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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不想那么多了,累人!
猜测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累的事。
“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了。”
算是跟绯然打过招呼了,子夜就抢先一步江乐儿,率先撩开营帐的外帘出去了。
不是她的步子快,而是江乐儿走得太慢,蜗牛都能走在她的前面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想离开。
“诶——子……”
夜那个字硬生生的吞下喉咙,绯然没来得及叫住她,营帐里早已经没有她的人影了。
而一看子夜出去,江乐儿眼角一笑,马上一副娇俏的模样转身过去。
“然哥哥,乐儿来伺候你沐悦不好?”
绯然眼眸一暗,长臂拾起搭在一旁的衣袍,就快速的套在身上。
那速度快得,让江乐儿连他这件衣服是怎么穿上的都没看清。
“不洗了!你出去!”
他冷言道,没了以往对待她的好脸色。
“啊?这么快就……不洗了?”
江乐儿有点吃瘪的神情,少女嘟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
为什么她一来就不洗了?
还以为能和然哥哥有多一点接触的机会!
“是因为刚才出去的那个人吗?”
她只能这么想到,一定跟刚才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子有关系。
江乐儿想着想着,突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唇口微张,一脸的惊讶之色。
难不成!
然哥哥……然哥哥他是?
断袖!
如果这是真的,就实在是太打击她了。
她为了追他,从千里迢迢的江南,不远万里的跟他来了这里。
他怎么就可以是个断袖呢?
绯然并不知道江乐儿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看见她满脸的惊讶,也没心思猜。
他的一颗心,现在全部牵在了子夜的身上。
可是子夜不认他,他也不能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冲出去,拉着她的手逼她承认。
两种情绪互相冲击着,让绯然的心绪顿时烦躁不堪。
看见江乐儿还杵在眼前,他敛紧了眉,沉声。
“还不出去!”
江乐儿也像刚刚回过了神,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满是阳刚之气的绯然。
他怎么就能是个断袖呢?
他要是个会喜欢女人的正常人该多好?
委屈的表情溢于言表,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
“然哥哥,你真让我失望!”
冲绯然吼了一句,江乐儿转身就哭着跑出了营帐。
看她那副激动的样子,倒是把绯然弄得一阵云里雾里的。
***
君墨颜率人回到京郊处的军营区后,先是发了一个好大的火。
因为没有如意料之中的把他们彻底围剿,只是毁了一些营帐和干粮,让他大失所望。
为此他之前做得详细周密的计划,全部都没有派上用场,付之东流了。
待他火气消了点后,才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记得他走之前,那个木礼还躺在他的营帐里昏迷不醒。
可是现在人哪去了?
已经几个时辰过去,也没有看见她的影子。
“去把那个小药锄找来,朕要见她。”
本来心情就不好,也不知道她身体好了没有,竟然还到处乱跑。
君墨颜身旁的随侍们都有些纳罕,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这皇上回来以后要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那个小药锄!
很快领命出去的侍卫,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又回来报,急急跪地请罪。
“启禀皇上,请皇上恕罪!属下找遍了整个军营,也没有找到那个小药锄的人影!”
“饭桶!”
君墨颜听后恼怒,一拳捶在身前铺满了军事图的案桌上。
“一个人也看不住,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
龙颜大怒,龙威震慑八方。
其实君墨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气,不过那个侍卫这时又好死不死的加了一句。
“不止是那个小药锄,连老药锄也不见了。”
“什么?”
君墨颜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能不止是她走丢了这么简单。
老药锄的真实身份……
这时凌暗一身风尘仆仆,匆匆从营帐外走进来。
两人眼神一对,君墨颜就叫所有人先退下。
只剩下二人后,附在他耳际,小声的耳语几句,见君墨颜脸色大变。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当真?”
问话时,脸色阴郁。
见凌暗点头,君墨颜敛眉思忖了一会儿,手指习惯性的在思考问题时敲打着桌面。
而后他做了一个决定,交代凌暗去做。
夜黑风高,北风呼啸。
子夜被绯然安置在一个独立的营帐里,正睡得甚熟。
总算可以一个人睡了,终于可以脱掉这身脏衣服睡个安稳觉。
绯然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跟她说,可是看她疲惫的样子,就没忍心打扰她。
静静坐在一旁看了她一会儿后,就起身出了营帐。
可是没想到他前脚刚一离开,之后就发生了大事。
子夜不见了!
第二天任他怎么找,也寻不到子夜的人了。
他不相信子夜是自己失踪的。
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君墨颜派人来接走了她。
君墨颜的一箭双雕,使得绝妙啊!
一来是夺回了木礼。、
二来,也可以由此来判定,这木礼的利用价值究竟有多少。
看来绯然好像很重视她,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