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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之时恐怕会过不了冬。
已是深夜,人都去睡了,苏离亲自到厨房煎熬了药,端到木头房里一勺一勺的喂,溢出来,便用娟子擦,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直到一碗药滴水不剩,方才舒了一口气。
她为他盖好被褥,坐在他身边守着,细细望着他,呼吸逐渐顺畅,脸上红潮散退,微耸着的眉缓缓平开,似乎不那么难受了。
他长的不算俊俏,更说不上天人之姿,眉还算英气,眼神还算是单纯,鼻还算是俊俏,唇不薄不厚,亦算适中,面色很白,身形很伟岸,在他身边总有无形的安全感环绕在心间。
最动人的,是他的笑,澄然透彻,清凉于心。
莫非,自己是恋上这种笑了,她甩开头,匐在床边,闭上眼,不少片刻就安睡了。
在他身边,让人太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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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醉歌待在屋里,对镜梳着发,眼中黯淡掩饰不住,修长的指摁在镜上,指着自己的眉,自己的眼,最后到薄薄的唇上,咧了咧,笑容那般耀眼,如夜间宝石。
无论在哪里,他总是闪闪发光,从出生那日起,他的身边就围绕着不同人的赞叹眼光,还有无休无止贵人争着对他相宠,他再次咧嘴笑,空气中溢着尴尬的气息,挫败感满溢脸上,他是疯了,竟然在练习发出那木头傻子一样的笑容。
拿起木梳,梳理自己乌黑的发,熄灭了灯,躺上床,琥珀色在黑暗中闪着光芒,静谧中,窗前有动静,有人,潜进了屋,沉稳的步伐迈近他,直坐到他身边,大手去寻他的脸颊。
祈醉歌坐起身,埋首在他的肩头,小声又娇俏的,“少殿想罪歌了吗?”
他顺着一头青丝去抚,最后落到腰间,盈盈一握,感觉到他在发抖,他低声问道:“只不过一个痴人,你跟他较起劲了,竟然动用到本殿了?”
祈醉歌不言不语,靠在他身上,“罪歌只是觉的好玩。”
说出这句话时,想到苏离梨花带泪的模样,不眠不休照顾沈木头的执着,趴到身旁的怀抱中,呜呜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罪歌就是不得宠。”
他搂着这世间少有的绝美身躯,缓缓拍着他颤抖的双肩,柔情安慰,“你,不是还有本殿吗?”
“嗯”一声,为眼前人宽衣,祈醉歌眼中仍然逝着抹不去的伤,“罪歌伺候少殿。”
得天下宠爱,却不得她宠爱,他生性喜欢争宠,更喜欢被人呵护的感觉,祈胡已逝的王上也好,少殿也好,那些丞相公侯也好,辗转于他们之间十八年,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迫切的得到一个人的爱。
秋末夜冷,帐内春光,在他人身下辗转喘息,百般娇态,心里,却不自觉呐喊另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