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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站在这里。”见服务员依然站着不动，杨霄亮开口赶人，服务员才不好意思地离开。
服务员离开后，杨霄亮打开纸巾，想要替程雨晴擦擦嘴角的番茄酱，但她的头一偏，避过了。
“你嘴角沾上了番茄酱，快擦擦！”杨霄亮停在空中的手悻悻然地收回来，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程雨晴用油腻的手拿起自己面前的纸巾，也不打开，胡乱地在嘴角上擦了两下，放下来继续吃手上的汉堡。
“晴晴，你慢慢吃！你这样自己被别人看到不好看。”杨霄亮边说边食饭着用不锈钢刀子把汉堡切成小块，用叉子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着。
程雨晴几下把手里剩下的小半个汉堡吃到嘴里，还没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吞进肚子，她就含糊地说：“月亮哥哥，你这不是吃汉堡，好吗？这样一小口一小口的，根本不能连面包带里面的馅料一口吃到嘴里，这样那能完全品尝着汉堡的风味。”
杨霄亮放下刀叉，用打开的纸巾印了印嘴角，“晴晴，你在家里可以这么吃，但在外面你要顾及自己的形象，特别你还是程家小姐。你说被媒体或是圈子里面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人家会怎么说？晴晴，人言可畏啊！”
“嘁，如果到麦当劳就没有这样的顾及。”程雨晴不以为然，她不是不懂那些餐桌礼仪，反而她从小就学习，但她总觉得那些礼仪是影响对食物的品尝，所以如非正式诚，她会把那些礼仪抛诸脑后的。
杨霄亮摇摇头，并不同意程雨晴的看法，“这与地方没有关系，是你的习惯问题，难道你想程家的面子丢在你的手里吗？”
程雨晴两只手掌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月亮哥哥，你不要像我妈一样，唠唠叨叨的，我好不容易解放了，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上一顿饭。”
杨霄亮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把一份烤得金黄的鸡翅膀放到程雨晴面前，“好了，我不说了，你试试这个，这是这里的特色之一，每天限买100份。”
程雨晴看看那碟香味诱人的鸡翅膀，伸出爪子要拿起来吃，但在杨霄亮的目光下，她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弯，拿起桌面上的刀叉，优雅地把鸡翅的骨肉分离，然后把鸡肉切成小块，放进嘴里。
剩下来的时间，程雨晴都是这样运用着刀叉用餐，让她根本不知道吃到嘴里的是什么味道，简直痛苦死了。她真的感觉对不起厨师，人家用心地做出美味的菜肴，却被这样的外表装饰工程弄得食之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