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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延青从小楼外整整等了三天,狂风骤雨也席卷了整整三天。
直到第四天清晨,蒙蒙细雨中女子撑伞离家,乔延青立马下车进楼。
再次打开房门,馥郁的乌木沉香依旧浓郁,悄无声息的接近,男人背后的红印触目惊心,床上的人警觉翻身,乔延青立即将手里的注射器打进去。
直到液体推完,男人沉沉睡去,乔延青才松口气,给人穿好衣服直接打包带走。
济世医院里,程瑜急的团团转,不停的望向门口,直到夏栀满出现提着的心才安顿在肚子里。
“老天爷,你可算出现了,这几天往家里打电话你也不接,人也找不到,可急死我了。”
“是生病了吗?这小脸看起来不太好。”
夏栀满将伞收起来,空气中又闷又湿忍不住吸吸鼻子,她眨巴了下眼睛,歪头看她,“好姐姐,让你担心了,你也知道我一来那东西就难受的打紧,医院的事没耽误吧。”
女子湿漉漉的眼里全是歉意,顶着苍白到过分的一张脸,下巴尖的可怜兮兮的,这么小的年纪应该在家里娇生惯养才对。
“医院有我呢,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几天。”程瑜抬手摸摸她额头,满目担忧,“看这可怜的样子,心疼的我。”
“没多大事,已经挺过去了。”夏栀满笑着摇头,“三楼几个病人的病案要赶紧去看下,中午请程姐姐吃饭。”
夏栀满落荒而逃,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和那个男人整整三天,光是想着浑身就滚烫。
夏栀满拍拍脸,赶紧让自己冷静点。
“这小桃子。”程瑜摇头,谁能想到前些天利落救下半个城的夏院长竟是个软糯的小姑娘。
想到什么程瑜微怔,不,是个可怜的小寡妇。
夏栀满先去了药房取了避孕药,翻着这几天的病案,又是一个被炮火炸断腿的病人,轻轻叹息。
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三年,生在和平安稳的年代,小时候觉得关于这个年代所有的描写不过是课本上沉沉的文字,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三年前,她才从博士毕业典礼上出来,就被车给撞死了。一睁眼就穿到了这本民国的书里,当时炮火连天,她还有个缠绵病榻的丈夫。
说不吓人是假的,到处在打仗,夏栀满真觉得是个噩梦。
她的丈夫本就病重依旧为了心里的信仰执念,为了民族大义光荣赴死,她很佩服他。
病重人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夏栀满完成了她的责任,便宜丈夫也给她留下了账上一串温暖的数字。
这三年,徐州城里天天打仗,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正当她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时,她救了个男人。
他,挺好的,高大威猛是她喜欢的类型,可她是个寡妇,这样对他好不好……
“小桃子?钢笔。”程瑜突然出现,夏栀满被吓得立即回神。
笔尖长时间钝在一处,墨水被大面积晕染开,夏栀满赶紧抬起来笔来。
“想什么呢?”程瑜看她一眼,“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我在想药品的事情。”夏栀满将笔放下,“这批药品在港口被扣押的够久了。”
“自打这位督军来了,徐州城什么都变了。”程瑜蹙眉,“安稳倒是有了,但什么门路都给断了,一整个铁面无情,医院这么多患者用药,可怎么办。”
这确实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这批药品还是程瑜托人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本来很快就能收到,谁知徐州城变了天,换了主。
夏栀满皱起小脸,这个时候能找谁去疏通关系。
两人还没想到办法,走廊就响起急乱的脚步声。
“夏院长不好了,三床病人又发作了。”
夏栀满赶紧起身。
等忙完抬头,窗外都快黑了,回办公室的路上,医护都准备下班。
“院长还不回家?”
“啊,马上。”
夏栀满说是马上回家,但又把病历本拿出来挨着看了遍,磨磨蹭蹭的不敢回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还要和他这样不明不白的纠缠下去?
唉。
夏栀满深深叹息,寡妇的身份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对他不公平。
他会伤心吧。
脑海里闪过那晚上充满委屈,充满怨的眸子。
“幸好你还没走。”程瑜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来,“正好我们去吃饭,听说永昌路开了家法国餐厅,我们去尝尝鲜。”
“好。”夏栀满立即答应。“不过要我请。”
女子圆润的眼湿漉漉的,被她可爱到,程瑜抬手捏捏她的鼻尖。
“你这小桃子,怎么像头小倔驴似的。”凡是她应承过的事情,一路都要蹶到底。
“又叫我乳名,很不霸气的。”夏栀满耸耸鼻子表示抗议。
这里的人称栀子花为越桃,原主小时候老是被桃子桃子的叫,实在太软糯了。
程瑜笑而不语,这模样走出去,谁能将她和霸气联合起来。
精致浪漫的法餐,光从外面看着就心神向往。
今日头盘是法式鹅肝,外皮炙热酥脆,入口细腻,浓郁风味在舌尖化开回味无穷。
“我想这口真的好久了。”程瑜完全沉溺在美食中,又想到夏栀满从没吃过法餐不习惯用刀叉,赶紧睁眼指导她。
夏栀满熟练的使用刀叉,将鹅肝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姿态优雅像坐在法国宫廷里的贵妇,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你…”程瑜对上夏栀满疑惑的眼神,“不知道的以为你才刚从法国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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