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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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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拿过手机,电话已转为信息留言了。

看完,凌烨风急忙下床穿衣,花夕颜关心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回来再跟你解释。”很多时候,即使听不见,他凭感觉就能判断她的意思。

凌烨风快速套好了衣服,不忍心把她一个人撇下,他说:“夕夕,送我下去吧,在家等我回来。”

凌烨风匆匆别过花夕颜之后,赶来医院,阿才正在大门口等着。

“少爷,少奶奶走了。”阿才一向硬朗的声音里也有了浓浓的哽咽,也许他在这一刻也在悔恨吧。

“走了?”凌烨风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个跟夕夕一样可怜的女子走了。

是他害的吗?

他心情复杂得自责。

“少爷,尧哥也病了,医生说,是中风。”

阿才悔恨的泪,终于唰唰地落。

凌烨风不知如何安慰这个一直自以为对的长辈,但是那些所不能理解的恨,这时也不再足道了。

他没想过宫惜兰是以这种方式来让他解脱的,这一刻,他并不觉得这是解脱,有种压抑得难受的心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烨风,”花夕颜叫了一声,阿才看向她,示意凌烨风她来了。

花夕颜笑了笑,马上解释:“我看你走得那么急,有些担心,所以才跟着你来看看。”

“夕夕,惜兰和孩子,都没有了。”

虽说他的束缚没有了,但是,他绝对不是快乐的,甚至还有浓烈的亏欠,他以为,要是他做得更好些,宫惜兰也许就不会做傻事。

“呃?”

花夕颜也不能相信宫惜兰的生命那么脆弱,怎么可以在她自私的时候以这么悲壮的方式离开?

“夕夕,是我害了她,我要是没那么快离开,也许她就不会出事了。我应该等她情绪再稳定些才走的。”

但他却说了那些冷漠无感情的话。

“烨风,我不许你这么想。”

花夕颜害怕,害怕她会失去他,就算多么亏欠,苟且偷生她也要跟着他。

阿才哭着说:“我最担心尧哥,他的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

凌烨风看着阿才泪落,他终于忍不住拍着阿才默默地安慰,心却突然间像被重新箍住了一般难受。

三天后,腾浩尧确诊为中风半身瘫痪,凌烨风安排了专业护士照顾,又默默地办好了宫惜兰的后事。

他这才知道宫惜兰是个孤儿,心里不由得又多了怜悯和亏欠。

阿才泪眼湿湿地走到凌烨风面前,说出了一个墓地的地址。

“少爷,把惜兰小姐的骨灰跟毅铭少爷的骨灰合葬吧,虽然她没有遗言,可少爷肯定会这么希望的。我从小看他到大,他一定这么希望的!”

阿才再次忍不次哭泣出声,那突然苍老的模样,凌烨风也心生恻隐。

“好。我送她回马来西亚。”

临走前,凌烨风放心不下花夕颜母女,幸福越是唾手可得,越是惶惶不安,如同生命般脆弱。

“夕夕,回来,我们就举行婚礼。我大概三天后回来,我一回来,我们就拍婚纱照,结婚。”

“这样好吗?家里这样子了。”

“没关系,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快点让你和微甜到我身边来。那丫头,都不肯叫我一声爸爸。我也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了,没有什么比我们一家真正地在一起更重要!我再也不能让世俗的形式阻碍我们去幸福了!”

“好吧,一办好事情,你要马上回来哦!”

凌烨风走后第二天,花夕颜到医院照顾腾浩尧,看着老人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样子,她心生怜悯,决定把腾浩尧接到莫家来自己照顾。

感叹生命坎坷短暂,她也想起了父母,更想到了也许同样年老的姥爷和姥姥,他们甚至比腾浩尧年纪更大了,有谁在照顾?

当年他们反对爸妈结婚,如今都二十多年过去,她突然很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也想替父母完成孝道义务,有个安乐的晚年。

于是,她用那条狮身项链拍照登了寻人启事。虽然希望渺茫,但她想尽一份心意,相信父母地下有知,也会这么希望的。

但是,三天过去了,寻人启事和凌烨风都没有消息。

凌烨风说三天后回来的,她不忍心催促他,但他却不见回来。

起初,她以为毕竟他在马来西亚生活过三四年,有些朋友或者事情需要处理耽搁了也说不定。但当一周过去,仍没有他任何消息的时候,花夕颜开始心慌了。

她叫冷焰查了飞机航班,没有他的行程记录,那么他不会在飞机上出事,他还活着。但他却像重新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仿佛他曾经回来的这段日子,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花夕颜想让自己别胡思乱想,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越来越不确定,她对他来说,是否有真感情在?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无情,一走就不回头?

这天,她无精打采地陪微甜吃早餐,她设计定做的婚纱由法国送了过来。

但是,那个说要跟她结婚的人,却没有回来。

半个月,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地消失半个月?连个电话也没有。

看着美丽的婚纱,她感觉自己似乎在演着一场冷笑话,连个观众也没有。

微甜看着她心不在焉神游太虚的样子,小声问:“妈妈,我吃饱了。”

跟这样安静沉默想着心事的妈妈在一起,是局促不安的,所以小丫头想到花园里去玩了。

“呃,微甜吃饱啦,去吧,跟姐姐去玩。”

姐姐是个年轻的保姆。

微甜连忙跳下椅子,又忽然回头,眨着炯亮的眼睛,希冀地问:“妈妈,腾叔叔怎么没来看微甜啊?我都好久没看见他了,我想他来看微甜了。”

孩子娇柔怯怯的声音,听在花夕颜心里,又是难言的痛苦。

是啊,好久了,久到她已开始抱怨他,甚至又开始重新憎恨他,不管什么原因,深情不改地对自己说要举行婚礼的人,抛下自己半个月没有消息,她怎能不恨?

她痛苦过的心,经不起第二次命运的拨弄摧残了。

所以,她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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