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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会了女儿的意思。是啊,该怎么办呢?指望几个羸弱的女佣看样子是不行了。那几个保镖?见鬼,那些男人的脏手怎么配碰他女儿的身体,平时他连话都不许那些男人对蝶影多说一句。看来只有他留在家里陪她了,可明天公司还有董事会呢?
“蝶影,我上午一开完董事会就没事情了,中午之前我会准时赶回来的。”韦震有点后悔他过早安排了公司的日程,总不能将十几位董事都凉在会议室里。
“谢谢父亲。”她知道他做出了很大让步,即使是前年母亲住院时,他也不过是每周抽空去医院看几次。父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眼看着时钟就要指到十二点了,他的会议却一直没有结果。对潮州投资的计划得到了一部分董事的支持,另一部分却始终为在国内的投资环境而担忧,尤其是当前的政治环境。一些在国内有过小规模投资的董事,对一部分国内的政府官员表示不满,说他们实在是太黑了。
他实在懒得陪他们在这里“打群架”了,昨晚还答应女儿中午前回去,看来注定要食言了。他不时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忽然有点恼火:“好了,各位回去就这项议案都再考虑一下,我也再好好想想,考量成熟之后再做决定吧。今天就到这儿,各位慢走,不送了。”韦震把脸一沉,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不知是曼谷这几天过于闷热,还是他心中烦躁,刚上了宽大的三门凯迪拉克,韦震便将蓝地白雨点花纹的真丝领带用力揪了下来,扔在一边,幻想蝶影焦急而无奈的模样。她哪怕是撅起小嘴发发脾气也好,可惜她从来就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总为别人着想。在这一点上,她比她母亲花容要强的多。花容太固执,太强势,太多要求,他有时会觉得蝶影那孩子不是花容生的,怎么会一点都不象呢?他那个逆子韦容生才真像是他母亲亲生的。可能也正是因为性格上的差异,花容才会更偏爱儿子吧。韦震忽然发现自己还是惦念妻子的,毕竟花容与他相依相伴了近30年。一起挨饿,一起要饭,一起偷度,一起亡命天涯,直到如今……
进门换了浅湖蓝色的丝绸便装,直奔女儿的房间,蝶影却不在房内。
佣人回话说,一早晨杜蓬先生就来过,送来一个轻便的拐杖,并和小姐在花园中聊了一早晨。
“行了,下去吧。”他控制不住自己不爽的情绪,轻声呵斥着。
老爷是今天是怎么了?没人招惹他生气啊。女佣战战兢兢的合十告退了。
其实有个人能陪寂寞的蝶影聊聊天也是好事,他也明白。可他还是会感到不开心。在他的花园里,和他莲花般娇艳的女儿聊天?也就是杜蓬,要是换了别人……
“蝶影,感觉好些吗?”韦震望着木棉花下,正在藤椅上看书的女儿,温和的问。
“我早说过没事了。”她放下手中的<安娜与国王>,微笑着看向父亲。
“这书是杜蓬带来的?”他这样猜测,他家中是绝没有这种书籍的。
“是的,据说好莱坞已经将它拍成了电影,只是有碍王室的尊严,在泰国被禁演了。”她给父亲仔细的解释到,“我看了看,挺精彩的。”
“和杜蓬都聊了些什么?方便透露吗?”他有意试探。
“没,没什么。”蝶影羞涩的脸上,忽然泛起一丝慌张,分明是深闺怀春的神情。
“不想说就算了。”韦震心中有一种很不舒适的感觉,可他还是不愿勉强女儿。
“父亲,您能保证不会因此而生气吗?”蝶影看见父亲眼中瞬间闪过的失落,觉得自己不该隐瞒他。
“我答应,不生气。”他极力表现出应有的大度。
蝶影将桌上那本书恭敬的递到父亲手中,韦震翻开首页,上面赫然写着一句法文“Jetaim(热得摸)”。
什么?那个比他还要大五六岁的杜蓬,居然敢直白的对蝶影表明“我爱你”,这个见鬼的法国男人,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他不知道自己比蝶影足足年长了20几岁吗?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勾引她。
看来必须得专程找那个老家伙认真的谈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