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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晨风吹过,泪伤轻咳起来,面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人儿越发的难受,就好像嗓子被东西堵住一样,咳声愈演愈烈,引得月婵不由得紧张起来,只知道泪伤旧病缠身,没想到对这么严重。
可是二人的世界,月婵怎么能出面关心呢?只能在一旁忧心的观望,但愿他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师父,您是不是没有按时服药?就知道你不听话,快让痕儿给您看看……”看着咳嗽愈发眼中的泪伤,泪痕心中万分疼惜,轻轻的抚着白衣男子的背,希望他能过舒服些。泪痕不容拒绝的紧紧扣住他的手腕,握了片刻,眉头愈发的紧蹙,责备起来。
泪伤隐忍着停止咳嗽,断断续续的道:“痕儿别担心,我没事……”话还没说完,咳声四起。
“咳……咳咳!”一声比一声沉重,突然一口血从他的嘴中喷了出来,原本苍白的脸更加无血色了。
“伤……”血染红了他绢白的袍子,他无力的倒了下去,一旁的泪痕犹如受了惊的兔子,一把将人揽在怀中:“伤,你好不挺话,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泪痕紧紧地搂着白衣男子,他唤他的名字,没有唤他师父,也许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里,不是师徒,而是一对分别千年之久的恋人。
泪痕温柔的用衣袖沾了沾他唇边的血迹,眼神无比的眷顾,疼惜,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一时冲动表白自己的心,如果不是一时冲动,也不会离开他千年之久。
“痕儿,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泪伤微笑着看着忧心忡忡的大男孩,他觉得自己甜美的笑可以掩藏自己的痛楚,可是他错了,他的一切对泪痕来说都是了如指掌的事。根本骗不了他,病的轻与重,他清清楚楚,根本不会因为他坚强的笑容所掩盖。
“你都吐血了,还不严重?”泪痕长舒一口气,手臂微微收紧一些,算是对他不爱惜自己的惩罚。但是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动作。
“痕儿,我有说过慌吗?我真的没事?你看你的眉头蹙的那么皱,好难看,不要担心我没事……”泪伤微微一笑,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这病纠缠了自己万年,是无法治愈的,心情好是老样子,心情不好还是老样子,为何不让自己高兴一些呢?
望着泪痕忧心的样子,他的心也很痛,他不想他为自己担忧,千年的离别,见面之日竟是如此的不堪,想着他的纤长的手爬上了他额际的褶皱,轻轻的将褶皱抚平,薄唇微启:“这样就好看多了。”
“伤,你的病愈来愈严重了,我新研究了一个方法,我带你回去,为你疗伤……”泪伤无意的一个小动作,使泪痕十分慰籍,几千年了,终于等到了,他轻轻的碰触,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说着就将男子横抱起来,不容据拒绝的向宫阙飞去。
晨风呜呜作响,他们二人的对话,月婵根本就听不清,再则他们二人千年重逢,也不好偷听,月婵驾着仙鹤溜开了二人所在的云层,想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他们二人的甜蜜,让月婵羡慕,想着他们拥抱的一幕,月婵心中突然闪现出阎灵熙的身影,不知道师父和慧仪师兄查到了什么,离开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的冰冷月婵恨过,但是没有恨就没有爱,有爱才会有恨,恨与爱同在。
日头逐渐升高,光芒穿透了迷蒙的云层,照的月婵几乎快睁不开眼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改回山了,否则玉仙姑母会担心的。想到这里月婵驾着仙鹤飞向刚才的云层,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空荡荡的。月婵立即紧张起来,师祖呢?
哎呀,真的好笨,一时的躲避,竟然使师祖没了去向,月婵好生的一阵自责,但是她又很放心,泪痕那么爱泪伤,不会伤害他的,难道是师祖的病严重了?想到这里,月婵好想冲进宫阙寻找泪伤,可是她不知道他在那个宫殿,仙界的宫阙大了去了,找人就像大海捞针。
若是从前,一声号令,任他是那个大人物,都会乖乖的来觐见,可是现在落难的公主,有谁会在意呢?说不定还会将自己抓起来,现在没有法力,还是不要去惹麻烦,赶快回去找玉仙姑母,想着月婵轻拍仙鹤的脖颈迅速赶往长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