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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蓦地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不觉走到了广寒湖边,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要掉下去了,宁默不知从哪里出来拖住了我,见我回过神,立刻松手,垂首站在一边。
我拂掉石凳上凋零的荼蘼花瓣,垫了软绢坐下,对他勉强一笑:“宁护卫放心吧,我是不会寻死的!”
是的,死永远比生容易,但上天给了你生的权利,你就要勇敢的活下去,哪怕心中的梦很遥远,也不要轻言放弃!
望着一架子开得火红的荼蘼花,不由得恍惚起来,开到荼蘼花事了,原来已经是夏天了,就连这荼蘼也灰了心,散散地凋了一地。
我揉着花瓣,在手心浸红了血色的汁液,慢慢地说:“宁护卫,给我讲讲你是怎么生活的?”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在这么暴躁易怒的人手下活了二十年,而且还对他忠心耿耿!
宁默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选择该如何措词,半日方道:“主子对我们很严格,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要求我们文武双练,而且每月一考试,不合格的人会被淘汰,而那些淘汰的人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主子说过只有强势的人才有活着的权利,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努力地想要更强!
在我们的眼里,没有对错和是非,是有服从,我记得在一起的三百人最后只有三十个人留了下来,这些人会被选为暗人,为主人铲除异已,暗中保护主子的安全!如果任务失败,就会自尽,因为主子不容许错误,他常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不能让敌人有丝毫可乘之机!”
宁默只是平淡地说着这些事,好像吃饭喝水一样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但我却听得心惊胆战,不由地反问道:“难道你不觉得他残忍吗?难道你从末想过离开他,可正常的生活吗?”
宁默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主子说得很有道理啊,而且我们是孤儿,早就没了选择的权利,出去也不过是做杀手而已,主子待我们不错的,无论吃住都极好,而且也会保护我们,只要有人敢动他的人,那个人一定活不到看见第二天的日出!”
我叹气,原来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样的,不知道是说他们忠心好还是说他们愚蠢好,我站起身,心中暗暗下决心,我不会就这样放弃,我一定要过我想要的生活,衿,或者能当一个好帝王,但绝不是我想要有,这里的空气太稀薄,这里的血腥味太重,他欠我的太多,我甚至不想停留在这宫中一分一秒!
然而事情往往不遂人愿,就在我再一次尝试逃走的时候,朝堂上却发生了极大的动荡,衿政权初立,本就不稳,整个国家犹如实生婴儿一般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从而再次改朝换代。
虽然他采取了铁血手段来清洗打压朝中的反动政权,但一些散兵游勇却是不能一网打尽,岳阳趁机发动了大规模的反扑,而夏凉两国也屯兵关外,不时的进行小规模的骚扰,样子蠢蠢欲动,只得时机成熟,就会趁火打劫,坐收渔利。
周国的前线军防不得不拉长,顾全三面,这样一来就造成粮草紧缺,国库空虚,幸尔已是麦收时期,水草正盛,粮草勉强可以补给。但黄河一带去年发大水,颗粒无收,自然无法交赋,减少了大部分的收成,让衿头痛不已。
本来准备的封禅和后宫的立后事宜也顺延了下来,朝中上下提倡节俭之风,努力的压缩开支,以供前线的备战所需,新式的武器研制出了不少,可是却没有银子出资打造,这窘迫的境地让衿这才意识到商人的重要性。
他首开先例,放弃了对商人的岐视,并许诺捐银十万两以上者,可以得一个小官职,当时重农轻商,这些商人虽然富甲天下,却地位甚低,由于周国一向严厉禁止卖官鬻爵,所以他们即使用尽了手段也难得一官半职,如今正是翻身的大好机会,岂有不奋勇捐银的?
但是朝中大臣诸多反对,并对这些商人嗤之以鼻,并表示对与这些人同朝为官的气愤。其中大学士苏行之最为激烈,他夜不能寐,坐立不安,最终连夜上表,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地写了厚厚的一个折子,痛斥商人重利轻义,敛财聚富,狡诈奸滑等数种罪名来表达自己坚决不与这种人同朝为官的决心。
据说折子开始以正楷书写,写到一半竟变成了行书,最后以狂草收尾,末尾的署名更是浓墨重划,可以想象他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动。
但衿看了折子只是微微一笑道:“苏大人的也说法倒也不无道理,但是请大人想一想,只靠我们节衣缩食,能省下多少银子?”
苏行之一挺腰道:“臣愿意将奉银全部捐出,为我朝出力!”
他这话一说不免遭到其余同仁的白眼,暗中笑他迂腐不堪。
衿也不生气,算了一笔帐道:“苏大人此心朕明白,但苏大人即使捐出一年的奉银也不过几千两而已,但这些商人一捐最少是十万银,可以顶苏大人为官五十年的奉银,更何况给他的官职低微,而且只是担个虚名,并没有实权,但这样却可以解了燃眉之急,又能拉扰这些商人为国出力,一举两得,又有何不可?”
朝中大臣纷纷点头附合,苏行之浓眉一拧,固执地说:“臣坚持!”
衿脸色不再温和,厉声道:“若满朝之人都像苏大人一样坚持已见,为个人的喜好而置国家于不顾,那朕只有为顾全大局面而不得不委屈大人了!”
一个年轻的学子也站出来道:“皇上圣明,苏大人只是一时糊涂,请皇上熄怒,臣以为学而变则通,如果只是一味的读死书而不知变通,恐怕会误会圣贤们的意思,反倒不如不读书了,苏大人经过皇上的教诲已经知道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一定不会再坚持已见,是不是,苏大人?”
苏行之第一次看到这位年轻的君王发火,吓得立刻跪下,头触玉砖,再者衿说得的确有道理,自己刚才是太冲动了,眼见这个年轻人虽然言辞尖刻,倒也算给了自己台阶下,于是磕头道:“皇上圣明,臣刚才糊涂了!”
衿这才舒眉请他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位年轻的学子:“嗯,说得不错,甚和朕意,赏!”
年轻学子立刻跪地拜谢,他因为善于揣摸圣心,又聪明机智,从此一路高升,伴在衿左右,就是后来的左相参湖绿。
敲定之后国库的银子以成倍的速度滚滚流进,新式的武器如:连发弩车、倒勾环鞭、强力五人箭、飞天爪等源源不断的打造出来,为了保证质量,避免重复打造的浪费,武器俱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