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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怎么不说了?”
端木风夜脸容虽冷,眼中却有讥讽的笑意,好像闹成这样,正称了他的心意似的。
“皇兄,臣弟请罪。”
端木风湛突然开口,暗里咬碎了牙。
苏君无,你是天下最笨、最蠢的人,本王被鬼迷了心窍,会相信你!
“哦?”
端木风夜回眸,饶有兴致,“四弟请的什么罪?”
“皇兄明鉴,这名秀女是臣弟选上来的,她如此不懂礼仪,不懂尊卑,都是臣弟的错,恳请皇兄责罚。”
先让皇兄相信他和苏君无没有私情再说,不然,大家抱着一起死吧。
“四弟言重了,朕明白,不是四弟的错,再说,”端木风夜不以为意,随意交叉着双手十指,很悠闲的样子,“她,很有趣。”
不是吧?
皇上居然不生苏君无的气,还说她很有趣?
众秀女,尤其是刘丝瑶,本来是盼着皇上发雷霆之怒,然后把苏君无给拖出去的。
然后,她们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看来苏君无这么瞎闹一通,倒正好对了皇上的胃口了。
“呃。。。。。。”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苏君无缩了缩脖子,喉咙下意识地动了动,她希望自己是看错了,这个皇上看着她的目光,好。。。。。。阴森。
“皇上,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奴婢先站到一边去好了。”
本来是一番好意,结果弄到灰头土脸的,苏君无沮丧莫名,退到原来的位置上去。
“有没有搞错,就是看他又流血了嘛,早知道他不领情,我就不多嘴,是不是,箫儿?”
不应声?
又怎么回事?
苏君无诧异地转头去看,结果看到箫儿正怒冲冲地看着她,她心里打个突,一下子蔫了。
看来,她又做错事了。
“好了,闹也闹够了,都给哀家安静下来。”
太后适时发话,她是想把苏君无托下去爆打一顿的,谁叫她把这好好的选妃之事给破坏掉,一点庄重味儿都没有了。
意外的是,皇上居然没有生气,她也不好再做那等煞风景的事,免得又节外生枝。
“是,太后。”
众秀女好冤得慌,她们明明就什么都没说嘛,一见到太后和皇上之面,再加上这么大的场面,她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喘,哪里敢吵了?
就只有苏君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才敢在这里吵,关她们什么事了?
“皇儿不要气,哀家已经想过了,就从她们当中选一位皇后出来,好不好?”
那当然好,她的意思谁不明白。
刘丝瑶虽极力隐忍,嘴角边还是露出一抹得意至极的笑容,仿佛那顶熠熠生辉的凤冠已经戴到头上一样。
“母后客气了,母后既已早有主张,一切全凭母后做主。”
端木风夜冷笑,一点都不领情。
何必做这些表面功夫,你心中打的什么算盘,当朕不知道吗?
跟我玩以退为近?
太后同样不是省油的灯,暗中冷笑,面上谦恭,“皇儿这般说,是要折煞哀家吗?皇后可是皇儿的帎边人,自然要皇儿喜欢的人才行,哀家哪能擅自做主?”
你能,你当然能。
在皇后人选问题上,太后往往起大半作用,毫不客气地说,做皇上的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没有选择权,太后为他选了谁,他就得封谁做皇后。
当然,太后本着还政于端木风夜的原则,少不得要装出一副不理朝政、一切大事都由端木风夜说了算的态度来,也好消除端木风夜对她的敌意,对她百依百顺。
虽然这些年来,她不断为之努力的结果,是端木风夜越来越讨厌她,她知道这一点。
“母后这么说,才是要折煞儿臣呢!”端木风夜冷笑,“只要是母后喜欢的,儿臣都会喜欢,就请母后替儿臣洋。”
他真正想说的是,只要是母后喜欢的,他不喜欢也得喜欢。
有意无意的,他瞄了端木风湛一眼,却见后者只是微低着头发呆,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吗?
“皇儿何必这样客气,只要是皇儿喜欢的,哀家自然没有意见。”
糟了!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一件事:一个不慎,居然被端木风夜带到沟里,翻船了!
端木风夜可以这样说,大不了他不去理会太后为他选的女人,可她要这样说---
“母后此话当真吗,只要是儿臣选出的皇后,母后都同意?”
如果不是顾忌到太后威严,端木风夜真想狂笑三声:老巫婆,朕看你怎么把话兜回来!
“呃---”
太后干咽一口唾沫,说不出话来,年年打雁,今年叫雁啄了眼,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
“既如此,儿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端木风夜“忽”地站起身,缓缓往众秀女面前而去。
太后伸了伸手,欲言又止。
算了,先看看他会怎么做再说,她谅他不至于公然忤逆她的意思,跟她做对。
众秀女瞬间觉得身上一阵发紧,连呼吸都忘记了:
这、这就要开始了吗?
她们其中的一个会被皇上选为皇后,宠冠后宫?
众秀女虽大气都不敢喘,却一个胜似一个地兴奋起来,像狼一样绿了眼睛。
这才是真正的“成败在此一举”,在皇上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之前,谁都有机会。
“箫儿,我们怎么办?”
苏君无也在害怕,她的害怕却跟别人不同。
别人是害怕选不上,她则害怕被选上。
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只属于杨秀庭一个人,这一点,到死都不会改变。
“别乱来,皇上自有主张。”
箫儿看都不看她一眼,刚才的事还没有跟她算账呢,她可别又搞出什么乱子来。
“你看你看,皇上过来了呀,怎么办?!我可不想---”
苏君无大急,回头就要跑。
箫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