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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钱的,尽管嘴里是把什么丑话都说了,可说是一回事,真要去那样做却又是一回事,这他蛮子还是有分寸的。可是等他返回来时,却发现刚才凡欣下水的地方水面一平如镜,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
蛮子心里奇怪,咦,怎么回事?人呢!这小子这么快就上来了?等不到他就回去了?他看了看刚才下水的地方,凡欣脱下的衣裤还在上面呢,而岸上干干净净得,一滴水渍也看不见。哦,这里这么高,他上不来,别不是游到别的浅岸上走了吧?可他妈的怎么连衣服都不要了?于是便咻咻地用脚一踢把凡欣的衣裤踢进了湖里,嘴里骂了一句:“狗东西,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叫你明天打赤膊见人,哼!”一甩手把刚捡到的棍子也扔进湖里,再不多想就转身就走了。
蛮子路过顶峰宾馆时,忽然宾馆一角落处不时响起一群人阵阵的呼喊,挺热闹的,他便好奇地走了过去,一看才明白,原来是一群用摩托车载客的司机们聚在一起赌博,玩“钓金花”。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啊!蛮子顿时来了兴致,把什么事情都抛在了脑后。他挤进人堆里大叫着说:“兄弟兄弟,我也来玩一把,算我一个!”
打摩的的这伙人见突然挤进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就张着脸互相寻思了一遍,结果看神情好象谁都不认识他,就都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了,停顿了有二十几秒钟,这群人里面有个四十来岁年纪的人就笑了,他好象是这帮人里一个领头的,长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一口黄板牙,鼻子旁边还露着一个长毛的痦子。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行啊,有钱吗?有钱就加你,没钱就别在这瞎场子,赶快给我滚蛋。”
“有钱啊,没钱我玩个屁呀,我还要做庄呢!”蛮子信心十足地说着,就开始往皮带缝里用手指把钱抠出来。他没发现周围突然就亮着无数双绿莹莹的光。
等他从人堆里挤出来时,脸色苍白,两眼发花,走路都有点绊蒜。许国光分给他的钱除了花掉的五百块,剩下三千五都让他输给了打摩的的司机们。这时他听见后面有人还高声问他:“喂,还来吗?”
“来……来……来你妈个头!”蛮子有气无力地自言自语,虽然他知道:输了不扳本,就比猪还蠢的道理,可兜里没钱了,拿什么扳本?这又不是在赌馆能借得到!
蛮子回头朝刚才赌钱的地方扫了过去,咦?怎么一个人也没了?
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让人给骗了,他嘴角狞了起来:**个祖宗十八代!
蛮子回到花棚里,一时也没注意凡欣回来没有,倒在木板上自顾自地就睡着了。现在他是安心了,钱也没了枪也没了,他不用再担心凡欣会在半夜里害他。
无事心宽,这是一夜难得的好觉!
第二天,蛮子醒来头一眼就看见凡欣不在身边,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忙伸手摸裤腰带,空的!不禁大骂:“好你个大麻枣,敢黑老子……”忽然觉得不对劲,好象昨晚赌博去了,身上的钱是自己给赌没了的。哦,不是凡欣干的。他一下子瘫坐在木板上发起呆来。他就这样一直坐到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可身上没钱了,他只好到处找吃得,总算还有昨天吃剩下的面包和有可能被耗子光顾过的方便面,就兑着自来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咕噜脑袋全给对付到肚子里去了。
吃完了,他还是不见凡欣的踪影,心想:这小子别不是找着枪跑了吧?哼,跑了也好,省心!反正这钱也没了,少了个跟他闹腾的人。不过,现在没吃没喝的,这下可怎么办?蛮子满脑子的浆糊又迷迷糊糊地躺在木板上睡过去了。
又到了晚上的时候,他的两眼开始也冒绿光了。他想这样下去不行,得干点什么了,不然这得饿死。于是他走到外面毫无目标地游荡着。忽然看见顶峰宾馆就在面前。哎!我操!我真是他妈的死脑子,守着金山还讨饭吃,进去瞧瞧!
门口保安见蛮子进来便顺口说了一句:“登记在那边!”
蛮子大模大样地说:“什么登记,我就住这儿的,402的!天天进出你没……”边说边眼不瞧人地就往楼梯口登去。保安见状低头想了想就没再看他,把眼神转到外面去。过了半个钟头,估计外面没什么人进来了,保安就正准备关门呢,却见刚一会儿进来的蛮子又风风火火地背了个包下来,忙问:“哎,先生,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你管得着嘛!老子有事!”说完人就已经到了门外,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消失在阴影之内看不清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蛮子满怀着胜利地喜悦坐在一家小餐馆里吃喝得可欢畅了,红烧鸡块、酸菜鱼、辣椒爆肥肠……等等摆了一桌。
昨晚他只是随便地进了一间房就拎了个包出来,回到花房内打开一看,哇,不得了,里面现金就有近一万块,还有一部摄像机。可惜不会用,他便扔在床板下,然后出去吃了个饱。到了第二天十来点钟醒来时,他又饿得难受,便凑到门口看看外面没啥动静,便放心地揣着钱出来打打牙祭。
刚吃完付了钱走出来还没得几分钟,忽见前面一穿保安制服的人老远就指着他这边跟边上的人说着什么,那人戴着一副眼镜也一副愕然地样子看着他。尔后那保安就大叫一声:“就是你!你站住!……别跑!”
“给我拦住他!他是小偷!”
“抓小偷啊,拦住他!”
蛮子心说:倒霉,怎么就给人认出来了呢?别跑?我傻呀我,等你来抓我!跑吧我!甩开臂膀就往人少的叉道上奔来,不一会儿,蛮子便发现周围好象有很多人都在追他,顿时感到自己这回是真成了过街老鼠,肠子都悔绿了。
他心慌意乱慌不择路火烧火燎如无头苍蝇似地直往深山密林中钻去,后面是人人喊打的追兵,如浪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