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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边。
我心中一惊,硬是将涌到喉咙的哭喊声热乎乎地咽到了肚子里。将脑袋垂的低低的,我看着怀里昏死过去的华睿,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上。
“律兄!”清泽焦急的声音回旋在耳畔:“方才有个丫头将华——将我的妹子从楼梯上推了下来,还请律兄赶紧帮忙找个大夫过来瞧瞧伤势!”
我感到两束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我,在我低垂的脑袋上停了几秒之后,转向我怀中的睡美人。
“清泽兄先将她抱至厢房中休息。。。。。。”随即转换语调侧头吩咐:“玉总管,速速派人请孙大夫过来!”
他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和生硬。对于不相干的人,他终究是冷漠的。
想到当初他以为我误吞呕吐物时的失常表现,我的心上有一丝暖流缓缓流过。然而,暖意消褪后,心又一下一下抽痛着。
因为,我以后也是那个不——相——干——的——人!
“是,匴这就去吩咐!”玉匴恭敬地转身离去。
“小瑜,你先起身吧?”晨儿附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刚才检查过了,华睿公主的伤势并大碍,别耽搁了她的治疗。”
我点了点头,在晨儿和晚儿的搀扶下艰难地从地上站起。刚才由于担心她而忽略了自己的摔伤,此刻才发现我不光屁股被摔得稀巴烂,连右脚踝也被崴伤,钻心的痛楚沿着淤青累累的双腿直直传向四肢百骸。
我这点小伤都这么痛,那华睿此刻正在受着怎样的折磨呢?想到这,眼泪又不受控制地簌簌而落,一滴一滴溅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晶莹剔透的泪花。
“尹将军,麻烦您送华睿公主去厢房!”
晨儿低声对正在一旁检查那绿衣丫头伤势的盔甲男低语一声后,他点了点头,上前将华睿抱在怀中,噙满忧色的眼睛在我身上流连片刻,跟着带路的小厮向厢房走去。
清泽转身看向我:“我先跟去看看,你们随后赶来!”走了两步,又转头看了看我的脚:“妹子,你的脚怎么样?”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先去看看她!”。
清泽望着我萧瑟的眼神,犹豫了一下,看向站在一边的阮靳律:“律兄,帮我照看一下瑜儿!”
还没听到回答,他便转身疾步跟了上去。
我眼睛的余光瞟见驴正背手立在我身边冷冷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一痛,连忙垂下脑袋,暗恼:古人诚不欺我也!因果报应这一说诚然不假!不过,这个报应,来的也忒快了吧?
晨儿低头看了一眼那昏死在地上的罪魁祸首,低声对身边的小厮吩咐:“也给这丫头找个大夫,留着活口我要亲自审问!”
小厮飞快地瞟了一眼身边的冷脸驴,见他驴头微点连忙殷勤地应道:“是!是!”
两个人上前将那丫头抬起,脑中一片混乱的我到此刻才想到要弄清是何人要将我置之死地而后快。拐着脚上前看清她的长相之后,顿时愣在原地。
是她。
原来是她!
没想到,她竟这么恨我!
我惊怔在原地,想到当年那个在醉尘院前一脸崇拜地望着我的单纯小丫头,今个竟然高喊着要我去死,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一定认为是我害死钰凌的吧?
我虽无心要钰凌死,可终究她是因我而死!蓉儿恨我,我又有甚借口委屈呢?想到这,我心头隐隐生出一丝怜悯。
两个小厮将她架了起来,我看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清秀脸庞,连忙对那两人说“你们也怜香惜玉一点,记得赶紧找个大夫来好生照看着!”
两人小心地抬眼看向站在一边的阮靳律,他眼神复杂地瞥了我一眼,对两人点头道:“先扶到厢房。”又转身对刚刚闻声赶来的陈总管道:“派人请李大夫过来!”
“是是,我这就去办!”陈总管连滚带爬地逃开后,刚才围观的人群也纷纷散开。
我别过头对晚儿说:“扶我去看看华睿。”
“可是小瑜,你的脚。。。。。。”
“没事,只是崴到了而已。扶我过去!”
“哦!”晚儿见我脸色不好,随即闭上嘴巴顺着我。
“阮公子,今日麻烦你了!”晨儿对他俯身行了个礼。
我侧了侧脸,看到他的头微微点了一下,整个人显得异常疲惫。他似不经意般扫眼看向我,我立刻转过脸对晨儿说:“走吧!”
两个丫头扶着一瘸一拐的我转身向厢房移动着,每走一步,都有一阵酥麻的疼痛感在全身蔓延。因为背后有那么一道视线在死死盯着我,所以我挺直了腰板,尽量让自己的瘸腿走的风姿绰约!
阮靳律,你做的很好!
就这样,冷冷看着我痛便好,不要给我哪怕一丁点的关心。
3
孙大夫在床边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结束后,双手隔着厚重的锦缎仔细按压华睿的四肢,检查是否有骨折的迹象。
我将伤脚搭在凳子上,坐在厢房中间的圆桌旁边,听着大夫跟清泽和帅驴絮絮叨叨地说着华睿的伤情。
当听到“左胳膊伤了筋骨”、“其它并无大碍”后,我悬着的一颗心才安然落入胸腔。看来,电视剧中摔了楼梯不是断胳膊断腿就退化成植物人的情节果然是捏造出来的!
我一边正义愤填膺地在心中批判万恶的电视剧欺骗了我那单纯的小心肝,一边将疼痛难忍的屁股在垫了厚厚棉垫的椅子上移了移,看向晚儿问:“晚儿,晨儿和盔甲男到底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尹将军去准备马车送华睿公主回宫,晨儿姐姐怕是跟去帮忙打理了!”晚儿说完后,蹲到我身边检查着我的脚,突然一惊一乍地叫唤起来:“小瑜,怎么办?你的脚肿了起来!”
“又没断胳膊断腿,有什么好叫的!”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这位公子,让老夫帮你看看伤情可好?”医者父母心的孙大夫闻声走了过来,垂头看着我,两只精烁的眼睛里流动着仁慈的水波。
“哦!”我低头应了一声,正弯腰准备脱下脚上的被肿起的脚面撑得圆鼓鼓的玄色短靴,晚儿突然大叫一声:“不可!”
我好奇地抬眼看向她,她苦着一张“大难临头”的脸垂头在我耳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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