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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夜少,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里来了?真是稀客啊,听说你一来就大耍威风,这样可是不对的,年轻人的火气怎么能那么大,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这样可不行啊,俗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权当给自己积点阴德吧。”随着一阵嘟嘟囔囔的声音,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在楼梯尽头走了下来,那一身眩目的白色和这样的夜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很闲吗?”奇怪的,被人称为夜少的男子并没有生气,只是端着酒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静静地注视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我很忙,可是就是再忙,我也得来看看你啊。”说着,白衣男子含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弹了一个响指,侍应生立马送过来一杯威士忌。
“是吗?几年不见,嘴上的功夫见长啊。”浅啜了一口杯中酒,他斜睨了他一眼。
“夜清扬,说实在的,到底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里的,别告诉我,你来就是专门砸我的场子的?他们说见到你了,我还有点不相信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白衣男子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挥手就是一拳。
“去死”夜清扬反手就是一拳,随后,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哈~~~”白衣男子一下子笑了,“你这个人就是小肚鸡肠,吃点亏你会死啊。”
“对啊,我这个人就是睚眦必报,怎么样?你咬我啊。”夜清扬的脸上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那眼神却是十足的挑衅。
“真是服了你了,我怕你还不行吗?你说我徐子俊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啊,不是平白的失了我的格调吗?”徐子俊挠了挠头,对这个问题,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过的,物以类聚,所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夜清扬淡淡的笑了。
“少来这套,刚刚是怎么回事?听说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出头,没事吧?”摸摸他的头,徐子俊自言自语的说道,“没发烧啊,难不成是天上下红雨了?”一向避女人如避蛇蝎的夜清扬竟然为了女人出头,这话要是传出去肯定跌破一大堆人的眼镜。
“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夜清扬的声音瞬间冷却下来。
“什么?”徐子俊登时坐直了身体,看来事情好像很有趣哦,“你认识那个女人?”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了?”挑了挑眉毛,夜清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奇心人皆有之。”徐子俊嬉皮笑脸的说着,用胳膊肘轻轻的碰了碰紧抿嘴唇的夜清扬。
“可是好奇心也会杀死一只猫的。”看了一眼那没正形的男人,夜清扬冷哼了一声,果然还是死性没改。
“说吧说吧,我保证不给他们说。”好奇心一旦上来了,那可是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给你说了,就等于向全世界宣告,算了。”斜靠在沙发上,夜清扬煞有介事的说道。
“喂,夜清扬,你都是这么对待朋友吗?”徐子俊一下子火了。
“闭嘴,吵死了。”说完,夜清扬猛地站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哪有人话说半截就要走的,不是存心不想让他睡觉吗?
“回家睡觉”挥了挥手,夜清扬一身黑衣登时隐入了喧嚣的人群中。
“臭小子”做出一个敲打的姿势,徐子俊悻悻的走了上去。
***
“你认识他吗?”坐在车子上,李子纯扭过头看向旁边一直默默不语的花逸雪,总觉得那个男人好像认识他们,确切的说应该是认识她。
“不认识”花逸雪淡淡的说道,将头扭向了窗外。
“是吗?”如果说他们之间不认识,那这件事看起来就有点不同寻常了,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神含蕴深厚。
“回家吧,我想休息了。”将身子靠向椅背,花逸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个晚上下来,她活像是脱掉了半条命,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李子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从开始到现在,能令她不知所措的永远都只有慕瑾一个人,他不知道慕瑾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的地位,可是他却知道,她的每一次失神绝对和慕瑾有关。
情,总是太伤人,所以在不能给一个女人完整的幸福时,他不会去触摸那个字。
车子在柏油路上平稳的行驶着,在柔和的轻音乐中,花逸雪竟慢慢的睡了过去,侧过头,李子纯瞟了她一眼,就连睡梦中,她的眉头都是紧紧的皱着,好像自从四年前,他就不曾再见过她真正的笑了,虽然现在的她也笑,不过只有笑的形却没有笑的神了。
到了家门口,远远地看过去,客厅里一片明亮。
“醒醒,到家了。”他轻轻的推着花逸雪的胳膊,可是她只是哼哼了几声,又把头侧向另一边睡着了。看着那样恬静的睡颜,李子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下了车绕到另一边将她抱了下来。
“子纯,你回来了。”一看见他回来,林嘉欣马上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路小跑的跑到了玄关处。
“恩”很冷淡的应了一声,李子纯抱着花逸雪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