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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孙家的人出了什么问题?”
小太监惊惧,不愧是漪澜殿的人,能够在宫中屹立不倒,连个主事的姑姑都这般聪慧。当即不敢耽搁,回道:“北安郡主说是奉了娘娘懿旨而来,又有娘娘所给的令牌,进去看了孙维按,可不过片刻,孙维按就中了千机草的毒,已经死了。”
“死了?”
怎会死了,原以为,是北安放走了孙维按,而北安是拿了娘娘的令牌过去,必会连累娘娘,可是,却是这么一个结果。难道……红妆心中忐忑,细细问道:“可是真的死了?”
小太监连连点头,“确实死了,找了御医看过,如今北安郡主还扣在那里,认了是她带了掺毒的酒水过去。”
顿顿话,小太监有些讨好的道:“狱典大人知道娘娘是开恩心善放了北安郡主过去,所以先行着奴才过来告诉娘娘一声,免得皇上问起,娘娘也没个准备,不好交待。”
这话分明就是讨个人情,想要在琉璃面前立功,红妆在宫中多年,见多了这种人。当即板下脸,冷冷道:“不劳你们狱典大人担忧,咱们娘娘做的事情,皇上那里自会交代。”
死了便死了,就是放了,想来皇上那里,也不过如此,不会怪罪到娘娘头上,如此担忧,不过是怕太后那边拿到把柄罢了。现在有一个郡主认罪,红妆也不再担心,挥挥手道:“你回去吧。”
小太监讨了个没脸,怏怏的磕头,满心雀跃的神情化为乌有,告辞离去。嘴里暗自嘀咕,好一个厉害的姑姑,都还没见到舞贵妃,就被你打发了。
红妆琢磨半响,终觉得还是应该早早的告知琉璃,只是,北安郡主啊,为何要如此做呢。叹口气,回了殿中。
琉璃见红妆回转,淡淡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回娘娘的话,宫中天牢狱典差人来禀告,说是孙维按在牢中死了,北安郡主认了罪,说是她下的毒。”
琉璃眼波一敛,滑过微微的惋惜,轻叹道:“我知道了。”
红妆抬头,有些奇怪,若说驸马素来冷然,且和孙维按没有交情,闻言不过挑眉而已,公主高高在上,和北安郡主也是远途之人,所以冷傲讥讽而笑。可娘娘……
看出红妆的疑惑,琉璃解释道:“早在北安过来的时候,说要去见孙维按最后一面,我便知道她想做什么。”
红妆尚来不及说话,端静略带讽刺的声音已然响了起来,“娘娘果真是恨透了孙家,如此迫不及待的置人于死地。”
明知道北安是要去杀了孙维按,她还放人进去,看来,平时,小看了她的心狠手辣。
“公主,若是不知,不如不言。”
上官城璧举起面前的茶,轻啜一口,冷酷的脸上,一抹讥讽的笑,显而易见的刺眼。
端静赫然怒火叠叠而起,又是护着她,每次都是护着她,从不掩饰。这一次,分明就是那个女人置别人于死地,心机深沉,他也要护着!
“驸马此话何意。”
冷冷一笑,仰头饮尽杯中水,上官城璧薄唇轻喃,“有时候,伤害亦是爱,漠然亦是成全。娘娘此举,不过是为了成全北安郡主的一番心意,知道她不忍孙维按受兽人刑罚!”
端静愕然,再看上面琉璃云淡风轻微笑的脸,和上官城璧寂寂轻鄙的眼神,心中一凉,不是同中人的滋味而出。她似乎,总是不能如他们一般,彼此明了,反而;屡屡因为心中的恨,让她成了一个不懂得分辨的人。
原来,北安杀孙维按,不为恨,舞琉璃放北安进去,也不是为了报复。从头到尾,他们都是了解的人,慈悲的人,只有她,因为嫉恨面前的女子,反而在所爱之人面前,露出了最浅薄的模样。
苦笑一声,带着似真似假的嗔道:“驸马果真是和娘娘一起拜师多年,心有灵犀的很!”
上官城璧埋头无言,而琉璃,看出端静的不甘,急忙解释道:“公主切勿多想,驸马只是……”该如何说呢,他们之间,是多年培养的兄妹默契,如此说法,端静能信服么?
“娘娘,端静身体不适,想要先行回府,改日再来给娘娘请安。”
一个仓促的礼,转瞬间,琉璃只看到端静飞扬的宫装裙角消失无踪。
上官城璧深望了琉璃一眼,万千言语,现在都不是说的时候,端静已走,他再留下,不过是给人诟病于琉璃的借口。示意,他只能忍,忍着痛和不舍,在端静离开后才能放下差距的嘱咐。
“小舞,你有身孕,一切要多小心。”
琉璃点头,有些担忧的看过去,“城壁哥哥,你回府后,好好开解公主。”
上官城璧冷冷一笑,“你不必管她,也不必担忧我,我行事自会有分寸”
明白上官城璧性格的琉璃只能无奈点头,目送上官城璧离去。心头悠悠一点惋惜,北安,还是如此做了啊。以后又该如何呢,明知道孙维按是圣旨处置的人,先行去毒杀,她亦是重罪。只是为了让所爱的人死前少受一些折磨,便一同丢了性命。
或许值得,或许不值,谁又能清楚的算出其中的亏损补益……
她该成全的,都已经做了,如今的北安,自己做了决断,便该有自己的打算。
定国公嫡女进入天牢将要犯毒杀的消息很快震惊朝野,一日之内,先是上官家族的上官刃入宫自请认罪,再是江南尚有余威的定国公府出此大事,风云激变,上下惶恐!
是夜,有朝臣深夜入宫,受定国公所托为北安求情,齐孤寞安坐宫中,沉吟许久,圣旨落下。北安乃属内命妇,在宫中杀人,令倾城皇贵妃酌情处置。
史记,天祈朝昭帝三年,定国公嫡女北安郡主因昔日夫妻情仇,私自谋害宫中重犯,倾城皇贵妃舞氏琉璃怜恤其心,偿北安之所愿,赐毒酒。
琉璃的处置最终让人惊惧,外界多所言舞贵妃是借此而报当日娇娃和香雪之仇,无人知道,北安毒杀了孙维按的那一晚,定国公便连夜带着娇娃从江南路上赶回,带着娇娃去了天牢中见了北安一面后,颤抖着手将一封书信呈给了圣旨令下处理此事的琉璃。
如雪的白绢上,只有红艳的八个大字,“不求同生,惟愿共死。”
白绢在琉璃的素手一扬中化作飞灰,看面前白发鸡皮的老者,虽然万般不舍,依旧顺应了女儿的意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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