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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中国五六十年代搞计划经济那样,一直都达不到标,完成不了他所制定的几年计划的“宏伟蓝图”。这年他只免免强强地把利息还上了,因为他必竟还是省市的红人,谁也还没想到真要找他什么麻烦。等他跟这届班子搞熟了,谁知人又换了。
又是一轮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三把火只要有一把是烧他韦立扬的,他都得好好喝一壶,结果是三把火烧下来,他都沾上了边。这换届的头一年,皇朝酒都又象是动过手术的癌症患者一样,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状态。过到第六年,这种局面仍是这样,就好象一列慢火车,总是在跑了一段后,便在站上停一会再接着开,然后又在下一个小站停一会再开。
这下可要了韦立扬的老命,这火车什么时候才会开到站呀?头发一夜就全白了。
从这个时候起,他觉得要想改变这种状况,尽快完成自己的计划,就得想个更能来钱的办法。他跟已完全成人的义子侯东生稍微一提,侯东生就心领神会的去办了。
“诸位:我韦立扬的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谁帮助过皇朝,谁和我立扬走得亲的人我心里都知道。现在这次该按老套路过的大家还是照旧,该我的事我自己会办好。这个大家不用愁,我有分寸的。反正今天把大家找来,目的只有一个——共过难关,搞定马政雄。”韦立扬从沙发上站起来,颇有气势地把手一挥。
办公室里坐着七八个人,都是凌阳市一些要害部门的一二把手。他们听了都默不作声。有的抽着烟,有的喝着茶,有的东张西望。
这时有个细长的声音从韦立扬身后传来:“我觉得大家这次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静以待观的为好。”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坐在韦立扬办公桌后面的人。这是个年近50岁精瘦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长方脸,一头稀疏的乌发被打理得整整齐齐,高高的额头闪着红光;脸上颧骨突出颊上没肉干巴巴的,脸颊两边还带着两道很深的褶子,淡眉下眯逢着的三角眼二珠放光;鹰勾鼻子,嘴却奇大,两排牙齿长得还算整齐,但也许是抽烟过多,上面沾染了不少烟渍,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善茬。室内开足了空调,热风使他只着一件高圆领的深蓝色羊毛衫。
这个人便是凌阳市常务副市长周文。
韦立扬转身看着周文,见他正用一方纸巾轻拭着油光油光的额头。韦立扬皱了皱额眉,没有说话。
大家也都一时无语。客厅顿时冷轻下来。
周文说得话不无道理,韦立扬站在那只有沉默着。这周文在他的心目中占有很大的比例,这么多年来他韦立扬在凌阳市很多方面都是受到他的关照。如果没有他,别说是几任的三把火,就是一任烧他,他就会被烧焦喽。此时此刻,他知道周文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可能是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跟他唱反调,他也不好说驳斥他。韦立扬选择沉默。
周文见没人附和,便背往大班椅上一靠,两手一摊搁在大班椅的扶手上面,用一种极其冷漠的腔调继续侃谈:“马政雄是哪路货色,你们不知道?向他搞名堂,只能证明你们一个个都居心叵测,心中有鬼!这是在过早地暴露自己。你们是不是觉得头上的乌纱帽戴够了?你们不知道马政雄有个外号叫什么?他叫马蜂子,见谁都要蜇一下,是个硬种!上面把他派下来当书记,那是干什么来了?明摆着是找碴来了嘛!你们还要往这枪口上去撞?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韦立扬撇了撇嘴,干巴巴地说:“周副市长,您说得对。”又转头对大家说:“你们也一样啊。”
大家看着周文,继续保持沉默。周文说起了劲,干脆离开座椅,走到大家面前继续发表言论:“我们犯不着去惹那只马峰,他来了,我们去迎接,以后该干嘛还是干嘛。真不让我们到皇朝来,那我们就听话嘛,不来了,跟以前一样的策略,何必顶着干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凌阳也就皇朝是最好的了,上面来了人,他马蜂能上哪呢?到时连他都感到离不开皇朝的时候,不又得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嘛?咱们的日子不就又都回来了嘛!大家都要给个好脸色给他看,姿态高一点,做人低调点,把他架得高高的不是更好,更有利于我们开展工作嘛?何必一味去套那近呼,被他蜇了一口想再翻身就难了!我还是那句话:在正经人面前,你得装得比他还正经!”
大家都点头称有理。然后有人说:马书记是不是应该快到了吧?似乎是一句提醒,于是大家就都纷纷起来告辞。
韦立扬也不言语走到自个儿的沙发上又重新坐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吸溜溜地喝了起来。周文却没有动,他等大家都走了便也在沙发上坐下,先点燃一支烟,吐过一口后才又慢声轻语地说:“立扬,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吗?”
韦立扬眉毛动了动,斜眼看着周文却连动嘴唇的意思也没有。
周文不以为意,他坐正姿势说:“也许有句话我真不该说……”周文把烟嘴放在唇边,轻轻地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吐了出来,烟雾的升腾暂时遮盖他的脸,令他不可捉摸的表情显得更加神秘起来。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韦立扬探手把手中的杯子放在茶桌上顺口说着,他不知周文在卖什么药。
周文左右看了看,便坐到离韦立扬更近的位置,声音压得很低,他说:“你不知道凌阳出了什么事?”
韦立扬心里一紧,便很快镇定下来,装着不在意地样子,嘴里咕哝了句:“什么事?”
“毒品,毒品啊!这事我听黄石说的。千真万确!这是个天字一号秘密!刚才这几个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不说的。这事已经查了快半年了,省里都闹翻了天,你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那你在省里鼓捣的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周文表情非常的严肃,末了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可这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干这个的?”韦立扬哭笑不得。
周文抬手在韦立扬的脑门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你傻不傻呀,黄石换了,书记也是干公安的,你说他们干什么来了?明显是来主抓毒品案子的嘛!咦?你头上怎么出汗了?”周文沾了沾刚碰他脑门的手指头。
韦立扬装没听见,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周文无奈地叹道:“我就是不知道,在我们凌阳什么时候会有这么多毒品的。”
“这么多毒品……”韦立扬立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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