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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索若南莫名的更加烦躁起来,她总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觉得虚伪做作的样子。她就是用这种姿态去赢得男人吗,包括艾兴其,甚至是那个让人总觉得看她的眼神不一般的苏大评委。
“你要找这个”?索若南从裤袋里拿出一瓶安神药紧紧地捏在手中,平静得可怕的语气。
罗筱曼脸上扯出一丝勉强难看的笑容,“对,就是它”!略微惊喜地伸手准备去拿。
索若南适时地收回手,让罗筱曼扑了一个空,将两手端在胸前,口气略带不屑,“你不是很久没吃这个了吗?今天怎么会需要它?今天获得比赛第一名你应该很高兴才是呀”!
罗筱曼脸色惨白得吓人,头脑里乱作一团,根本无心顾及或是回想关于比赛的任何细节,她现在只想安定,她需要安定,她要赶走李光头那只魔鬼。
“我心里好乱,好乱,若南,拜托把药给我好吗?我现在就想睡觉,就想安静下来睡一觉,其他的什么也不愿想”,罗筱曼近乎哀求地看着索若南。
索若南心里划过一丝同情,但眼里瞬间射出愤怒的光,她讨厌自己的心软,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她罗筱曼越是这样越激起她的怒火,于是语气咄咄逼人道:“怎么了?是心里感觉慌乱了吗?还是心里有愧?明明说不喜欢兴其,却偷着和他约会,明明说不屑参加比赛,却还是参加了,结果还获得了第一名。罗筱曼,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罗筱曼使劲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她实在不知道此刻的索若南怎么会一副如此讨厌自己的模样,她也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跟艾兴其出去约会了。关于是怎么参加的比赛她更是不清楚了。
“若南,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跟艾兴其单独出去约会过呀。至于比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怎么进的决赛我更是不清楚,我根本就没有报名呀”!罗筱曼只觉得头痛欲裂。
“没有报名,怎么可能进入决赛?没有跟他出去约会,为什么那么晚还看到你们从外面回来,而且。。。而且他吻了你,你还笑得那么开心,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索若南激动得近乎咆哮。
有种快要晕厥的感觉,罗筱曼坚持着握住索若南的手臂,“不是这样的,若南,你听我解释。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帮我报的名,艾兴其,艾兴其说会找时间跟我解释的,我明天。。。明天就去问他怎么回事”!
“艾兴其,艾兴其。。。啊”!索若南实在无法接受,想着明天艾兴其就有可能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罗筱曼表白,一个是自己曾以为最好的朋友,一个是自己在心里默默地从高中便开始喜欢的人,她不能接受。
将“安神药”重重地摔在地上,夺门而出,眼里终是渗出泪来。
罗筱曼绝望地瘫坐在地板上,无助地捡起地上的“安神药”,拿了桌上的水,吃了两颗便疲惫不堪地爬到床上躺下。
静静地躺着,轻轻地闭上眼睛,抹了眼角的泪水,尽量让自己微笑,她想念外婆了。
感觉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白色的小木屋,整片玫瑰园,开满了成片骄艳的五色玫瑰,血红色、粉红色、纯白色、黄色,甚至是黑色,唯独没有她最爱的蓝色妖姬。
慈祥的外婆细心地在为一片空地浇水,母亲半蹲在一旁,手里拿着铲,戴着好看的草帽,低头浅语地跟外婆细细地交谈着,只是依然看不清草帽底下母亲的模样,却还是潜意识里认为她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
罗筱曼远远地在心里问:“外婆,你为什么不浇那些五彩的花,而在浇那块空地呀”?
像是心灵感应般,外婆意味深长地笑着,“因为这里种着世上最稀有的蓝色妖姬呀,这可是专门为你种的”!
“蓝色妖姬?为什么其他的都开花了,她们还没有发芽呀”!她欢喜得手舞足蹈,终是有一片她最爱的蓝色妖姬了,而且还是专门为她所种。
外婆只是神秘地笑,“因为她需要爱的呵护才会成长,蓝色妖姬代表的是珍贵清纯的爱,如果某一天你遇见一个能为你付出生命的人,只有用你们两个的血汗浇灌,才能使得她发芽、开花”。
她依然不懂,在心里细细咀嚼着外婆的一番话语,还想说什么,却发觉外婆和戴草帽的母亲消失不见了,就连五色的玫瑰花也消失不见了,只是母亲手中曾握的那个小铲,还有外婆手中的小水壶都还留在那片种着蓝色妖姬的土地旁,安静地躺着。
激动地唤着外婆,只听得远远地从天边传来一个空幻却温暖的声音:孩子,等你遇见了,你便会懂了。
睁开眼,已是次日凌晨,也就是周末。
推开通往阳台的门,一阵风袭来,罗筱曼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才发觉刚起来,竟忘了披一件厚外套了。
赶紧缩了脖子,返回屋内,拿了外套披上。
索若南正弯着背朝墙壁躺着,整个背都淌在外面,罗筱曼默默地走过去,轻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遮严实。
关于昨日的种种她不想再去追究,也不想再去回想,她现在只深刻地记着外婆在梦里告诉她的那个故事。
索若南其实早已清醒,准确地说她是一整晚根本没睡。想着罗筱曼刚刚的一举一动,心里瞬间有暖流流过,只是她越是这样,她越是反感,因为她的关心让她无从去判断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罗筱曼转身再次走到阳台,因已入冬季,校园里也少了些盎然的绿色,就连那棵肥大的法国梧桐已是落了满地枯叶。远远的一层雾气罩着苍穹,真想用手扒开看看雾层后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片世界,却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