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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薄微的唇角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脸上全是调皮的笑意。恍如被雷电击中,琉璃心底泛起暖流,懵懵懂懂间,似乎有种情感在转换,随着时间的沉淀,化作迎春的怒放。
迷惑于这个笑容,琉璃呆愣起来,一丝微妙在心底流淌,还没来得及抓住。下一刻,琉璃已经憋不住的笑出声来,齐孤寞居然趁着众人晃神的时候,伸出舌头,舔舔唇,悄悄地给她做了一个鬼脸。
虽然只是一瞬,齐孤寞便恢复了威严,琉璃依旧控制不住那种欢愉。堂堂帝王,祭祀祖先,却在这里像个孩子般与她耍赖逗趣。脑海中停驻于齐孤寞纯真的俊彦,琉璃恍然不觉自己的笑声已经惹得太后极度不满。
瞳孔圆瞪,看着捂嘴窃笑的琉璃,太后就想要令人上前掌嘴,身畔来了一丝阻力。
洛贵妃强压住心头翻天的醋意,在太后将要发火的时候,暗暗拽住了太后的衣袖。对上太后恼怒的神情,只是轻微的看向齐孤寞冷淡的身影,点醒了太后此刻她们处于下风的事实。不得已,一只迈出的脚又不甘不愿的收了回来。
“早晚有一天,哀家得收拾这个小蹄子。”气上脑门,顾不得皇家体统和身份,太后暗自丢下了一句粗言。
洋洋洒洒的安抚终于结束,齐孤寞在心头松了一口气。视线撇到下头两个出尘于众人之上的身影,鬼魅的波澜再度滑起。漫不经心的瞅着台下。
“苏远轩和上官诚璧何在?”
被点名的两人几乎在同时背脊挺直,抬头扫视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君王,然后迈出行列,跪倒在地。无论不甘或是不愿,为了家族或是为了爱人,此刻他们都只能拜倒在这个君王脚下。
一样的高傲不逊,同样的飘然出尘。众人眼见着苏远轩与上官诚璧的风范,都不由得感叹自家怎么就生不出这等好儿郎。
随着齐孤寞一声传唤,高台上的女子也已被扰乱心神。尽量维持住心境的平和,既然选择了,就要学会面对。琉璃如是安慰自己,打量着台下两个与她渊源甚深的男子。而端静的心思,从头到尾只锁在一人身上。
“朕知道二位爱卿皆是人中龙凤。六日后,绥远将军一战,就看二位爱卿的本事了。绥远将军责任重大,二位爱卿务必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如此才能择的良才,护卫我天祁王朝。”
冠冕堂皇的话语将原本有数十人参加的比赛变成仅剩苏远轩与上官诚璧的龙争虎斗。事实上,这一场比试,的确也就是在二人之间决出。
齐孤寞今天提前道破,不过就是想看看满朝文武都会做些什么选择。相信今日之后,是敌是友,于两家都会有个界限分明了。
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朝臣早已风闻二人决战一事。不料皇上竟然在此提前助威。言语之中却无偏袒之意。聪明人都知道,若是在决战后再行靠拢,那么是必不会得到诚心对待,看来必须要有个抉择了。面面相觑的打量暗藏的其实是天祁朝势力的重新洗牌。
满意的看着朝臣们惶恐模样,齐孤寞在心底笑的得意。于君王,他确实已经做到驾驭有方。可是于丈夫,却忽略后头那一张苍白的容颜。
他们要决斗,居然是他们要生死角逐。身为将门虎女,琉璃不至于不知道那个绥远将军的争夺是何等凶险。为了寻求一个最威猛的虎将,决斗之时从来不会遵从什么点到即止的规矩,不过是沙场征伐的又一次杀戮演练罢了。
生死由命,富贵有天这一句话,正是绥远将军争夺的写照。多少年来,那个权力甚大的位子引得豪侠名士命丧当场。现如今,为什么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子要去拼死争斗。
一身白衣染满鲜血,身体蒙受重创的苏远轩躺在他的面前,嘶哑的呼喊。“璃儿,我的璃儿。
视若亲兄的上官诚璧冰凉的躺在面前,了无生息,再也听不到他呢喃的呼唤。
“小舞,小舞,你在哪儿?”
想了千万种可能将要面对的凄惨景象,琉璃发现,即使决然告别昨天,她也没有法子面对自己的心被生硬的撕扯。没法子接收血液逆流的惨痛。
“不,不。”脑海里满是鲜血与杀戮,在最后一寸肌肤被撕裂之前,黑暗袭来,软软的身躯怅然倒下。
“娘娘!”尖声呼唤响起,齐孤寞骤然转身,看见的只是一个残花身影坠落在地。
“琉璃。”推开围住的宫人,惶恐的呼喊,“来人,传御医,传御医。”
两个脱俗身影迅疾起身,想要上去看视他们心中最重要的女子,却只来得及看见一抹明黄抱住她跑入后宫,然后无声的坠下了脚步。
漪澜殿内,原本因为琉璃平安回宫的喜悦全被冲淡,只余下一种萦绕于怀的担心。红妆碧玉等人在外焦急的等候着消息,却也不敢硬生生闯入内殿,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姑姑,这是怎么说的?不是说娘娘的病情已经好了吗?怎么这会又宣起太医来了?”皱着一张苦巴巴的小脸,碧玉拽着红妆的袖口问道。
红妆拢了拢眉,闻见碧玉拔高的音量,生怕惹恼了里面的那位发狂的主子。
“说了多少次,还不长性子,我看真是娘娘把你给你惯坏了。哪有奴婢说话这么大声的!”
碧玉吐吐舌头,还想在为自己解释几句,就见一个挺拔身影大步迈出,门口的易坤急忙掀起了帘子。
齐孤寞强行压下心头的担忧,尽量缓和了语气道:“娘娘是怎么回事,寒症未愈吗?”
太医弯着身子,额角冒汗,刚才快速奔行过的的年老身子依旧没有完全缓过气来,无奈皇上在前虎视眈眈,稍有耽搁,只怕就要丢掉一家性命。气喘吁吁,好歹吐出了几句话来。
“回禀皇上,娘娘身体并无大碍,今日只是因为忧思过重,才会昏倒了。与寒症无关,臣待会开服静气凝神的方子,娘娘服了药,在休一下就没事了。”
“忧思过重!”本来听到并无大碍几个字,齐孤寞心头已然放下大石,不了一句忧思过重又让他的心里翻搅起来。
忧思,什么忧思,又是为谁而忧呢?齐孤寞心里可不认为琉璃是为了自己担心。不是不相信她,而是现在自己诸事顺遂,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操心的地方。那么,唯一能让琉璃担心的就只有……
心底一股醋意袭来,对那个闪现过的人名竟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且不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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