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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小的单元房,你们娘儿俩住太大的地方,房子空荡,没人气。”
她的目的,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就是赶人。
“萌萌太小了。搬家不能跟大人一样,人走东西走。”
“这段时间天气转凉,小孩容易生病。”我带点儿乞求的神色,“再宽限点时间吧。”
律师是我们共同的朋友,看见这情况,神色微妙。
而沈萧语看见他这样子,脸上挂不住了:“她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用不着你瞎指挥。”
萧文爽本来还想说话,被他呵斥了,只好愤愤按下。
她也勉强笑了笑:“......我也是为你们好嘛。”
看见他们这样子,我没说话。
事情也不是一两日,心也不是今天死的。
我们的婚姻,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呢?
我跟沈萧语是高中同学,大一的时候确立了恋爱关系。
从那时候开始,也开始了我们的人生。
那个时候的她对两人爱欲之事还很正常,不会有那么多变态的要求。
两个手里空空的年轻人,就这样依偎着,在陌生的城市互相扶持,一路打怪升级,给彼此加油打气。
终于到了今天。
车房齐备,事业有成。
而我们的家庭不再美满。
这一路走来,太漫长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婚姻就已经不再幸福,甚至不再可靠。
我们的感情也出现了空白。
这个空白大到能容得下一个别人。
我们年少的时候也两情相悦,也以为能白头偕老。
可走到现在这一步,我们两个彼此而立,都觉得对方陌生。
以前情深义重,一点小事都是痴男怨女。
现在离婚分割,彼此都冷静镇定自若,没有半点脾气。
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我从包里拿出伞就准备走开。
而最后沈萧语叫住了我。
“你不要怪她。”
在这场婚姻的最后,他叫住我,却不敢跟我对视,只是偏着眼神看着地板上的水渍。
“你怪我吧。不要怪她。”
被他叫住,我一停顿,却没有回头,撑着伞走了。
我听着都笑起来。
撑着伞,走在小雨里,我笑着笑着就流下了泪。
这样的心意,我见了都动容呀。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从伞,檐下滑落的雨珠,手指,死死地攥住了伞把。
我一点也不感动于他们的深情。
他是真的对不起我。
因为就在今天离婚协议上,沈萧语告诉我,他跟萧文爽好上的时候是两年前的7月。
而那个时候。
我们刚失去了第1个孩子。
因为他在我高度显怀的时候还要,为了不让他伤心。
我选择配合,他抱起我的时候没抱住我掉道了地上。
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荒唐且无奈。
我们俩的身体一向健康,但不知道为什么子女方面就像欠缺了一点缘分一样,之前备孕备了一年半,肚子都没个动静。
急得我妈求神拜佛,而我婆婆还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个土方子,把香符烧成灰、冲水给我喝。
我本硕都读的生物制药,我怎么会信这些?
那水又苦又难喝,他妈掰开我的嘴灌。
因为这个事情,我们还一度闹起了家庭战争。
沈萧语两头受气,却也只能够憋着,当孙子,两头讨好。
到最后,他好不容易让我们勉强握手言和,就定了一个高级餐厅,一家人攒在一块儿。
热热闹闹吃了这个饭,就当没事儿发生。还是一家人。
那天不知道吃了个什么,总之我恶心反胃不断,最后直接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沈萧语怕我吃坏东西,还要找餐厅的麻烦。
而我妈和婆婆作为过来人,却忽然眉飞色舞了起来。
是的。
没错,我怀上了。
可那个时候,正好是我工作的升迁当口。
制药公司体系庞大,关系错综复杂。
我一无背景,两手空空,在里面单枪匹马地奋斗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
沈萧语强烈要求我放弃这个升迁的机会,把怀孕的事情告知公司,尽可能地减轻工作压力。
但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性格要强,凡事不肯寸步落后于人。
所以在经过了非常煎熬的内心斗争后,我告诉沈萧语我放弃,却向公司隐瞒了怀孕。
我全身心的、不顾一切地投入了这场升迁的竞争,没日没夜地做材料、汇报、和客户PK。
那段时间我天天加班。
虽然沈萧语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他出差,人不在本地,鞭长莫及。
而他妈对我意见极大。
我每天一醒来就要跟他们吵架。
沈萧语的妈妈是个非常传统的农村妇女,在她认知里面女人不生孩子要搞事业,简直就是怪兽。
她真心对我好,可是她不能接受儿媳妇是怪兽。
所以她只能拼命催促儿子做我的思想工作,但是沈萧语因为出差在外地,实在是无能为力。
工作的压力,家庭的问题,沈萧语夹在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