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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润高逸,秀出东南”的庐山地处江西北部,素有“匡庐锦秀甲一方,疑云仙窟最难攀”之称。山体雄奇秀拔,峰高嶙峋,终年云雾缭绕,山里多有飞泉瀑布和奇洞怪石,名胜古迹遍布其中,集“春如梦、夏如滴、秋如醉、冬如玉”之美誉于一身。
在庐山,多处山峦都高出云层,从山下看山上是云天飘渺,时隐时现犹如仙境;从山上再往山下看,脚下是一片云海茫茫,令人有如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有时山上遮天闭日暗无星光,山下却是细雨朦朦,情趣非常。
庐山夏天气候更是凉爽宜人,自古便是名人访客的避暑胜地。如今山上幽静清雅之处都修建了休闲渡假村、疗养院及各式古今中外的别墅、小洋楼供人居住养息。凡来庐山旅游的游客都被这里的美景所陶醉,在此流连忘返。
正庐疗养院便是设在此山中一隅,四周古木参天,枝叶茂密,静谧幽雅,空气清新。这座疗养院的前身是一座建造有八十余年历史的大型别墅,以前是一个资本家的私宅,新中国成立后归为国家所有,专为政府官员开会休息之用。近年,中央财政部和国家旅游局特拨专款在它的两边增建了几座新式高级别墅,扩建成一座具有现代化医疗功能的疗养院。在这里工作的所有医护人员都是军医大的职业军医和学员,各方素质都是一流的,他们所护理的对象几乎全是军队的高级首长或立有特殊功勋的国家功臣。
临飞第一次登上庐山,就居住在正庐疗养院内,他是受命来接受疗养的。
临飞从加尔各答的山区刚执行完任务回来,被例行送到部里医疗康检中心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主治医生章柯发现他坐在谱疗仪上偶尔出现精神不能集中的现象,这种病理对于象他这样一名特勤来说那是致命的,它是因工作在极其危险的环境中由于心理压力过载,思维时常高度运转,精神过于集中后在突然松懈下来时不自觉地流露出连自己都无法识别的短暂性精神恍惚,但如果静养一段时间,这种现象就会自然消失,可是不及时治疗,就会演变成精神分裂、忧郁或妄想等病状,这种病症一旦患上了是很难治愈的,就算好了也是个废品。
章柯待临飞走后,便打电话给三处资源科刘从渔科长,向他汇报了临飞的身体状况。
刘从渔的办公室。临飞进来刚在沙发上坐下没一会儿,刘科长就进来了,他满怀热情地说:“小飞啊,好事情呀!刚听林处说这次一定要给你请功了,你小子不错,这回你就等着拿嘉奖吧……哦,对了,我还听说那个刘敏超,是你这次的搭挡对吧?他也不错G呵……这次表现都不错!都有立功表现,难得看到老林头高兴的。”
刘从渔边说边在临飞的对面沙发上坐下。
临飞等他讲完,不置可否地轻轻一笑,神态有些腼腆。嘉奖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但荣誉感特强的他却很看重每次执行完任务后,处里对他递交的行动日记在阅后所作的批示。
写行动日记,是他们这行里的明文规定,并作为严明的纪律施行。只要是干这个的就无一例外!如同飞行日记、航海日记……等一样的重要。
正因为处里对每一位特勤人员都有这样的要求,所以临飞在写日记的时候就写得特别的详细,也特别的卖力。他甚至连起床刷牙上厕所这样的起居常态及所用时间都记录得相当清楚,且往往还要抽时间检查一遍,生怕有所遗漏!这样分析员在每次检查他的日记时,就能及时发现问题并指出不足之处,临飞便一一记在心里,不让自己以后再重蹈覆辙。因为他们是犯不起错误的!这也许就是中国特工极少有不良记录被人曝光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刘从渔的资源科分管很多的项目,其中一项就是所有特勤人员的医疗保健全在他手心里攥着。要知道,保护每一位特勤的身体健康那是他天大的责任!每年国家为培养这样的人材,那可是花费了巨资和不少人的心血的,尤其是发现并培养一名优秀的特工,那就更是极其的不容易,犹如巨浪淘沙,沙中淘金一般地困难。如果哪位特勤是因身体原因而非正常退役,查到是你资源科的责任,身坐资源科这个位置的人,无论轮到哪个在任的主官,那可都是不死也要扒一层皮下来!仅一句话就会问得人哑口无言:我把人好好的交到你手里,他现在怎么就不行了?所以哪任领导敢在这件事上掉以轻心?
刘从渔关切地问:“小飞,这次是不是压力很大啊?”
临飞不明所指出处,便扬了扬眉,说:“没有啊!”他注目于刘从渔,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苗头。
刘从渔把笑脸一收,正色道:“我可是吃这门饭的,你别跟我玩花样啊!”
临飞不禁脸色也稍稍改了改,心说:不会是指刚才检查身体的事吧?自己可是刚从那出来的。难道章柯跟他说什么了?
这让他想起刚才章柯检查他身体时,脸上阴睛不定的表情,虽然章医生什么也没对他说,但他还看出事情有点不妙!现在刘科长这么问,肯定是这方面出了问题。可自己好好的,能有什么问题?
临飞想到这,有点狐疑地看着刘科长,既然人问你呢,你总得说点什么吧?他还在等你回话呢!临飞便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避重就轻地说:“你是说压力呀?这个,他哪个没有压力呀?是不是章医生说了什么?这不是报告还没出来,他说我没事,真的!你不相信呀,等会儿我去拿给你看……”
“呵呵,鬼头,你什么时候也学着不老实。你自己说,等我问你,那问题就严重了。林处要是问起我,我也跟你这样回答,你说他能答应吗?哼!开玩笑了你,真是!”刘从渔半是威胁地说着,然后翘起了二郎腿,拿眼睛直瞟着临飞。
临飞挠了挠头发,装着在苦想,半天没言语。
“说呀!干嘛不吭声?很为难吗?”刘从渔一点不着急的神色,但他却又是在催。
临飞觉得好象不说点什么,真过不去了,又磨磨叽叽地吭哧了半天,才说:“这个……这个其实也没啥,最近回来休息的这段时间,精神上是有点……恍惚,哦,不是恍惚,是疲劳了点吧?科长,您也是知道的,这成天东奔西跑的,可能是情绪上……不不,不是情绪,是时差吧,对对,是时差还停留在某些环节上,暂时还没倒过来,对,就是这样,休息几天不就没事了。另外,就说这次“3。12案”吧,我可能是对印度的水土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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