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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你,还有你们俩,跟我进来。”季文辉刚一回到自己的住处,便将跟在身后的大批兄弟遣散,只让贴身的三个黑衣男子跟他一起进了房间,“你们俩在门外守着,你跟我进来。”他指着那个一身黑衣,并带着大墨镜的短发男子。
男子没讲话,将双手在胸前合十,恭顺的跟在他身后,进了空无一人的会客厅。
“坐下歇一会儿?”季文辉伸手点起吧台的射灯,照亮了背景墙上的《夜宴图》。转身将一杯红酒递到了黑衣男子的手上。
“刚刚看你哭得很伤心,现在好些了?”男子嘴角轻扬,戏诌到。
“怎么时候上的车?”
“你的车进了韦宅,刚停稳的时候。”男子幽雅的晃动着剔透的酒杯。
“确定没人发现你?”季文辉坐到了他身边。
“梵天出了事情,大家都忙着看热闹,谁会注意我这样的小角色。”他看了看自己那身市侩的打扮,俨然一个黑帮的打手。顺手将墨镜,和两串大的嚣张的金链子从身上取下,咣的一声扔在桌子上。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颈椎,他实在很佩服那帮整天带着这些东西的家伙。
“以后呢?继续做我的跟班?”季文辉开起了玩笑。
“没被人认出来已经算是侥幸了,跟班就算了,反正你也不缺。”男子似笑非笑。
“之后有什么打算?”
“坐等,是人是鬼很快就要现形的。”他将杯中握的温热的酒一饮而尽!“那个送早点的人安排好了吗?”
“放心,他已经拿着钱离开了泰国。”季文辉基本上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恩,但愿你身边的人都可靠。不打扰了,这就走。”男子把桌子上那些零碎家当从新装扮上,开口告辞。
“外面很危险,你准备去哪里?”季文辉开始担忧,一直希望他能隐藏在自己的地方。
“呵呵,对一个死人来讲,还有什么危险?我会私下联络你。”男子淡淡一笑,大步走出了会客厅。
“虎哥,父亲他在吗?”蝶影找到了离港口最近的一个公用电话,心急如焚的拨通了父亲的号码。
“啊,小姐。你在哪里?”阿虎先是欢喜,随后便觉得事情的确很蹊跷,怎么主人刚遇难,小姐就有了下落。
“父亲出什么事了吗?”她拿着电话的手抖的很厉害。背过身,躲避着小镇上来往的行人。
“小姐,你现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过去接你。一切等见了面再说。”阿虎有些担忧,生怕小姐听说了不幸的消息,会受不了想不开!他知道她与主人并非一般的简单关系,虽然那身份并不怎么光彩,可他却清楚这蝶影小姐就是主人的命。主人已为了她丢弃了太多的东西。道德,名誉,地位,金钱,最后还搭上性命。如果不是与她的逆伦丑闻被暴光出来,主人定会安然稳坐着龙头之位,凭谁敢动他一根汗毛?
“我在码头附近的一处小镇上。”电话随即挂断。
个把小时后,驱车而来的阿虎和阿泰终于见到了蝶影,“小姐。”二人下了车,合十施礼。
“父亲呢?”她坚定的相信,若是没出什么大事,他定会亲自来这里接她。
“小姐,你最近去了哪里?主人担心的要命。”阿虎有意避开关于韦震的话题。看着她痛苦哀伤,他于心不忍。
“那次爆炸后,我被一些不知身份的人抓去,关了好久……还好半路幸运的逃了出来。”她简单的复述了她的近况。
“哦,我们回去吧。”阿泰打开车门,请蝶影上车。车子沿着公路向曼谷方向行驶着,只是无论她提出什么问题,都没人回答她。
“父亲在家里吗?你们到是说啊。”她发觉他们都在回避她的问题,固执的追问到。
“他,小姐,回去就知道了。”阿虎强忍着眼泪,依旧不肯讲。
车子驶入韦宅的前院,成堆的花圈和浮动的挽联促使她立即联想到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虎哥,谁死了,到底谁死了?你到是说呀!”她抓狂的撕喊尖锐而刺耳。
“是,是主人走了。”阿虎艰难的给出答案。
“不会的,不会的,你们骗人,骗人!”她歇斯底里的冲出车门,朝着韦宅的大厅,跌跌撞撞地跑去……
大厅中宾客如云,皆是一身肃穆的黑西装。穿过人群,赫然看见正中央父亲的巨幅照片,两旁是念经超度的僧人。下面是堆叠如山的白菊。
“父亲!”她尖锐的呼唤划破人群低沉而嘈杂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在一瞬间集中到蝶影的身上。
“姐。”看见她整个身体剧烈颤抖着,韦容生连忙起身上前扶持。还没来得及赶到近前,她已经一个踉跄昏死过去……
幸而,身边的伟岸男子将她牢牢接在怀里。“蝶影小姐!”男人温柔的低唤着她的名字,引来在场许多人的一片唏嘘。山口组的人怎么会认得她?
“还不叫人扶小姐进去休息!”伊藤忍板起脸,怒气冲冲的大声呵斥着身边那些傻站着的闲人。中国人从来就是这个样子,关键时刻只会站在一边看热闹!
韦容生一身重孝,从伊藤忍怀中接过姐姐,客气道:“请伊藤先生到后厅坐坐,这儿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你还要忙着招呼来吊唁的人,令姐就交给我来照顾吧。”伊藤忍礼貌的鞠了一躬。
“容生,伊藤先生是你父亲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放心将你姐姐交给他吧。”季文辉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韦容生看了看对方,终于还是把姐姐交给了对面的日本人。虽然他打心里不喜欢这个狂妄的家伙,可好歹他也算是父亲的故交。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硬撑着身体下了地,急匆匆赶去堂前为父亲守灵。
大多来宾都已离开了,白绫翻飞的灵堂里显的冷冷清清。停放在堂前的棺椁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供案上奢华的骨灰匣。好后悔,没能多看他一眼,她当时怎么会晕过去了呢?连发丧仪式都没能参加。
母亲不在这里,她猜测,可能是因为伤心过度,被劝去休息了。容生疲惫的趴在供案上睡着了。她抬起头,呆呆望着父亲偌大的照片,举步为艰向供案边走去。
韦容生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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