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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老人家会作何感想。然后他摸出一个明晃晃的卷轴。
赫然是一个圣旨!
子淳小心翼翼的接过,双手不自主地颤抖。
然后……
“二殿下,皇上原来是留有圣旨的,可是为什么您……”
“是啊!”鑫和苦笑,然后推开窗子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外面,除了漫无边际的漆黑,便是那泥泞而坑洼的小路。纵是没有那杂草丛生,可是整体荒败的景象却依然无法消除。
“就像你看到的,熙和于我这个战败的皇弟,只不过是为了羞辱。而我,若是一旦掌权,只怕,他会死无葬身之地啊。所以,我宁可让他败的心服口服,自己结果了自己,也不愿亲自动手,去杀一个与我血缘颇深的人!”
子淳的心中一惊。原来,他只是为了不去手刃自己的皇兄。借刀杀人,皆别人的刀,然后杀了这个“别人”。子淳的心中泛起一丝凉意,就算是在这样不太冷的春天,他依旧感到背脊发凉。古来为帝着皆是冷血无情,看来,先皇倒是没有看错眼光。
“只是,可惜了先皇的一片好意。先皇,也是觉得你可以担此大任。”他叹息一声。然后看了那明黄的绸布上写着的“鑫和”二字。
“不。”熙和摇头,“你不知,这圣旨,本就有两份的。熙和狼子野心,就连父皇也留了意。只是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的大胆,假传圣旨,当上了皇帝。”他苦笑,只是,眼中却发出了矍铄的光,“但,那毕竟是我的东西。我司徒鑫和的东西。没有人能抢走!”他的话说的坚定。就连那本是附着在腿侧的手也暗暗地握成了拳头。
空气里有香茗氤氲出的茶香飘出,带着疏离的味道,就这般霸道地充斥在人的心间。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仿佛没有什么,能够抵消此刻的静谧与执着。
“至于你与颜敬海之战……”他看了子淳,顿了顿,“这原本就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战争,不过若是当下被熙和利用,恐怕……”他不再说下去,眼中透出的神色倒是让子淳隐约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您是说,熙和有可能会趁着我们因为战争而疏于防备的时候给我与颜敬海沉重一击?”
“自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新皇登基而你们作乱,这势必会让熙和有机会派兵镇压你们。如今他还按兵不动,只能说明,他有心等你们两败俱伤后再将你们一网打尽!”鑫和的眉宇间升腾起一缕愁思,他当然知道熙和的举动。那个新皇,有着狼子般的野心。
子淳皱了眉头,暗暗点了点头。他亦是知道如今自己的处境。与颜敬海如今的争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若是抽身又恐怕遭到熙和的怀疑,因而派兵镇压,到时候的借口无非是除去乱臣贼子。只是自己死没关系,那偌大的天安府呢?父亲留下的基业,他绝对不会因此而断送在自己手中。
“如今恐怕我们强撤兵会引起太子不必要的猜疑,我想,是不是有两全其美之策来兼顾,一方面太子不会顾及到我们,另一方面我们也好全身而退?”子淳喃喃地说,然后眼睛却不自主地瞥向窗外。那里,一只夜莺独自地叫着,在这倍显寂寥的夜,倒是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有!”鑫和的声音幽幽地传来,“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是不知道锡王可愿意否?”他挑了眼睛看着子淳,淡淡地笑,“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既然如此,我们就……”他附耳与子淳,那样亲昵的姿势却让子淳不禁皱了眉头。
灯火摇曳。那本是细小的宫灯散着的灯火似是没有了先前的明亮,只是隐隐地散着可人的光。夜晚的风横行直撞地奔向窗子,那窗子,在这样的时间与空间竟是哗啦啦地响。
李岩守在门口,看见远方走来的苏离,不禁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