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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立扬离开办公室,神色从容但步履匆匆。他身后跟着个夹着公文包的男青年。他个头瘦高,留着平头,长脸尖颌,面无表情,一身黑色的西服,外罩尼子大衣,脚蹬一双锃亮的黑皮鞋,显得精明强干。他便是省厅禁毒局挂了号的侯东生,韦立扬的干儿子。
侯东生紧随着韦立扬坐电梯一直下到地下车库。他打开宝马车的后门,用手搭在车门檐让干老子进去后轻轻关上,自己跟着进入驾驶位。启动马达,动作熟练地将档位推到D档上,松开制动踏板,同时放下手闸,一边加油一边用左手轻飘飘地转动着方向盘,车便带着轻微地震动离开车位向出口处移去。
侯东生其实是韦立扬的私生子。当然,这在皇朝酒都是个永远的秘密,就连韦立扬的儿子韦昌卿和女儿韦玉珍都不知道。外人只知道他是韦立扬的干儿子。他的母亲也因韦立扬早年间就已安排到国外也没谁见过她,故此没谁知道侯东生的过去。
小时候,侯东生一直体弱多病,他母亲担心养不活,韦立扬便给了一笔钱,把侯东生送到广西一侯姓武师家落户,从此韦姓改成姓侯。在这名武师的精心抚养下,侯东生不仅健康成长还学得一身好功夫,一般五六个人围攻他都不是他的对手。韦立扬接他回凌阳后,又让他在警用的靶场练枪,不久就练得枪法如神,双手开弓能把五十米开外的小茅台瓶打得粉碎。侯东生还有个绝活:飞扑克牌。一张薄薄的纸片在他手里能变成一把把飞刀。有人曾亲眼见他用扑克牌将调戏韦玉珍的同学手指头给削去一层肉。
由于侯东生从小在义父严酷的教导下,他的性格也变得阴冷狡诈,心狠手辣,甚至还有为所欲为的变态心理。在他手下做事的有个保安曾因泡了酒店大厅前台的领班,被他知道后,竟在车库内把这名保安给打成了植物人,再制造车祸赔钱了事,知道这事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在凌阳,韦立扬是半个土皇帝,而侯东生就是土太子,谁能拿他怎么样?
侯东生驾车在儒艺茶庄门口停住。泊好车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入茶庄,既不喝茶也不找人,他们行色匆匆地从茶庄内一条紧窄通道步入后堂,接着就拐进一条喧同,在一家有着小围墙的院门前停下。
两扇木门是虚掩的,侯东生探手推开,韦立扬迈步进去。侯东生两眼机警地左右看了一下才闪入门内“哗啦”一声,门从里面栓住。
韦立扬踩过院里一条用砖石铺就的小道来到一幢青砖灰瓦的农舍房檐下。木门是敞开的,他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屋内并不是很宽敞,但摆设却象是哪家地主老财的旧式老屋,屋内的正中央墙壁上是龛台,上面并排挂着两幅一男一女的老人瓷画像,是房主供奉祖宗的遗物。龛台下面则是一张紫红漆色但斑驳不堪的八仙桌,两边是古旧的八仙椅。堂内左右的墙壁上分别张贴着残破不补掉了原色的开国十大元帅骑马驰骋的戎装画像。画像下是一排条凳。正堂两边还分别开有两门,此时是紧闭着的。在正堂八仙桌左边的椅子早就端坐着一人,一身休闲装,年约五十有余,并不高大却身宽体胖,粗短的脖子上顶着一颗肥硕的脑袋,他完全的秃顶在屋顶透明瓦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一个红通通坑坑洼洼的酒糟鼻象是小时候被谁用拳头擂过,两个又圆又大的鼻孔朝天指着,但鼻下却生出两撇令人惊奇的胡子,象两把扫帚朝脸的两边叉开,如两位门神显得威风凛凛,颔下却又须发未生,光溜溜地多出了三层槽头肉。两眼下挂着厚重的眼袋,如同肿泡的蛤蟆眼,两片嘴蜃奇厚却难掩那两颗突暴出来的雪白门牙。奇丑如猪,却又实在是粗鄙不凡。
坐着的人一见韦立扬就有所动容,他虽未起身却抱拳在手冲韦立扬粗声粗气地说:“马头(斑马头),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事……”
韦立扬并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先是坐在右边的椅上,尔后对侯东生吩咐:“东生,看茶。”说完他自顾自地从兜内摸了半天才抠出一支烟再默然地点上,闭目吸着。侯东生把茶上好,便一声不吭地走到屋角在一张条凳上安静地坐下,他的对面也坐着一位年纪很轻的酗子,五大三粗,圆头方脸,正鼓着腮帮子充满敌意地盯着侯东生。侯东生心里想:启良山这老混蛋怎么老是换保镖啊?这头猪到底都得罪了谁?他嘴角撇出一抹讥诮,转而把目光投向两位老板。
韦立扬扔了烟头喝过茶,润了润喉,才对坐在桌子另一头的人说:“良子,你还是想不出我把你这么急叫来到底为了啥事?”
启良山微微摇了摇他的秃头,表情茫然。韦立扬看他不象是装的,便叹了口气:“唉!良子,这回你我兄弟怕是要有难了。”
启良山一开始时是真不知出了什么事,但韦立扬一说有难,他却又不为之而惊了。他只是若有所思地在听完后点点头,不表态,依然看着韦立扬,他在等他说出新的内容。
韦立扬离开八仙椅站了起来,慢慢踱到启良山的面前,垂头低声问启良山:“你那最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吧?”
启良山一听鱼泡般的三角眼顿时睁大了,他瓮声瓮气地说:“马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啧!什么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别老是这么一惊一诧的好不好?一点函养都没有!我就是问你,你那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情没有?你别老以为我在怀疑你什么?要是不相信,这事还能干吗?”韦立扬话说得急,调门却很低,坐在角落的人都听不见。
启良山眼珠子转个不停,半天没有话回应,象是顺着韦立扬的意思在回忆这些日子他那里所发生的事情。韦立扬继续道:“现在形势不妙,市里新换了班子,来头不小凶得很咧!我闻着味好象不大对路……”
“那你的意思是……”启良山愕然地问。
韦立扬紧盯着他说:“你只有一件事要做,赶紧把货全部下锅,就是累吐了血也不能停……就一张挂历(一个月的意思)!只有这一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听谁说的?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没听到一点风声?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启良山嘟囔着。
韦立扬兴许是这样说话太累,他干脆搬了把凳子坐到他身边,轻声地说:“老婆孩子的事先不能管,也一定不能动,记住!这是根本,如果一动就让人看出问题来了……水底暗涌如涛,水面平湖如镜……”
“你就说装得没事人不就完了吗?搞得文刍刍……”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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