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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剜心噬骨之痛的珍宝,为了守住它,我只能负了你。。。。。。”
呵!
他说“负我”?
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他何曾负过我?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风瑜,你知道吗?
我做了他四年的女人,可是他却只留宿钰凌阁两晚。第二晚,若不是因为他醉得不省人事,若不是他的亲卫谷镜有心帮我,怕是我这一生都只能回忆那四年前仅有的一个夜晚。
就是在这个我独自清醒的夜晚,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你的名字,他说:“瑜儿,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抓紧你摇摆不定的心?”
风瑜,我柔肠百转,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留住的男人,你何德何能让他待你至此?你何德何能能成为这世间第二个让他甘心为之买醉的女人?
他第一次留宿钰凌阁的日子是他母亲的第一个忌日,那晚已经微醺的他来到钰凌阁后,让我为她奏《流沔调》,我一遍一遍地奏,他一杯一杯地饮酒,直至不省人事。
看着他沉睡的侧面,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我想用自己一直以来最为不齿的手段来留住他,可是奈何天不助我,那日乃我葵水的第二日,我腹部疼得连走路都吃力,根本无法与他做任何事。无奈之下,我脱了他的衣服,制造了第二个清晨的暧昧假象。
本以为我们的关系会因此而改善,谁知第二天他醒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踏入过钰凌阁。我在心急如焚之下想到了用怀孕来留住他。为了留住他我算好可以怀孕的日子,蒙上脸跟陌生的男人睡了五日。
后来我成功了,我顺利怀上了孩子。当我满心欢喜地跑去相府告诉他我有了他的骨肉时,他沉静的面容上并无喜色,只背过身冷漠地对我说:“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给孩子一个名分。”
即使是这样,我依然高兴得似得到了全世界!
可是这快乐太短暂,不久皇后娘娘便查出此事!派她的心腹凤卫谷晨给我灌了堕胎药,她不光堕掉了我肚子里赢得爱的筹码,也堕掉了我身为一个女人全部的尊严——
我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我再也不能为我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了!
每次看到你,每次看到谷晨,我便无法自制地想起那天的满地血水和我撕心裂肺的哭喊!
每次看到你们,我会恨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当我终于有了你跟阮靳律之间暧昧不明的证据时,她,你的好晨儿却找到我重提旧事。她用我此生最痛最伤最悔的一件事来威胁我要对你不贞的事实守口如瓶!
风瑜,你们这样逼我要我如何不恨你?
是的,我恨你!
我恨你拥有了他全部的爱之后还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明。因为这恨,我在亲眼看你气冲冲地冲进星斓居后,花钱雇人将之前搜集到的手绢和药瓶送去户部,我要让穆袭水亲眼看看他甘之若饴为之万劫不复的女人是怎样的水性杨花!
终于,终于在此事发生的第二天后,你一睡不醒。我以为你的报应终于到了,便每天都虔诚地对着小人扎针诅咒你终身不再醒来。
当我还有最后一针便可置你于死地时,当我心中暗自窃喜你终于要从穆袭水身边消失时,他却突然沉着一张脸来到钰凌阁,当他从床底搜出了我为你扎的小人时,他阴森冷漠的声音像是一把冰厉的刀一下下刺着我的心脏,他说:“钰凌,你若恨我即使杀了我,我都毫无怨言,可是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伤害瑜儿。”
他说,即使我杀了他,他也毫无怨言。
可是穆袭水,我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恨过你怨过你,又如何忍心杀你?
你因为我被强行堕掉了孩子,一直觉得有愧于我,四年来对我的照顾胜于至亲,我爱你都觉得不够又怎么会有力气有时间恨你?
我爱你爱到宁愿自己碎尸万段也不愿伤你一丝一毫,又怎会忍心杀你?
此时此刻,当我触及他冷若冰窟的眼神,我便知道我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他只言片语的关心了。
袭水,袭水,袭水。。。。。。
我曾经无数次的在梦中这样呼唤你,也只有在梦里,我才可以这样叫你。
而她,这个比世上任何女人都可以堂而皇之这样称呼你的她,却将这权利践踏在脚底,她只会瞪着眼叫你“狐狸”!
我不懂,我想得穿肠破肚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根本不懂爱为何物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得到你的爱?
穆袭水,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成为你妻,都不会待你至此,也都不会让我恨她至此。
我恨,我不仅恨她那么理所当然地羞辱你是“狐狸”,还恨你对她宠若镬鼎,更加恨我自己守在你身边四年却只能唤你:“大人”!
我凭着恨她的这颗心,鼓起勇气向你说出那折磨了我四年的秘密,我说出这一切只是要问你一句:“穆袭水,如果风瑜跟阮靳律那天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谷晨凤卫为何要如此紧张地拿四年前的事来威胁我?你不觉得她是在心虚吗?”
果然,此话出口后,他脸上所有的情绪瞬间摧枯拉朽般地轰然倒塌。紧绷着的面容上满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失神。
袭水,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大人”了。
袭水,以后我要叫你“穆袭水”。
“穆袭水,风瑜真的爱你吗?如果她真的爱你,为何会在知道所有事情后,对我的存在毫不在意?一个爱你的女人心中,难道还可以容纳下一个你独宠了四年的女人在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此时此刻我要他痛,我爱他爱的痛的如同身处炼狱,我要他跟我一样为他爱的女人痛——
“她不够爱你,所以她不在乎你有着怎样的过去!穆袭水,我是女人,所以我了解女人。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你,她的眼中便容不得一粒沙子。风瑜之所以能容忍我的存在,只因为她根本不够爱你,或着说她根本不爱你!”
说完这些话时,他的脸色倏地苍白得如同地上碎裂的瓷器,泛着凄凉幽冷的白光。
镇静如他,此刻却轻而易举地在我面前暴露了他所有的脆弱,当我看见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颤抖的手指收入掌心时,心中一点点升腾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可是,当我以为他在为她的摇摆不定动摇时,他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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