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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
苏君无学着她的声音哼了两声,偏偏又不怎么像。
“你鬼笑什么?!”
刘丝瑶总在找一切机会跟苏君无过不去,好像随时都在注意她的动静一样。
刚刚苏君无笑的声音明明很轻,院中又是一片嘈杂,她还是一下就听到了,立刻回过头来,恶狠狠的样子。
“没笑什么,我是在羡慕呢。”苏君无斜着眼往一边看,你眼睛大吗,瞪什么瞪!
“刘小姐真是天生丽质,咱们是比不过啦,今儿这个皇后刘小姐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做不成皇后,羡慕一下还不行了?”
阴阳怪气的,她这口气,像是羡慕吗?
嘲笑还差不多。
不过她这话说的还真是奇怪,什么叫“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难怪她知道什么事吗?
刘丝瑶目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居然没有反驳回去。
“君无,别乱说话,王总管要说话了。”
箫儿把苏君无拉过来,刚刚听她一番胡说,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差点没拿针线来给她把嘴巴缝住,省得“祸从口出”这句话在她这里得到最好的验证。
可是很奇怪,她明明知道苏君无口没遮拦,靠不住,有些事情却还是会忍不住地想让她知道,很不可思议。
“秀女们听着,一会朝见皇上太后之时,要懂得规矩,如果坏了皇上太后兴致,被拿去问罪,可怪不得别人,知道吗?”
成败在此一举,其实用不着王元多说,她们也都知晓其中利害的。
不然怎么会一朝得知皇上太后今日选妃,她们个个都紧张得食难下咽,连水都喝不上一口,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
而对选妃一事没有过激反应的,除了笃定为后的刘丝瑶,就只有从不想为妃为后的箫儿和苏君无了。
所以她们三个乐得在一边看热闹,不同的是,刘丝瑶是打心里瞧不起她们,而箫儿和苏君无却是善意的。
“知道了,王总管,你就放心吧,咱们知道轻重的。”
王元一直对她们这些秀女不错,挺得人缘的。
楚佩微一笑,向他道谢。
王元还礼,也就不再多说。
不多时,孙褚过来传话,说皇上太后命秀女们过去栖凤宫。
真正决定她们的命运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一切收拾停当,众秀女心怀各异,却同样忐忑地出了储云宫大门,整齐地排成两队,小心地往栖凤宫而去。
刚刚她们还吵闹地跟什么似的,现在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是因为感受到了足以令她们窒息的压迫感吗?
“箫儿,我们怎么办?”
苏君无又不打算为妃,不如趁早开溜?
“见机行事,君无,我可提醒你,到时候不要乱说话,反正。。。。。。反正皇上不会怎么样的,你别惹事就好,知道吗?”
她知道端木风夜不会瞧上别个女子,此次选妃也不过是做足表面功夫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只要苏君无不横生枝节的话。
“我知道啦,箫儿,我分得出轻重的,别担心我。”
苏君无不以为然地撇嘴,干嘛老拿她当孝子,好像她有多不懂事似的。
“后面的,安静!”
管事太监不乐意了,嘀滴咕咕地说什么哪,吵死了!
箫儿立刻使个眼色给苏君无,两个人都闭上了嘴。
刘丝瑶昂头挺胸走在前面,她发上斜插了一枝珠钗,阳光照耀之下,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苏君无就一直盯着那枝珠钗瞧,直到进了栖凤宫,她眼睛因为受了这许久强光的刺激,差点流下泪来。
栖凤宫厅堂已经布置妥当,高高搭起的帐下摆着两把软椅和一张小桌,桌上摆有茶壶茶碗,还有几样精致的小点心。
真是要命,莫非太后和皇上要慢悠悠地选上个把时辰吗?
苏君无抬头看了一眼高挂在天上的大太阳,气鼓鼓的。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好在不多时,孙褚头前开路,端木风夜和太后一前一后从里面走了出来,端坐椅上。
“奴婢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毕竟是受了三个月的教导,这些秀女们较之三个月之前已大有改变,个个低眉垂目,神态恭敬,举手投足间也大为谨慎,已经算是比较得体的宫女。
“起来吧。”
等了一会,不见端木风夜有什么动静,太后瞄他一眼,才发现他面无表情,唇也紧抿着,她只好开口。
真是的,好好的又哪根筋不对了?
她会不知道吗?
自从她逼着他选妃立后开始,他浑身上下的筋就没有对的时候。
“谢皇上,谢太后!”
苏君无随着众秀女起身,她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前面高高低低的众人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应该不会被注意到才对。
“皇儿,她们就是---对了,哀家怎么忘记了,你之前已经见过她们,来,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太后简直就是在讨好似地对端木风夜说话,估计端木风夜要能看上一个半个的,她能高兴得翻起筋斗来。
“不急,”端木风夜坐着没动,眼皮都不抬,“母后稍安勿躁,等四弟来了再说。”
越王?
箫儿和苏君无快速对视一眼,既意外又觉得不解,今日是皇上选妃,越王来做什么?
“皇儿叫越王来做什么?”
太后看来也没有想到,大为诧异。
“四弟看人的眼光一向绝佳,只要是他喜欢的,就一定错不了,母后不也知道吗?”
话落他抬眼去看太后,目光中有隐隐的恨意。
他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太后,她不断逼他生子,也非完全出于私心,至少是想保住望川国基业。
最好这基业能掌握在她和她亲生子的手上。
“咳---”
太后心虚而又尴尬地移开视线,心中暗骂一句,真不该多上这句嘴。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