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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儿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她么?她前世造了什么孽,要拿命替你还债!你爹爹让你进宫,你为什么不去!为什么是我的澄儿替你去受死!为什么……”她扑在二姐身上,又开始了放声哭泣,似乎随着二姐的去世,要将她在人间的泪水全部葬送!
我不看娘亲,只是定定地看着爹爹,“我只需扎一针,就能知道姐姐真正的死因!”我望着他满眼的不忍,心也开始抖动起来,我明知道不用扎这一针,也可以断定姐姐不是溺水而死的,为什么我这么着急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的姐姐不是死于溺水?我自己都开始迷茫,我不明白我到底要证明什么,即使在场的每一位都知道了姐姐真正的死因,那又如何,太后的懿旨是让东阳家秘密发丧的。姐姐不是皇妃公主,她的死自然不必昭告天下。
爹爹突然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两行老泪缓缓滑落,显得异常浑浊。我知道他老了,再也不是当年紫微皇朝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权相了。
我当他是默认了,毫不犹豫的扎向姐姐的喉部。我发现我真是异常的残忍,我残忍到要将这悲剧进一步扩大,展示在我所有的亲人面前,半晌大家都没有说话,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自己的打算。娘亲目前唯一可想的便是帮姐姐料理好身后事,当然是在太后懿旨的范围内;爹爹在伤心的同时也更加担忧着东阳家的未来;至于那几位姨娘我是懒得猜她们的心理活动,或许她们正思忖着东阳家出了这样的大事,必定得罪了宫里,早已不是容身之地,还是携些细软逃走为妙……
我想,每个人都早已猜到了结局,可是银针拔出来的时候,所有人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本就知道这样的结局,可我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我哭的不是姐姐的去世,而是感叹姐姐如此善良的人为何会惨遭这样的厄运!到底是谁,要对一个刚刚进宫的秀女下这样的毒手r许,他要对付的不是姐姐,而是她背后的东阳家。
终于切身体会到爹爹为何每天都是愁眉不展了!如果爹爹有一个儿子,哪怕只是一个中庸之才,靠着我们东阳家在朝中的权势,他照样可以飞黄腾达,撑起这个家族!然而,天下尽知我们东阳家只有三个女儿,后继无人!女儿家不能做官、不能打仗,我们靠什么去支撑这个声名显赫的大家族!现如今爹爹还当朝,东阳家的女儿都任人宰割,何况等到爹爹百年之后,怕是再多的荣华富贵终将烟消云散了吧!爹爹总是说他对不起列祖列宗,也着实有他的道理!
“是谁?到底是谁要置我的澄儿于死地!”娘亲突然夺过我手中的银针,发疯似的要往别人身上扎,几个姨娘被她吓得不轻,皆是东躲西藏尖叫连连。只见娘亲一把揪住了五姨娘的头发,银针就发疯似的往她细嫩的脸上乱扎。幸而我知道这是极细的银针,扎上去不会死人,也不会重伤,便也不上前阻拦,索性扎死这些聒噪鬼!怎知这些面和心异的姨娘,只是吓得躲起来,并未有人敢上前阻拦,眼巴巴望着被揪住的五姨娘鬼哭狼嚎。
“够了!”爹爹突然怒吼一声,想必是烦极了这内忧外患的情况,“清影,快将你娘拉开!”
我这才走上前去,正要拉开和五姨娘揪打在一起的娘亲,她发现我在拽她,突然一转身双眸通红的盯着我,“是你害死了我的澄儿!是你!”她放开五姨娘,出手就要往我身上扎,我亏得从小习得一身武功,本想轻轻推开她,“娘,是我!您怎么了?”怎料到她手劲出奇地大,一时竟推不动她,眼看银针就要扎到我的脸上了,我不敢对她下手太重,只是侧脸避开,反手轻轻扭过她的手臂,想将银针夺下。她见我要夺她手中的银针,更是气急败坏,突然就飞出一脚踢向我的腹部,我左手抓住她的脚踝又不敢用力,只能轻轻地将她的脚放到地下,她立刻就拿银针对着我的背后刺过来,只听一旁的白苹冲过来嚷了一句:“三小姐,小心!”
我猛地放开娘亲后退几步,抬起头,却见娘亲的银针已经扎进了白苹的手背,娘亲想是扎的很用劲,白苹疼地呜呜出声。
我见事已至此,便不再犹豫,迅速上前,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捏娘的手腕,她紧握银针的手便松开了,接着我还没来得及,或者说是没想到,娘亲便突然倒地,我扶起她,搂在身边摇了摇,见没有醒,想是刚刚早已哭得虚脱,这会又怒气攻心,一时不济,昏了过去。
一屋子人见娘昏了过去,这才都围了过来。此时家中真正乱套了,二姐尸体还停在家中,娘亲又昏了过去,我抬头看了爹爹关切的眼神安慰道:“只是一时情急,昏了过去,我去开副安神汤给娘服下,不碍事的!”
安置好娘亲,命了几个小丫头去煎药,看爹爹守在床边抹眼泪,我不想说话,便轻手轻脚的掩门出去了。
找到白苹,问伤口处理了没有,她没答话,肩膀一耸一耸的背对着我抽泣。我转过她的肩膀,拿起她的手看了看,不觉得心寒,娘当真是要用这银针扎我的,竟然这么用劲,只见白苹的手掌硬是被细长的银针扎了个通心过。心中也掠过一个想法,莫非娘也有点功夫,不然小小银针怎能使出这般力气。我见鲜血早已凝结在四周,便不想别的,打开药箱,仔细处理伤口。
“你这个傻丫头!什么东西扎下来,想都不想,就用手挡住!姑娘家的手本就细嫩,你竟这般不爱惜,真是白糟蹋了这双玉手!”我有些怜惜的说。
“小姐,您千万别这么说!自从谷公子把我赏给你,奴婢就像是掉进了安乐窝,吃喝穿戴不愁,在东阳府里就像半个主子,有时候,我都以为这是一场梦!生怕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白苹拉着我的手满眼的纯真,说这样的话,她似乎既满足又开怀。
“你跟着我也有八年了吧!”我突然叹一口气,不愿意去想她说的话,可是又不得不想,是啊,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简直就像一场梦,而对我呢?这场梦早已醒了,接下来只是噩梦的开始罢了!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往这个噩梦上靠近,可是它还是会不慌不忙的到来,以至于现在它已经开始,我还拼命拒绝接受。我望着面前的白苹,良久无话可说,她也随我沉默着,八年来,已经养成一种默契,我想说话时她便陪我,我安静时,她随我沉默,她就像是我的影子。
“你准备一下,亥时一到,你就随我去一趟叹晚斋!”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冲白苹吩咐了一句。
“小姐……那么晚去找谷公子……不好吧!”她断断续续地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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