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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分子问他人质在哪?可是他说的话却没人听得懂。
修剑见时间不多,只好对全体队员做了个“就地解决”的手势。
早已按捺不住的队员们几乎是没一点间歇没有一丝一毫地停顿,手中的枪口对着目标喷出淡淡的青烟,并发出轻微地哒哒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几个人同时在敲竹板所发出的声音。
仅仅一分钟不到就解决了里面所有的敌人。
大家靠着岩壁依次站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一时不知该怎么办,里面没有发现人质。洞内就这么大,所有存在的东西都是一目了然的。大家都在拨动着被打死的匪徒,看能不能搜出什么。
空气中渐渐弥漫出一股难闻的血腥臭,队员中有人受不了这种气味竟咳出了声音。
修剑无意中发现刚才倒毙的持枪匪徒脑后的岩石壁上似乎动了一下。开始他并没在意,他现在不仅是关心人质,更令他焦急的是时间。临飞这时突然脑海中隐隐也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往身后看去,他与修剑几乎是同时出手伸向岩壁。结果,他们都心情一紧,这原来是挂着的一张与岩壁颜色几乎无二的干羊皮!两人将手用力一扯,这张干羊皮就“叭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岩壁上赫然出现一个直径不到60公分,只容得一人进出的小洞口。
站在洞口两边的修剑与临飞都相互对视了一眼,如同都寻到了宝贝般地松了口气。临飞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块朝内扔了进去,就听见里面发出闷闷的声音。临飞觉得不对,就急忙打亮手电筒朝下照去,洞深只有不到3米,洞容很小,能藏进两人。临飞看见有一个手脚都被捆住,嘴被胶带封住的人正瞪着恐惧的双眼看着探头进来的临飞和明晃晃地灯圈。临飞在上面一时看不出他是男是女,便用英语朝内试探性地问话:“你是谁?”得到的仍是他发出的闷闷声。临飞见他急急地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一次次努力都使他不断地摔倒。临飞便返身对修剑说:“我还是下去吧,这个人需要帮助。”说完把身上的武器及装备都快速地脱了下来。下洞时,修剑对临飞说:“千万要小心,注意里面的陷井!”
临飞点点头就头朝下溜了进去。
洞内没有埋伏,只有这个被捆绑得很结实的人质。临飞解去捆绑在他手脚上的胶带和嘴上的胶布,这才认出她是个被剪了短头的女人。临飞一边解去她嘴上的胶布一边用英语问她:“你是不是琼丝记者?”得到的回答是准确的。这时,上面也传来修剑欣喜的说话声:“31,里面的人就是琼丝。我们发现了她的护照和记者证。”
队员们簇拥着这名已极度虚弱的女记者到了外面,刘纯兵则二话没说扛起琼丝就离开了“尖口”,以极其快速的步伐向阿吉德拉靠拢。
这时离他们预定需要到达的时间只有15分钟。
修剑这回没有再让大胡子带路,而是由毕胜领着全体队员们飞速奔跑着。这可把大胡子给吓坏了!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他根本就不敢跟得中国士兵后面太近,怕前面的人一旦不小心踏响地雷自己也跟着遭殃,他还想活着看到即将升起的太阳。可是见突击队员们扛着救出的人质在前面错落有致地飞速前进着,竟没有丝毫的错误,他以为是活见了鬼!难道中国人有着神奇的记忆?只要走一遍,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条复杂多变的在雷区唯一安全的小道给记住了?那这些中国人也实在是太可怕了。大胡子在暗自匝舌,内心佩服不已。他哪里知道,修剑在跟随着他来时就令队员在路上洒了莹光液,肉眼看不见,只有他们携带的夜视仪能够看见地面所发出的莹光,而他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因为他所戴的夜普仪尚不具备这种功能,另外来时的脚印也或多或少地能指明路径,这些对于训练有素的特种士兵们已不是什么问题了。
修剑他们无论如何还是超过了即定时间近20多分钟,现在唯一能弥补的就只能靠直升机的快速飞行了。队员们七手八脚地把琼丝送进机舱,跟着就都鱼贯而入在各自位置坐稳。修剑在穆勒敬佩的目光中握手告别,登上171武装直升飞机。
修剑通过送话器命令机师快速飞行,赶到天亮前飞过边境。机师回答明白后又轻松地说尽力吧。
直升机很快就被拉离地面,在空中稍作盘旋就隆隆地赶紧飞离阿吉德拉地域。
机舱里,已缓过神来的琼丝忽然用半生不熟地中文结结巴巴地问坐在她旁边的修剑:“尊……尊敬的……队长先生,刚才……是谁……嗯那个……石头扔我的……这里?”
修剑忽闻此问,不禁讶然地侧脸看向琼丝,只见琼丝的额头肿起一个老大的红包。他顿时瞪着眼睛看向眯着眼的临飞,见他的表情极不自然,眼睛瞧着别处装没听见。
这时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琼丝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看了大家一会,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跟着笑了。
171型武装直升机终于迎着清晨的第一道朝晖越过了喀喇昆仑山脉的脊梁朝云都察尔补给站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