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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转过头,雨霏看到子墨歪着头若有所思,轻轻握着子墨的手,雨霏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子墨甩甩头,“刚才那人的声音好像很熟,是不是经常送外卖?”
雨霏笑得花枝乱颤,“呵呵,是耶,浩南经常送外卖来。”
子墨突然从床上下来,弯腰将雨霏抱到床上,雨霏有些紧张,红着脸嗔道:“你干什么?”
子墨搔搔额头,傻笑着,“我怕你累着,外卖还要好一阵送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坐这里陪着你。”
雨霏心头一暖,目光迎上子墨眼眸,这一刻,雨霏清晰地看到,子墨的眸光不再是一湖深不见底的幽潭,那粼粼闪动的,是一泓纯净得毫无杂质的清泉,那唇边的笑容更是单纯干净得令人心痛。
不知不觉间,雨霏沉沉睡去,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夜幕降临,室内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将子墨高大的背影映在雪白的墙壁上。
“子墨。”雨霏轻唤。
“我在。”子墨还保持几个小时前的坐姿,握着雨霏的手,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雨霏的脸上。
“哇,我睡了这么久,你吃饭了吗?”雨霏坐起身来。
子墨目光瞥向一旁的小桌,“外卖送来了,在那里。”
雨霏急忙伸手去摸,已经凉透了。
“怎么不吃?”雨霏轻声责备。
“呵呵,你忘了,你说过亲手喂我。”子墨好心提醒着。
“你,你真是一根筋,那就叫醒我。”雨霏心疼不已,子墨一天没有吃饭,一定饿坏了。
“你睡得香,我舍不得叫醒你。”子墨端着凉饭有些委屈。
雨霏一把搂住子墨,眼泪又一次喷涌而出,“子墨,我不能让你受委屈,明天,明天就是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让你清醒过来。”
子墨心疼地拍着雨霏的脊背,温言哄劝着,“好雨霏,不要哭,我吃饭就是,不用你喂了,我自己吃,好了,别哭了。”
子墨说着,用勺子舀起食盒里的凉馄饨,一坨坨大口地吞咽下去,雨霏透过朦胧泪眼,看到噎得直伸脖子的子墨,眼中、嘴角荡着幸福满足的笑意。
第二天,雨霏刚刚走出子墨的病房,就看到医护人员步履匆匆,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今天来了重患吗?这么忙?”
护士小姐奇怪地看了看雨霏,刚要张口,就被别人叫走。
雨霏一转身,却看到浩南站在身后,面带忧色地望着自己。
“浩南,怎么了?”雨霏眉心一跳,隐隐生出些许不安。
“没什么,雨霏,你决定今天带子墨去那里吗?”浩南低沉地问道。
“呵呵,浩南,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不过,子墨记得我,应该不会有问题,何况你们也有安排,我没事的,放心吧,浩南。”
“嗯,雨霏,虽然子墨现在只认得你,但是在那种环境下,怕他突然失控,你一定要小心啊。”
“我知道,对了,罗罡呢?”雨霏环顾左右,要是往常,走廊里早就看到罗罡歪歪斜斜的身影。
浩南面带忧色,看着雨霏欲言又止,终于叹了口气,“罗罡昨晚在子墨门外守了一夜,他担心你有危险,谁劝也不肯离开,方才昏倒在走廊里了。”
“啊!”雨霏惊呼一声,这才明白,医护人员为啥一早就忙忙碌碌。
“雨霏,”浩南伸手拉住雨霏,面色凝重,“我刚从罗罡那里回来,他只是有些头晕,没什么大碍,要我转告你,他不能陪你去,你要小心些,他等着你的好消息。”
“嗯,我知道了。”雨霏扭头,不安地望着罗罡的病房方向。
浩南拉住雨霏,“罗罡说你不用大惊小怪,他没事,要你赶紧准备子墨的事。回来再细聊。”
雨霏拉着子墨走在郊外的路上,刚开始,子墨还饶有兴致地说说笑笑,随着目的地的接近,子墨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还带着隐忍的烦躁不安。
“雨霏,我、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回去吧。”子墨拉着雨霏,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雨霏硬起心肠,抛开子墨的手,故作生气地说道:“哼,人家喜欢这里,这点事情都不依我,好,你不陪我,我自己去。”
子墨踌躇半晌,终于叹息一声,不情愿地跟在雨霏身后,走向那令自己心神不宁的方向。
眼前出现一条碧波粼粼的河流,看上去平静无波,河心处却是暗流涌动,漩涡骤起。
子墨回到阔别二十几年的伤心地,站在河边,子墨心潮起伏,各种影像在脑海中交叠放映,这里,曾经是童年玩耍嬉戏的所在,可自从经历了那一天后,子墨就再也不敢涉足这里,哪怕是远远地望上一眼,都会在晚上噩梦连连。
“子墨,还记得这里吗?”雨霏看着子墨眼中暗潮翻涌,鼓足勇气轻声问道。
“嗯,怎会不记得?”子墨异样地看着雨霏,目光渐渐变得冰冷。
“小时候是不是常来这里?有没有想起什么?”雨霏试图唤醒子墨沉睡的记忆。
子墨的眸光变得阴冷,用力抓住雨霏的肩膀吼道:“我是来过这里,怎么样?啊?你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逼我想起从前的事,想起我努力忘掉的事?你、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雨霏被子墨逼到河边,身下是湍急的河水,雨霏横下心来,“子墨,我知道童年那段记忆不堪回首,可是,你要是不回忆起来,你就永远打不开那个心结。子墨,别怕,我来帮你,让我们一起回忆好不好?”
子墨的目光时而涣散,时而清明,心智也时而恍惚、时而清醒,童年那段往事,早已被自己尘封在记忆深处,此刻要想起,仿佛重新撕开伤疤一样疼痛。
“啊!”子墨抱住头低吼一声,突然恶狠狠地椅着雨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就是她,对不对?你、你是不是还怨我,当年我虽然不喜欢你,可我不知你会掉入水中,你是不是恨我见死不救?你是不是要我死啊?”
子墨眼露凶光,那样子恨不得把雨霏生生撕碎,雨霏心中了然,原来子墨的症结就在这里,这个纠结了二十几年的痛苦,就让我今日来个了结吧!
雨霏一步步向后退去,只差一步就退到堤岸边,子墨一见神思更加恍惚,情不自禁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