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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阳宫——
小德子忐忑不安的躬身走了进来,今天是皇上纳妃的大日子,他没有留在新贵妃的皓月宫,也不肯招其他妃子侍寝,还是像往常那样,一个人闷在寝宫借酒消愁。
“小德子,今天有没有去看你的贵妃姐姐?”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叹。
小德子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因为没有掌灯,他无法看到皇上的表情,可他猜得出皇上一定是憔悴不堪的,“回万岁爷,今儿是举国欢庆的大日子,奴才一直都在乾坤殿伺候着,还没时间去看娘娘”
沉默,除了叹息,小德子只是听到有液体流淌的声音,他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明明就是彼此关心、明明就是放不下,为什么都不肯退一步?
“你外面候着吧,朕想一个人静静”裴天诺的声音又一次闷闷的传来,带着浓浓的醉意。
“奴才遵旨”小德子行礼后,转身离开,在关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对屋内那个黑影低声说:“皇上,还是少喝点酒吧,您这样会吃不消的”
“今天是你说的大日子,朕高兴,好了,你下去吧”黑暗中传来又一声叹息。
真的高兴吗?如果真的是高兴,那么此刻皇上不是应该留在皓月宫吗?如果真的是高兴,为什么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的笑容?小德子又是一声暗叹,默默的退下了。
裴天诺斜倚在窗前的虎皮软榻上,将手中的酒一口咽下,他又一次听到蓝心宁哀伤的声音:不信任我、伤害我也就罢了,你竟然要我参加你与别人的婚礼,裴天诺,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你好残忍!
“心宁,我错了,真的,我不该不相信你,不该让你去冷宫,你知不知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做为一个帝王,我有我的无奈啊,心宁,可不可以原谅我?”他一杯又一杯的将酒倒入口中,意识也开始朦胧起来……
殿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小德子闻声望去,却见新贵妃一脸温柔的走了进来,“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德子等宫女、太监都慌忙跪倒了一地,景枫眠淡然一笑,和气的一摆手:“平身吧,我只是来看看皇上,万岁爷歇息了吗?”,说着,她的视线绕过小德子望向漆黑的屋内。
小德子躬身说道:“娘娘,您还是先回吧,皇上有旨,不经他的同意,景阳宫不许任何妃嫔进入”
景枫眠娥眉微颦,脸上隐隐不悦,“公公,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目光中射出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想她七公主在雪域的时候,即使她要坐到父皇的九龙宝座上,也不见得有人敢拦她,而今天……,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小德子忙低下了头:“娘娘,今天是万岁爷和贵妃娘娘大婚的日子,奴才……”
“知道就好”景枫眠不耐的打断了他:“今天是本娘娘与皇上大婚之日,公公你不会这么不解风情吧?”
说完,她已经绕过小德子推门走了进去,“唉……”不等小德子阻拦,几个由景枫眠自雪域带来的宫女就将他拦在了门外……
“皇上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担着,公公尽管放心”景枫眠回转回头,妩媚的笑容灿烂的仿佛夏日的阳光,小德子只能任由她走进去,做为奴才,他知道自己的分量。
“皇上”景枫眠温柔的唤道,她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着……
“心宁,是你吗?”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浓浓的酒气扑了过来,裴天诺将脸埋入她的秀发中,无限的温柔说:“心宁,你换了熏香,不过,还是那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让我等了好久?”……
景枫眠用手撑着头,百感交集的看着身旁还在沉睡中的裴天诺,笑容慢慢浮现到她苍白的脸上。
昨夜,他将自己抱到了这龙床之上,那百般温柔、千般呵护完全不见在皓月宫时刻意保留的冰冷和距离,如果不是他口中一直呼唤着那个叫做“心宁”的女子,景枫眠一定会沉醉于他的缠绵一生一世不愿醒来,但那声声呼唤却将她推入了无底深渊。
皇上对那个“心宁”说话的时候不用“朕”,而是用“我”,没有高高在上的威严、没有刻意保留的距离,在那个“心宁”面前,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为爱痴狂的男人……
如果不是一见钟情的爱上了他,她不会离乡背井的远赴冰月,如果不是无可救药的为他痴狂,她不会放下尊严、放下面子来找他,不过无论如何,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得不到他的心,那么就得到他的人,终有一天,裴天诺会知道这世上最爱他的人是我……
“皇上,卯时到了,您该早朝了……”门外传来了小德子心惊胆战的小声呼唤,他无法预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裴天诺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打了一个哈欠,自从登基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睡了一个好觉,他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小德子,进来吧!”
蓦地,他发现身边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一个娇柔的女子此刻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那乌黑的秀发懒散的披散在胸前,紫淡色的内衣下若隐若现的线条,举手投足中千姿百魅,还有此刻脸上洋溢着达到目的的喜悦……
裴天诺吃了一惊,顿时睡意全无,慌忙自龙床上坐了起来:“你……,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瞬间的迷茫,立刻被愤怒代替了,他愤怒的吼道:“小德子”
听见皇上如此的怒吼,小德子吓得腿脚都发软了,慌忙躬身进来,跪倒在地:“万岁爷”
裴天诺冲天的怒火足可以粉碎景枫眠痴迷的心,他愤然吼道:“小德子,你好大的胆,朕的话你竟然敢当耳旁风?是不是你的脖子痒痒了?”
“万岁爷饶命啊,饶命啊”小德子拼命的磕着头。
“皇上,是我一意孤行,不管德公公的事”景枫眠自龙床上下来,缓缓跪倒在裴天诺的脚下:“如果新婚之夜和自己的夫君同房是死罪的话,景枫眠无话可说”
“你……”裴天诺的脸都黑了:“朕说过,是因为尊重你才不会伤害你,可是你鸠占鹊巢,自取其辱,景枫眠,你的小聪明用错了地方,朕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你现在给朕退下,朕不想再见到你”
景枫眠抬起了头,泪眼朦胧,她强装坚强的看着裴天诺,“鸠占鹊巢?原来景枫眠千里而来,只是鸠占鹊巢?罢了、罢了……”
她低声哽咽着,抱着自己的衣服,在裴天诺仇恨的目光中、在宫女、内侍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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