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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飞并没有象其他的同学一样参加军训,当新生们在操场上顶着烈日暴晒的时候,他却被系主任直接带到大二的教室去旁听国际商务的专业课程。他也没有什么选修课和必须要过关的专业,只是每堂有关于他所应该学习的课业他都要去认真地旁听。如此的举措使他成了学院里唯一一个特殊的学生,一个令很多同学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干什么的奇怪的学友。平常,临飞也不怎么和同学们之间有过什么太多的接触,他大部分的时间在大一到大四的课堂间游走,这使他又成了一个整天在楼梯上奔忙的人,同学们总能见到他抱着一摞厚厚的笔记本和书籍一副匆匆过客的模样,或是一个只知道啃书本的书呆子。其用功的程度可以从图书馆内被人抬出来可见一斑了——他趴在桌上睡着了被抬出来时才醒过来。虽然只是一次,这也让临飞后怕不已。一个久经训练的战士怎么可能发生被人抬下来都不知道的事情呢?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发生第二次,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后来临飞回想起这段大学的经历,自己也颇为感触地说:当兵这么些年也没有觉着这么累过惨过。这哪是在读书,简直就是在跟时间赛跑,在拼命!但他还是很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不平凡的经历。这是特殊的任务和训练造就了他。
在学年的第一个夏季即将来临的时候,他又再次频繁地出入本市某政治学院。说是频繁,其实是每个周末都要去一趟。在那里他同样还是在学习特勤的技能,只不过别人是在学习,他却是在巩固学过的东西而已。海威是怕他生疏了本身的技能,搞得到时顾此失彼。海威教授唯一十分欣赏临飞的就只有一点:很能拼,象个机器人似的可以连轴转。也不知他哪来的这么大的激情和用之不竭的精力。内心也颇为感叹道:奇人于大任前总要饱受甘苦,方能决胜四海!但在这之前,上天也一定会给他一个能够承受一切甘苦的强健躯壳,即使病得奄奄一息,也必能咬紧牙关死而后生,否则一切都将是免谈。临飞显然就是百万军中较为突出的强人!牛人!
气候的反常,令人于校园中无有藏身之处,才刚进入五月,就已高阳炎炎。学生们在宿舍内呆不住,都纷纷躲进有冷气的教室和图书馆看书,看不进书的就在教室内瞎聊或瞎画。有空调但人太多也还是没用,依然地闷热,实在没地躲的便买来大听大听的啤酒、冷饮索性在宿舍里穷极一醉,闹腾个没完。
临飞也被人满为患的图书馆给赶到外面,只好破天荒地回宿舍。一群一身酒气的同学摆着各种奇怪又令人忍俊不禁的丑陋姿势在房间里等候着他。无可奈何的临飞也只好与狼共舞一回了。正当大家喝着闹着不可开交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大家都闻声朝门口望去,然后一个个都羞怯地找各种器物来摭挡自己裸露在外的肉体。
门口站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她袭一身白色连衣裙,光洁的手臂上挽着个精致的坤包,手上纂着把折叠尼龙伞,乌黑的瀑发甩在脑后,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惊奇地看着室内的同学们。她显然也是被面前一片狼藉的乱劲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后悔自己的冒昧,但她却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她所要看到的人。
一个连做梦都想见到的人却从来也没不知从哪才能找的到人突然间就出现在眼前,临飞惊异得如同得了梦游症。他脑子一片空白地竟然一下子想不起她的名字来,瞪着眼睛张口结舌地站在屋中间一动也不能动弹了。只穿着裤头的他完完全全地忘了此刻该干点什么!
太熟了,熟到虽只是见过几面,但仿佛已经交往了一辈子。
太突然了,突然得如同天上掉下一堆金元宝。
还是姑娘更大方,她没有看其他早噤声注目的同学,直接就走到临飞面前,临飞仍然无动于衷木然地瞪着她,她不禁莞尔地一笑,两颊菲红地用手在临飞眼前晃了晃,说:“想什么呢?”临飞这才醒悟地舒了一口气,但他开口说的第一句却差点没把姑娘鼻子给气歪了,同时又有种揪心的疼痛。
临飞生硬地冲她道:“你……你是……?”
周围的同学顿时失望地“哞!”地牛叫起来。
“该死!怎么连名字都忘了?”姑娘觉得脸上有团火在燃烧,尴尬下她转身往外走去。
她正是海棠花。这次是违反纪律偷偷从广州飞过来专程看他来的。就为这个她都是花尽了心思才得知临飞竟然跑到大学读书来了。她都奇怪,临飞不是被李振国安排在政治学院学习吗?为什么却会在这读起书来了?
虽然都已是同行,但同行间的秘密更是秘密的秘密。不到非要你知道的事情,你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海棠花在走廊里等候,寝室内传出临飞连声的叫声:“慢点慢点,我还没穿好裤子,哎呀!你们这……”跌跌撞撞慌乱穿裤的临飞一蹦一蹦地从里面被同学们推了出来。门咣地被关上了。走廊里有不少乌黑油亮的脑袋从寝室门内探出来观看。有人嘀咕:“这是哪个系的大美女啊?”
两人并着肩顶着日烧在林荫小道上缓步而行。虽然海棠花有些许香汗浸额,但临飞还是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微微的兰香。临飞不知该如何表达对海棠花突然的光临致以何种得体的语言,只能木头一般地相随。海棠花也似乎有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倾诉。俩人默默地走着,竟然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大门口,他们之间仍然没有说出一句话,俩人似在用心交流。等他们意识到这好象就是要分别了,才珍惜地脱口道:
“花……”
“飞……”
俩人顿时又都怔住了。
海棠花听到他这样叫她时,心房一颤,也释然了不少。她轻声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
临飞摇了摇头。海棠花明白了,她只好问:“你还好吗?”
“嗯,还好。你呢?”
“你脸色很差,是不是没休息好?我可以让我叔叔帮你弄间好点房间住的。”海棠花似心疼地替他想办法。
“你叔叔?在这?”他是指南都大学,临飞有点奇怪,他不知道海棠花在这还有亲戚。
“啊?你不知道啊?海威啊?他是我叔叔,你不知道?哦,我从来没跟你说起过。”海棠花又颇为自责地道:“都怪我,早该想到的。我本以为你一直在他那。”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不会也是海教授告诉你的吧?”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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