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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从那头传来:“对不起,小北。。南箫是我大哥。”
向北突然想笑,放声大笑,他们姐弟,他们兄妹,羁绊蹉跎,纠缠不清,冥冥中像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小北,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大哥,我一定会说服他的,你等我!”
向北了解南箫,这个时候,他一定会对南南避而不见!
可是,他会见她,因为他想看她跪在他脚下求他的样子。
诈骗五亿,如果这个罪名成立,向泽的下半生就交待给了监狱,她宁愿那个人是她!
料定了她会去找他,南箫懒洋洋的推门而入,衣冠楚楚的男人,邪魅冷薄的笑容,就在不久前,她还小猫似的窝在他的怀里,他在看书,她在睡觉!
曾经幸福的画卷转眼间支离破碎,烟灭灰飞!
向北慢慢的爬下床,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如他所愿,她双膝跪地,用颤的发抖的声音求他:“求南先生放了向泽。”
他俯视着她,却没有体会到预想中的快意,她乌黑的头发已经长长了,软软的搭在削瘦的肩膀上,睫毛又密又长,即使低着头也可以看清它的卷翘。
他记得,她曾踞在他的肩上,顽皮的画着他的眉毛:“南箫,我听人说,男人眉毛太细太长,一定是无情之人。”
她细致的触摸,她银铃般的笑声,她南箫长南箫短叽叽喳喳吵人的声音!
可现在,她跪在他面前,叫他‘南先生’。
无可宣泄的情绪化成了无名的愤怒,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走了两步扔到床上,紧接着,扯掉自己的领带甩到一边!
她也不挣扎,任他将自己脱个精//光,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服侍我。”他帝王般冷冷的命令!
向北一惊,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还愣着干什么,主动吻我,取悦我。”他的声音透出讥讽与不屑,仿佛只有这样,才会让心里那点不平常的悸动平息。
向北半跪着身子,伸手去解他的衬衫,金属的扣子触到敏感的皮肤,凉意袭遍全身。
衬衫褪去,露出精壮的胸膛,她曾经贴在这上面,静静的听他的心跳声,然后熟睡在那里。
往事不想再提,可是却不争气的涌满脑海。
向北的眼泪一颗颗的砸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圈圈湿漉漉的痕迹!
她吻上他的唇,冰凉的!试着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他的口中与他纠缠!
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的颈与胸膛!
温润的吻,咸湿的泪一起在他的皮肤上熨烫!
“向北。”他在她头顶冷冷开口:“你爱我,所以,你现在才会痛不欲生!你终于知道了,和爱的人做AI与和恨的人做AI的区别吧。”他将手放在她的胸口:“痛吗?恨吗?”
他一把分开她的双//腿,生硬的挤了进去。
向北痛哼,无法承受这干涩的闯入,身体崩成了一条直线!
南箫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血渗了出来,他舔弄着:“你真甜,连血都是甜的。”
他像野兽一般的撕咬着,找到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厮磨,下身的痛,身上的痛,向北已经不知道哪里是完整的。
毫不怜香惜玉的冲撞,每一下都到达顶端,床单上染上了点点血迹,他在血腥气中变得更加疯狂。
“小北,你怎么不喊,嗯?是我做得不够?”他用力,她的整个身子都靠在了墙上,每一下都似乎被掏空了般。
“告诉我,是我更让你满意?还是宇皓轩?还是。。。。第一个上你的人,或者以前更多的男人?”
向北的唇一用力,在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咬了一层,血涌出来!
“宇皓轩那样做,是你指使的?”向北问出这句话用了很大的勇气。
他冷笑,并不回答。
“南箫,你是禽兽,你让他强暴我?”向北感觉到那已经不是自己的声音了,她的声音怎么会如此歇斯底里。
“你不也骗了我?口口声声说你是第一次,还可以大言不惭的问我介不介意。既然你这么放荡,谁上不一样?”
他咬着牙,狠狠的羞辱她!
他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拥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可是他恶毒的语言又变成了粘满毒液的鞭子,只需一下就抽得她遍体鳞伤。
向北笑起来,笑得凄凉无比,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情已灭,心已死!
原来相信爱情的只有她自己,一路走来的也只有她自己!
被他折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她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浑身的青紫,多处淤血!
唇破了,下面红肿不堪!
她按着那些伤口,一下一下,直到感觉到钝痛。
曾经清秀美丽的女孩,一夜之间残花败柳!
以前的南箫,不管怎样都不会让她受伤,现在的南箫,像吸血的恶鬼,每每他的唇在她的颈间徘徊,她总是害怕他会一口咬断她的动脉!
屋门反锁了,陪伴她的只有一张大床!
向北倚在床边,冰冷的双眸无神的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外面的天空!
她在担心向泽,怕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看守所那种地方,以他的傲气,怎么能低头服输!几顿打自是免不了的!
南南托人打点了看守,费劲周折才见到向泽!
警局说他是重犯,所以不能够直接见面,只能通过由玻璃屏隔开的屋子通话。
向泽被带出来的时候,南南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握着对话筒,半天说不出话!
他明显瘦了一圈,蓝白条的狱服显得很宽松,头发长了,胡子长了,两只眼睛空洞无神,透过空气不知道在看哪里。
最让她心疼的是,他的额头上,脸上全是未好的伤痕,有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
因为是重犯,所以带了手铐脚铐,整个人都缓慢无力!
“向泽。。向泽。。”南南将脸贴在玻璃上,眼泪立刻氤氲了一片。
向泽看也没看她,站在那里,整个人颓废不堪。
“警察先生。”南南转向他身边的警察:“他怎么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