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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脸露讥色,自言自语道:“小子,你这也太性急了吧?”
邵秘书听见回头问:“什么性急?”
临飞没理她,只把这些东西都装成一个袋放在桌上,然后才在小邵的对面坐下,神色冷竣地看着邵秘书。良久,见她似平稳了不少,便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邵秘书这回再不生气地样子,只摇摇头,心有余悸地道:“没有。刚才电梯门刚开,不知怎么回事后面突然就窜上那个男的把我使劲往旁边一推,还好我的手撑在了墙上,不然头撞在墙上非晕过去不可!我真是吓坏了,从小到大我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事。”说完又不由自己地眼泪横流。
小姑娘骄生惯养长大的,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惊吓,倒还真是可以理解。临飞这样想到,便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把我安排在这,除了你和田主任,还有谁知道?”
“啊?”小邵抬起泪眼,茫然地看着临飞。
临飞见她还是有点糊里糊涂的样子,不禁有点烦燥起来,便瞪了她一眼,重复说:“都有谁知道我要来,又有谁知道我是住这的?”语气比刚才严厉了点。这下没等到回答,却等来邵秘书的嚎啕大哭,搞得临飞手忙脚乱地冲到卫生间找毛巾给她擦脸。
小邵冲临飞大叫:“你什么意思!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说完就赌气地把毛巾扔在地板上继续哭起来。
临飞不吭声捡起来重新洗干净再复递给她时,小邵才勉强接受地拿在手中拭着眼睛。
知道她这个脾气后,临飞也只好忍着气低声软语地再问着同样的问题,好半天稳定住情绪的小邵才道出实情,说还有古君和巴雄知道。
临飞若有所思地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便温和地问小邵:“小邵,你姓邵,邵什么呀?”
小邵看着临飞,良久才说:“我中文名叫邵甜甜,英文名,你叫我艾丽就行了。”说完有点羞涩地偏头看向别处。
“甜甜,艾丽,呵呵……”临飞不禁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邵甜甜脸色飞红地骄斥一声,就抓起身后的忱头往临飞身上扔去。临飞并不接过,侧身一躲,忱头被扔进角落,忽“呯”的一声轻响,忱头暴开,里面的鸭毛飞得满屋都是,而角落墙面上的泥灰剥落了不少,灰尘散在鸭毛间。
小邵傻愣愣地瞪眼看着,嘴张得老大。临飞急步窜到角落查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返首看着小邵,见她眼珠子都不会动了,心里不禁有点歉疚,看来再这么吓一次,非把小姑娘吓出病来不可。他来到邵秘书面前用手指在她眼前晃动,她这才醒过来,一下子就整个人扑进了临飞的怀中,狂叫着:“送我回去!送我回去!我一秒钟也不要在这呆了!这屋里闹鬼——!”
结果,临飞只好一路抱着再不愿下地的邵甜甜从公寓里出来,上了辆出租车直奔华兴社而来。
在田广华的办公桌上摊着临飞刚搜出来的窃听器和那小包白粉。
临飞站在桌前看着田主任,田主任也仔仔细细地一样样检查着,满脸的惊疑。在听完临飞所说的事情原尾后,她很冷静地问道:“你认为这会是谁干的?”
临飞摇摇头说:“我要知道是谁,那就好了,所以我才来问您?不知您认为这会是谁干的?”
田广华看着墙上的世界地图,良久她回过头说:“这事,你跟小雄说了吗?”
“没有。”不知为什么,临飞根本就没打算跟巴雄讲,也许他早就知道了。
“那你应该去问问他,看他怎么处理这事。他在这人面广,兴许会告诉你点什么?”田主任想把这事推给巴雄。
“不!暂时不要让他知道。”临飞断然回应。即使巴雄知道,他也不想亲口去说这事。
“为什么?”田主任急问。
“不为什么?”
“你不相信巴雄,还是觉得……”田主任心里顿时紧张起来,难道他真怀疑这是巴雄干的?她看着临飞,想从他的脸上表情读出点什么内容来。
“不,还没到时候。不过……”临飞若有所思地讲道。
“不过什么?”田广华追问。
“没什么。看看再说吧。”说到嘴边,临飞又吞了回去。
田广华也盯住临飞,最后才问道:“那你如何打算?”
临飞抓起桌上的东西,苦笑一下说道:“没什么打算,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是回1324房去住,这袋白粉麻烦你把它放好,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什么?那里这么危险,你还要去那住,这跟送死有什么分别?!”一直站在旁边的邵甜甜失口惊讶道。她也是当事人,故帮着临飞汇报情况。
“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了。”田主任不悦地斥了小邵一句。这丫头今天的表现真是过了头!
小邵一惊,只好委曲地勾头拉门出去。
田广华思绪再次回到临飞的身上,问道:“能说说理由吗?明知山有虎还向虎山行?”
“不然怎么办?总不能睡在您的办公室吧?”临飞故作无可奈何的神色。
田主任眉头先是跳了一下,接着又皱了起来,末了说:“这倒是个问题,实在不行,我叫小雄为你另安排住的地方……”
“不需要。没必要这么麻烦,我正好借这个事顺藤摸瓜找着这帮人,看他们是何许人也!跟惠斐丽的案子会有什么关联。”临飞赶紧拒绝了田主任的好意。
“惠斐丽?你认为这跟惠斐丽有关?你要知道,惠斐丽早就死了。”田广华眉头跳了起来。
临飞顿时又沉默起来,把眼光投在墙壁的那幅肖像油画上。
田广华很不满意临飞这种说一句吐半句的态度,可一想自己刚才问得这些问题哪一个又是他可以直面回答的?这个跨国界的案子又不关华兴社什么事,自己作为这的领导在案子没结束前也只能是个配角,并且华兴社也只不过是他一个挂名的幌子而已,还得提供办案所需要的一切帮助,其它的可是谁也管不着谁!巴雄最初的时候不也是这副德性吗?那个刘勇也好不到哪去,各施其职,不能越权。在旧市这块地盘上,她呼风唤雨,一揽专权,凡想跟华兴社打交道的人都得给她几分薄面,可怪就怪在,但凡有什么事是只要跟北京的人挂上钩,自己就好象什么也不是了,哪怕你做得再成功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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