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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吊钱,那么容易赚到的吗?
我张了张哈欠,突然想到昨天还有个人事不省的女侠来着,我摸了摸眼角,走向师父的房间。
我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炕上的被褥枕头整整齐齐,枕边放着一条手帕,我拿来一看,上面写着两行字:“感君一饭之恩,念君一夜之义。”
我一乐,这娘们文采不错啊,只不过,这手帕——他奶奶的,竟然是京绣,我就笑了,你一个川妹子,拿着一个京绣的帕子,写着江南温婉女子的话,你还是个多面手啊!
我把那帕子塞进怀里,神了个懒腰准备进城买些嚼裹(北方话,吃穿),顺道骗些银子,我拿了十文钱塞进那齐家姑娘的汴绣荷包里,下山进城而去。
我还是到了那个街口,这次我学聪明了,我先问了一下包子摊:“老板,今天啥包子便宜啊?”
老板一乐,说道:“今天啥包子都便宜,小哥要吃啥包子啊?”
我也乐了,问道:“猪肉的啥价,羊肉的啥价啊?”
老板说道:“你这算卦小先生有所不知,今天有个中原大肉商给全城下了传书,据说中原生猪生羊将会大量运来杭州,杭州各大肉铺都愿意与其合作,杭州今日肉价低得很,今天猪肉包羊肉包一个价,一蚊一个!”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每种包子来五个!你可不能识货抽条!”
包子铺老板说道:“客官哪里话来,我家包子铺可是百年字号,童叟无欺!”
我拎着一兜子包子坐在街口,寻找有缘人,可我用我的写轮眼看了那么多公子小姐,他们要么为了科考功名奔波,要么为了继承家产努力,但都穿的花枝招展,很像风流才子,而姑娘们则都是花痴,都想与探花郎搞一波一夜情,我笑了笑,想到了前世,前世的时候,青年们也是如此,宁可刷信用卡也得把门面搞起来,有何必要呢?
我在街口看了一整天 ,竟然一个想骗的对象都没有,他们都太穷了,我说的是思想贫穷,的确,对比他们这些才子佳人,我更愿意骗实实在在为了自己生活的老百姓的钱,比如齐老哥,齐老妹,甚至齐小弟,可惜,我蹲了一天,一个实在的人都没有,我骗他们,王费口舌。
十个包子还剩三个,我吃不下了,明天当做早饭吧。收拾了一下,我准备离开,突然从边上那座杭州城最大的酒楼里走出的一位姑娘映入我眼帘,我大声说道:“姑娘!你有卦!”
那姑娘不施粉黛,故意把自己扮成老成的模样,但我的写轮眼可不是盖的,她只有二十来岁而已,我与师父在杭州城晃荡了多年,从未见过她——没见过才正常,我们这种底层小民,见过的大人物少之又少....
我大喊:“漂亮的姑娘!你有卦!你真的有卦!”
那位姑娘朝我看了一眼,转过眼神,上了轿子,我追在后边喊道:“姑娘!你有卦啊!”
轿子行远了,我没再使劲追逐,因为师父告诉过我,人不能太出头,话也不能说太透,我经过两世修炼,也不是傻子,这个女子必然是有钱有势之人,我若胡乱说起她前十天内的事情,没准会被她秘密咔嚓了。
算了,虽然我已经看到了她前十天后十天的事,但我还是明哲保身吧,我想骗钱而已,但我不想丢命。
我拎着剩下的三个包子往山里赶,好巧不巧,你说好巧不巧?他奶奶的,我又听到了一句川普:“哩个行路滴给老子站住!”
我有些无语,拿出装着三只包子的纸袋子,说道:“大侠,出来吧,我还有三个包子,都给你!”
那女侠从半空中窜出来,拿起已经凉了的包子啃了起来,我看到她黑衣上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我问道:“你跟人打架了?”
那女侠虽困顿的啃着包子,但眉眼间的英气不减,咽下嘴里的食物后说道:“什么打架,我是杀贼来着!”说罢接着啃包子。
我习惯性的放出了写轮眼先给她来一卦,突然觉得心口一滞,我眼睛一瞪,坏了,要出大事!
鲜血从我口中不住喷出,那女侠也不顾吃包子了,揽住我的脖子问道:“你怎么了?”
其实我没啥痛苦的感觉,只觉得想吐,但是吐出来的全是鲜血,血液流失过多,导致我头脑发昏,我想说话,但从嘴里汩汩吐着血,让我无法开口,那女侠眉眼里全是关切,手心金光一现,我还有些好奇,金光?这是魔法吗?
她将金光手掌按在我心口,我顿时舒坦了一些,过了片刻,我深吸了口气,但头脑还是眩晕的很,她问我:“你怎样了?”
我遇到过两次这种事,一次是给自己算卦,一次是给师父算卦,两次都是吐血不止,全靠师父的九转大补丸,我才化险为夷,今次给这女侠卜卦,我竟又一次遇到此种情况,难道这女侠与我有何种关系?可惜啊可惜,九转大补丸已经没有存货了,我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要死了,可惜我至死仍然是个处男!穿越派的列祖列宗,我给你们丢脸了!”
女侠一愣问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摇了摇头,说道:“女侠,你姓甚名谁啊?”
那女侠说道:“哩个少年郎,区区小伤就寻死觅活咯,沃叫雪泥噻。沃已给你用了药,你莫得伤滴!还有噻,你这少年,怎的如此虚弱,你是中了诅咒嘛噻?”
我嘴里吐着血,呜呜的说:“我虚弱个屁!”
那女侠一手拎起我的脚,腾空飞起来,我头重脚轻,一下子晕了过去,晕之前乌拉乌拉的说:“你真的要让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