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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地方,如猎食的豹一般,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伺机而动,给你致命的一击!
我呆呆的坐在窗下,看着日影儿从头顶过到脚底,直到变淡,黑暗慢慢的侵袭了过来,才蓦然惊觉已经坐了一个下午了!
“这么黑,怎么不掌灯?”衿走进来问道。
哧一声,宫女点燃了烛红,将黑暗驱散,衿高大的身形立在我面前,我无声的抱着他,犹如在海中的浮木找到了依靠,泪水泅湿了他明黄的长袍。
衿显然知道发生了何事,抬起我的下巴道:“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都和你对立,你还有我!”
我强挤出一个笑脸:“一个人的力量何其微弱,又何必与整个国家作对?更何况众口烁金,衿,你还是。。。。。。”
“不必说了,根正则清源,所有的事情皆是由他引起,我已经查清楚澹现在正担任凉国的将军,凉国连吃几个败仗,他正以铁血手段训练士兵,士兵早心生不服,我已命探子去挑拔生事。我必亲手杀了他,再不手软!”
过了三日,便闻凉路内轰,大匹士兵因不服澹的血腥训练而造反,凉国一片大乱,衿趁机发兵讨伐,里应外合,趁胜追击,一直攻到凉国都城。
澹同样被凉国国主以治军不力罪名罢职,但他却暗夜潜入皇宫,杀死了凉国国主,自立为王!
一时间挟百官以令天下,凉国国内一片纷乱。
“澹现在是四面楚歌,他撑不了多久了!”衿难得下朝后一脸轻松地说道。
我知道后宫的流言在衿的镇压下消失了,起码表面上再也没有看到有人议论此事,但实际上人人心中都在暗自猜测。
我如平常一般替他脱下龙袍,沏上新茶道:“那你更应该多休息了!”
他看着我道:“澹一日不死,我就一日难以安心,放心吧,就是这两日了!”
我微微点头,内心仍是愁绪百结,澹死了又如何,这些流言是不会死的!
这一日,衿命我穿上旧日里作战的一套红袍,我奇怪地问道:“这么正经做什么?”
他神秘地笑:“你随我去看一趁戏!”
两人坐着马车,行了几日来到燕门关外,原来澹已经被四面包围,衿为了当着我的面杀死他,才特地让我来观战的。
四面的大军如围猎一般将一小队军队围在一个山沟里,看到衿来到,山呼万岁,以火箭逼得澹现身!
衿战袍飘扬,厉声道:“即墨澹,你谋上作乱,还不出来投降?”
“哈哈哈。。。。”一阵张狂的笑声过后,一个身着银甲的男子跃马而出,指着衿冷笑:“究竟是谁谋反咱们最清楚,你少在这里得意!”
看着澹疯狂的表情,我微微叹息,竟想不通人活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结局,是他想要的吗?
“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衿冷笑,拔出青霜剑,催马上前。
澹拍手,立刻有人从营里拖来一个三四岁的孝子,澹高高举起孩子大声道:“你看清楚他是谁?他就是炎的亲生儿子!今天你若不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杀了他!”
我的心猛的一紧,头有些微微的眩晕,这孩子生得十分清秀,眉眼与炎十分相似,此刻吓得脸色雪白,一双大眼满含泪水,似乎盈盈欲落,但仍紧咬着唇,倔强的不吭声。
衿犹豫了一下冷笑道:“炎有孩子吗?我怎么没听说,你从哪里寻来一个孩子就想威胁我?看剑!”
澹不料他一意孤行,骇了一跳,左手持剑,右手抱着孩子,与衿展开了对决。
每当衿占上风时,澹便把孩子的心胸送上剑上,衿有所顾虑,不得不收剑,这样一来,功力不能运转自如,对自身的功力反而理有损害!
自从宁默脸上有疤后,便一直戴着银色的皮质面具,只露一双眼睛在外,此时正凝神观战。
“娘娘,你不能激动,你还是回城吧!”宁默挡在我面前道。
我微微的摇头,只觉得这太阳也如血铸的一般,耀得整个世界一片腥红。
那小人儿可怜的眼眸不停的在我眼前闪现,我指甲掐在手心,脑中浮现了炎临死时后悔的表情,请你照顾我的孩子!
眼眶涩涩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本可以做太子的,谁知道一步错,步步错,最后竟落得惨淡收场,若我再眼睁睁的看着他连后代都没有,情何以堪!
“宁默,以你的箭术可以射中澹的马蹄吗?”我看了一会问道。
宁默凝神思索,半晌方道:“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那就试一试!”我淡淡地说。
“。。。。好!”
宁默取下箭,缓缓的搭上弦,半眯着一只眼,对准场中两匹马的马蹄。
他晃了许久,仍不能发箭,我慢慢地观察着场内的两匹马,发现每次澹的马蹄扬起便会有微弱的白光闪现,原来他的马掌了白银马常,太阳一照,故尔能反射光芒。
“宁默,有白光闪过的就是澹的马蹄!”我皱眉说道。
宁默深吸了一口气,在白光闪现的一瞬间,精确的计算好下次马蹄扬起的角度和时间,嗖,一支铁箭以奔雷的气势破云分雾向战马下蹄射去。
“稀律律。。。。”澹的战马受伤,长厮一声,前蹄扬起,打着蹶子,把正在应战中的澹和小男孩抛下马背。
男孩被摔得不轻,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伏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我忙大声喊道:“孩子,快跑,向穿黑衣服的叔叔那里跑!”
男孩咬牙强撑着,手脚并用,快速的向衿爬去。
到了此时,便不以成败论英雄,我命士兵万箭齐发,阻住澹。
衿一个海底捞月,抄起孩子的腰,把他抱在马背上,拍马向回奔来。
澹以剑支地,强撑着站起身,仰头哈哈大笑:“我才是真正的皇帝!父皇有遗诏。。。。。玉玺也在我这里。。。。。。我才是皇帝!!”
他一边大叫,一边疯狂的从怀里掏出玉玺和半幅遗诏,发出鬼哭一般的声音。
衿折身回来,怒气冲天,冷然地道:“无论以何种手段,把此立刻处死!这些叛军一个也不能留,全部杀无赦!”
男孩身上血痕累累,想是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