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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露姐,我看这倔强的穷酸曼陀罗不给她使点厉害看看,她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的”依雅拉长了脸不怀好意地说道。
晴露阴狠地干笑两声,“那就让她尝点厉害的,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罗筱曼惊慌失措地护住胸口慢慢地后退着,“即使是没有道理的事情,你们就是靠这样的手段来使人屈服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的”?
“哼”!晴露从鼻孔里哼出声,“法律?告诉你,姑奶奶我还没满十八岁,法律也管不着。再说对付你这种不识相的乡巴佬就得用这种非常手段,依雅,动手,把她给我扒光了,一件不剩,她不是喜欢勾引男的吗?那就让她脱光了出去好好秀一秀”。
一声令下,依雅像头下了咒听从主人命令的疯狗一样冲向罗筱曼,眼神里透出一丝得意的凶狠。
“救。。。”!命字还没叫出口就被晴露封住了嘴。
尽管很害怕很屈辱,却还是死命地护住胸口。
依雅双手直击罗筱曼的胸部,当手刚触到她的手,罗筱曼便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胡乱地向外一推,把正向她袭来的依雅推倒在一米开外。
晴露一激动,封住罗筱曼的手提起来准备亲自来扒罗筱曼的衣服,却也被罗筱曼抓住手臂反扭,疼得晴露尖叫一声,再趁机推开她,披头散发地冲出洗衣手间。
晴露和依雅惊得表情扭曲的坐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依雅张开的嘴更是半天没合拢。
谁也不知道,胸部是罗筱曼的死穴,她害怕别人触碰到,那比杀了她还痛苦。也许只有当李光头那猥琐的身影从她心里消失,那心病便会好了罢。
眼里已经惊恐得流不出眼泪,右颧骨上被戒指划伤的地方,渗出血迹来,在空气中迅速凝固。
俱乐部里的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罗筱曼低着头跑至柜台,细心地拿纸巾蘸了水轻轻地擦试脸上干凝的血迹,才发觉脸上早已挂满了彩,被掴的那边脸上显然的五个长手指印,像是镶嵌在肉里般,现在才感觉所有的疼痛都涌来。
终于熬到下班,晓蝶接班的时候不可思议地盯着罗筱曼:“你脸怎么了”?
勉强扯出一丝笑,“没事,不小心摔了”。
“摔了”?晓蝶明显的不相信罗筱曼满脸的伤是摔出来的,至少右颧骨上就不像摔伤,而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真的,我没事”。故作无所谓,却是掩藏不了满眼的慌乱。
交接完工作,罗筱曼逃也似地在晓蝶怀疑的目光里跑出了俱乐部。
风好凉好凉,凉得透进心里,打在受伤的脸上,快要结冰。而她的心也疼痛得快要冻结,快要凝固。叫眼泪的东西现在才开始充斥得眼睛发胀发酸,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像是缺了口的堤,却是无声的。
一路飞跑,完全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风扑打在脸上,将眼泪舔舐干净,凝在脸上,干枯得疼痛。
"嗖。。。"一声急刹车声响响彻天际,划破宁静寒冷的空气,
罗筱曼惊得手中的围巾落到地上,瞳孔瞬间放大,停在原地,头脑里乱作一团。
苏凡揉了揉撞在方向盘上的额头,幸好开车速度并不太快,所以刹车后并没有滑行太远。
稍显恼怒地皱着眉心,打开车门。本想看看这个不要命的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顺便给她上堂交通规则课。
只是当双目交汇到那双除了恐惧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的眼睛时,心沉了一下。
时间定格,画面定格。
苏凡本想今天过来碰碰运气找找罗筱曼,那天突然晕倒,很想冲上去抱住他,却还是晚了那个家伙一步,英俊帅气的脸庞,最是那左耳上的曼陀罗耳盯闪亮得耀眼,当时就属他在台下反应最为激动。他是喜欢罗筱曼的人吧,他在心里猜想。
只是她现在为何这般狼狈的样子,而且还一副不要命的样子,不知道横穿马路是很危险的事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如此?心不经意地像被刺了一下。
“筱曼?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苏凡护住罗筱曼的肩膀,掩不住的疼惜语气。
罗筱曼还没回过神来,缓缓地抬眼,看清眼前担心的眼神,“哇”地哭出声来,那哭声里掺杂了数不尽的委屈,像玻璃瓶碎掉的声音。
苏凡痛心地将罗筱曼紧紧地拥入怀里,“别哭,有我在”!
虽然他们彼此只见过一只手都数得清的几次面,更谈不上深交。但苏凡总是在罗筱曼落迫狼狈、无助的时候出现。而她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种想要去保护,想要去呵护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缘分,命中注定要有交集的人,走得再远,也会在某点交汇。命中注定是她生命中的幸运草,便总会在无数的巧合中救她于水火。
苏凡之于罗筱曼就是她的幸运草,至少是那种让人一看便觉得可以相信、可以依赖的。
罗筱曼在苏凡的怀里哭得肆无忌惮。
若干分钟后,哭声止住,顺手将眼睛在苏凡的怀里蹭了一下,蹭干了眼里的泪渍。
苏凡哭笑不得,掏出手帕替她轻轻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
“谢谢”!罗筱曼扬着头,倔强地扯出一丝笑。
她越是这样,他越担心,脸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罗筱曼乖乖地点头,她觉得他是可以倾诉的对象。
“先上车,你脸上的伤需要消一下毒”!牵过罗筱曼的手,打开车门。
将车开到上次罗筱曼掉水的湖边,找了备用药箱,里面除了消毒水和棉签外,还有一些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