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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疗养院后什么事也没发生,一如往昔的平静安宁。院里的医务人员平时不大出外,所以并不知道今天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事后好几天才传了开来)。何茹因工作需要被院里派去深圳出差一星期,心里虽有遗撼不能在这几天趁热打铁地与临飞朝夕相处,但上级的命令她是不能不执行的,故她将最后治疗的方法告诉临飞后就悄然地走了。
临飞在何茹出差后,便连着几天与昔日战友陈鑫南泡在一起喝点酒,叙叙旧。陈鑫南把曹三国介绍给临飞认识。临飞直到这时才知道陈鑫南从部队转业后便被分在了九江公安局防暴大队任大队长。战友的意外重逢让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几天欢乐难忘的时日。
曹三国也把这次案件的始末娓娓地讲述了一遍,还提到了在如琴湖内打捞出被淤泥陷住而淹死的凡欣的尸体。
三天后,陈鑫南重回九江工作岗位,临飞在临别时叹惜道:“不知兄弟们何年月能再次重逢啊。”两人最后洒泪分手。
林伯元和刘从渔打来几次电话询问情况,徐院长都说临飞恢复得很快,问是不是可以让他出院,但林伯元说不满三个月不能回来,口气坚硬的象石头!连徐院长说情也不行。气得临飞直骂林伯元是个顽固不化的死老头,让护理他的护士听了直觉好笑,他的一些事点点滴滴地在三分院都传开了。他为救美人掉下悬崖而不死的那段传奇一度成正庐疗养院的佳话。他无论走到哪,人们都是用钦佩的眼光看着他,成天有年轻的护士跑到他房里缠着他有事没事地说话。这反而更令临飞感到孤独和难堪,便干脆足不出户,宣布闭门读书。
眼看着还要呆上一个多月,临飞觉得空前的无聊,他是越来越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无论如何是住不下去了的地步。他便没事就跟广州那边联系。他与法国佬合伙开的那家瓷器公司到现好几年了,可是自己却因任务很多,而无暇顾及,生意上的事他几乎都是不管了。好在他的女秘书和报关陈主任都是能力很强的人,即使没时间去亲为也不用他担太多的心。其实现在他就是想插手都没地插去了。这也让他为找不出离开疗养院的理由而郁闷不堪。但有一个人倒是令临飞心中奇怪:海棠花最近不知什么原因一直联系不上。难道她也出差执行任务去了?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可能,她是一个情报分析专家,她的责职就是呆在分析室里查资料,推敲情报来源的各种可能性、真实性,她能有什么特殊任务需要去执行呢?那如果这些都不是,她能干什么去了呢?临飞有心想打电话去询问一下李振国主任,转一想自己是不能随意暴露行踪的,不然林处那知道了是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
唉!算了,不去想这个了,可我不能老这么呆着呀!但是我不这么呆着,我还能干什么呢?本来他还有个何茹在身边,可以聊聊天散散心的,可自从跟她摊了牌,他及时地把这点刚冒尖的情愫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中后,这丫头就一直躲着不见面,还说是出差了,鬼才知道她跑哪去了。这当然没什么,要是自己在这里搞出什么风花雪夜的事,别说让海棠花知道了,林伯元就会搞掂他。
临飞没心思看书了,他踱到阳台上看风景。山腰上那个象寺院的建筑,让临飞象个傻子一般地出起了神。
百无聊赖中,他想起了在家的父亲和母亲,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近一年多没有打过电话,不知身体好不好?这时他忽然想起还有两天又到重阳节了,自己可真得从当兵出来到现在从来都没有回家与父母亲吃过一个团圆饭,连回家过春节屈指一算也只是过过一个。
不行,中秋节没赶上,这回一定要赶回家过个重阳节。这时他总算也体会到了王维写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时的孤独怅惘和悲凄的心情。
自己现在不也正是如此吗?每到佳节来到之际,自己不就是那遍插茱萸所少之人吗?想到这,他心情变得越发的忧郁伤怀。
父亲在那年的中秋夜里决定要送他去当兵的,而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在家过过一个节日。想起母亲,母亲安祥而慈爱的眼神总能让他想起小时候,妈妈总拿着给节日预备的饼糕来哄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他还记起芸芸在他当兵前的那个中秋节过后的第二天晚上,吵着要他带她上对面高楼顶上去欣赏十六才圆的月儿,可是他没有答应,最后妹妹哭着说他是个大坏蛋。
临飞感到鼻子一阵辛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家里离庐山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有两天的功夫就可以到家了,可是自己却被圈这里一动也不能动,这如何是好呀?他的脑子不禁又冷了下来。如果打电话请示,林老头和刘从渔肯定不答应,以前他就提过想回家探一次亲,但他总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父母只知道他现在已是个驻外武官,长年在国外。有这样一个晃子在前面挡着,他这就连回国都变得难得,就更别说是回家一趟了。好在通情达理的父亲母亲从来不分他的心,这点很让他愧疚。
“哈哈,有这样的好事!这可是老天爷给的机会让我溜回去看看。”临飞一边想着一边兴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之所以突然间再次冒出这个念头,是因为他中午吃饭时无意中听说徐院长到九江开会去了,要好几天才回来。
至于如何离开疗养院,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其实也再简单不过,他只需跟宋护士长说一声,到顶峰宾馆去住一两天,为着病人的健康着想她是没什么理由不同意的,何况现在他与这些医务人员的关系都非常的融洽,没人会想着拦他的。
说干就干!可怎么去呢,坐班车吧,不知这会儿有没有去湖南的车?他便翻开庐山的黄页电话薄,很快找到汽运公司的咨询电话,打过去一问,下午五点半有一班去长沙的卧铺,好了,事不宜迟,收拾收拾准备动身。
临飞收拾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只带些庐山的特产,其余的东西全放在这。行李箱不能往外提,让护士们看见肯定是起疑心的。特产也少带点,东西太多也容易暴露目标。想到这,他便跑到街上随便买了点茶叶和笋干什么拿回来打了个小包,还尽量压严实,使它看起来象只是装了几件衣服的样子。
临飞拎包在手去护士长办公室找宋琪。宋琪不在,便问当值的周护士,她说护士长到开水房打水去了。临飞二话没说转身便往楼下走去,下楼时临飞碰到另一名姓李的护士长,她见临飞就热情地先打招呼:“小临,你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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