她架起来,另外一个男人脱了裤子,在她身上乱咬乱啃,然后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随着她痛苦的哀叫,殷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也许是处子之血激发了原始的兽性,那些个男人轮流刺入身体,画面剧烈地椅着,魔鬼般的笑声、兴奋地嚎叫声,那一个个男性的污物,那张惨白的疼的扭曲了的五官、、、、、
“啊!”
水蓝月尖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耳朵,她想逃开,想回家,大屏幕上的画面依然高清晰的播放着,水蓝月随手抡起一个花瓶,砸向了屏幕,哐啷一声,液晶的屏幕破了,骇人的图像终于不见了,水蓝月虚弱地坐在地上,双肩抖动,悲恸地小声啜泣着。
暗角的沙发上,阎罗指甲泛白,狠狠地刺进真皮的沙发垫上,黑暗中,幽绿地磷火诡异地闪烁着,他粗重的喘息着,就像一条准备袭击的太攀蛇,他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刚刚的刺激让他变异的身体有了蛇的特性,尖牙悄悄滋长着,透视到水蓝月露出的皮肤,想要狠狠地咬下去,吸食人类新鲜的血液。
“水蓝月,快离开。”
就像一个病人垂死挣扎所发出的声音,水蓝月吓了一跳。
她摸索着拉开窗帘,外面的天气很阴晦,并没有让书房明亮起来,光线依然暗的压抑。
“阎罗,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她向着阎罗走过去,快要到跟前时,却听阎罗一声暴喝:“站住,不要过来,快离开这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