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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整理线索。”俞致远告诉人们这些之后,心里在想:如果凶手就在我们之中,那这些也没有用了。
那段时间在每个人眼里都是漫长的,我无法描绘出每个人互相怀疑的悲哀感觉。
“需要帮忙吗?”慕容雅琪给俞致远端上一杯水,“你休息一下吧,一上午都没动地方了。”
俞致远依旧拿着笔在本上写写画画,写下了一行行猜想和推证,以及疑点。突然放下了笔,仰头钉着慕容雅琪。
“怎么了?”慕容雅琪疑惑地看着俞致远。
“你说我会赢过凶手吗?”
“会啊!你那么厉害。”
“可是,敌在暗,我们在明。说实话,我现在连自己的安全都说不好。”
“会好起来的。”
“凶手,你听好了!我一定会把你的手法和秘密公布,而且会一直活着,直到你落网!”俞致远冲着天花板大喊。突然,他的神情很不自然,嘴里小声说:“那个黑点是。。。。。。”
俞致远把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原来,这迷宫入口的浓雾要散开了。”
黑夜又降临了,今晚能够宁静吗?
“先别想了,吃了饭再说。”孙天佑敲醒“断电”中的俞致远。
五个人走到餐桌上,填饱了自己的肚子。
“味道怎么样?”罗觅云问人们。
“不错,至少比我们这些连菜刀都不会使的人强。”赵安双伸了个懒腰。
收拾完餐桌后,几个人坐在一起。
“熬到多久才是头啊。”孙天佑像失了魂一般,“为什么凶手不快点杀了我!这么折磨着好痛苦。”
“别担心,我们会出去的。”俞致远的眼睛一直在打量周围的情况。
“还记得来的时候的杀人游戏吗?我们每天坐在一起聊天,多快乐。”慕容雅琪低下了头,“可是现在。。。。。。”
“嗯。。。。。。对啊。”俞致远露出微笑,“对啊,的确是个毒辣的游戏。我们会赢的,而且要互相配合。”
此刻,某个人的嘴角,在微微地上扬。
忽然灯都灭了,人们的心里“咚”的一声,陷入了恐慌。
“可恶!这回是真的没电了。”孙天佑反复按着开关。
“天佑,你保护好大家,我去电力室。”俞致远起身,忽而又坐下了。“我的腿好软!今天的饭里。。。。。。饭里被下药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晕。”赵安双倒下了。
随之所有的人都倒了。
罗觅云摇了摇脑袋,手扶着墙自言自语:“那。。。。。。是死神在向我招手吗?”没有人回复,因为他们没法回复了。
第六部分以假乱真
像那个夜晚一样,光明到来,驱走了黑暗。却挽留了亡魂。
俞致远醒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止住将呕的胃,叫醒了一边的孙天佑。
孙天佑醒来也被令人作呕的景象惊呆了:罗觅云被劈成两半,横放在大厅中央。血液流了一地,还没有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
孙天佑拿下餐桌的桌布,盖在罗觅云的尸体上,很快桌布就被染红了。俞致远则被旁边的钉子吸引了过去。
是的,那钉子上钉着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斧头回来提醒你:
没有其他的内容,并不是我偷懒没有叙述出来。那纸条就的确是这样的。
慕容雅琪翻了翻身子。俞致远过去安慰她:
“不要看,你会受不住的。”
“出什么事了?”
“罗觅云被劈成了两半。”
慕容雅琪沉默了下来,这几天的恐惧深深地烙印了她的心。她抓住俞致远,在他的肩上失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又有人离去了?你这个糊涂侦探怎么这么笨?”
俞致远扶起慕容雅琪轻声说:“对不起,知道现在我才明白,真凶何在。“
“真的?是谁?”孙天佑问。
“赵安双!”俞致远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慕容雅琪啜泣了几下。
“我也是刚刚明白。那纸条上写的:
斧头回来提醒你:
之后就是空白了。
一开始的诅咒中说道‘执刑者和大自然会帮助你的’,大自然嘱告我们别出去,而且船已经沉了。是真话的可能性极大,那么执刑者的代表——斧告诉了我们什么?”俞致远反问。
“‘我用身体依附了另一个灵魂。’”孙天佑回想着说,
“还有这个空白条。”慕容雅琪补充道。
“对!执刑者依附的灵魂,这个灵魂正是凶手,凶手为了惩罚某个人而犯下了这些血案。”
“为什么是某个人?死的不是那么多人吗?”孙天佑提出这个问题。
“因为这些人死亡的模式不仅是模拟杀人,(模仿某件事或者某个故事某个传说去杀人)密室杀人,(制造出人是在封闭房间里自杀的假象),同时也是最可怕的无差别杀人!”
“什么是无差别杀人?”慕容雅琪问。
“就是不管杀的人是谁,只要死人就好。而且凶手不用机关亲自下手杀人的死亡顺序和我们那个杀人游戏相仿,我们活到现在只是那天的运气。”
“这样怎么惩罚人?”孙天佑问。
“明知死亡来临,心底恐惧,却迟迟没有死去。这比死亡来得更可怕。”
“那么你继续说为什么凶手是赵安双?”孙天佑催促他。
“要从这张空白的纸条谈起。执刑者提醒我,却没有写提醒的内容,直接与为什么罗觅云死法如此奇异挂钩。”
“怎么会挂钩?”慕容雅琪问。
“凶手费尽周折劈开罗觅云,是想提醒我。两半,即二分之一。”
“二分之一?”孙天佑更疑惑了。
“是,看着几个未解的纸条内容,分别进行‘二分之一’处理:
钟表告诉我:我,曾经是个幸福的生命
火焰告诉你:我曾有一个家,却已被烧尽
闪电告诉你:我曾经有一个女儿,也失踪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