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被称做“姐夫”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不依不饶的,任谁说都不行。最后竟把这场不是官司的官司打到了法院。储水佑被起诉到了法院后,许思和侯东生都没有再出面了。韦立扬反而指使自己的秘书作为原告方代理人控告储水佑不仅吸毒还行凶打人的违法事实,坚持要法院从重判决。
私底下,许思在看守所里一再告诫他不要乱说,并告诉他因为他打的那个人跟董事长的关系非同一般,这次本来是要判五年的,现在看在董事长的面子上,可能只判一年。
储水佑心里那个气啊,这叫什么破事!什么关系不一般啊?我这就给进去一年了?合着我跟你们的关系就一般啦?但这话他不敢当面对许思说,怕他传到侯东生耳朵里。一气之下在看守所里他竟把红色酒吧的秘密当作茶余饭后的小道消息以聊天的形式告诉了同在一个牢房里的狱友。过后这储水佑气消了,一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顿时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图一时口快把要杀头的事给漏出去了。心里渐渐不安起来,就跟这个狱友说自己刚才说的故事纯粹是他瞎编的,千万不要当真到外乱说去啊。
储水佑如果不再这么说的话,那小子也许真就当着他的胡说给忘了。可他这么无缘无故地又提起来,反而是给人提了醒,正所谓越描越黑!这位狱友第二天为了请功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管教干部,管教干部就没再惊动储水佑,立马把电话打到市禁毒大队,禁毒大队的人非常重视这一线索,经过周密地侦察,果然知道红色酒吧是怎么回事了,也就促使了凌阳毒案的幕后情况终于浮出了冰山一角。
在法院真得要判储水佑的前一夜,侯东生派人来看他,告诉他前因后果,储水佑这才知道那个“姐夫”是怎么回事。
二十年前。韦立扬当初在云西边境混的时候,就是靠小打小闹地从内地贩点私货到缅甸,又顺带从那里带些土产回中国来卖,如此赚点小钱过生活。那时边防线上的人对这些自谋出入的人管得不是太紧,尤其是那里还有一个世界上最乱的玉石交易市场,成天两国的人充杂在其间,跑来跑去,很难管理。这韦立扬一开始也混在其间跟别人一样赌石头,可运气不佳,总是输到没了本钱。这样让他觉得来钱太慢,就打起贩鸦片膏的主意,他跑到了“金三角”附近伺机而动。有一天他碰到当地一伙烂仔在追打一个年青人,出于好心他帮了这个人,让他得以逃脱死神的恶吻。这个人叫年正刚,因跟家里人呕气私自跑到这里来旅游的,在小餐馆里吃饭,心高气傲的他竟为争一双筷子而得罪了当地小流氓,要不是韦立扬出手拉了他一把,今个就得死于非命。年正刚得人救命之恩,便认他做了兄弟。
韦立扬很快便了解到这个年正刚竟非凡夫俗子,他是湘省凌阳市第一任行署专员年定山的孙子。靠着这层关系,就有了韦立扬到凌阳落户再到建成立扬大厦成了富甲一方的大老板等所有一系列的因果。可以说,韦立扬的发迹全是仗了年家的好处,没有年家的相帮,就没有他韦立扬的今天。
被唤为“姐夫”的中年男子是年正刚的亲姐夫,叫品茂文,在县城一所中学当校长。品茂文四方脑子一根筋,为人正派,心胸狭窄,是个眼睛不柔沙子爱较真又爱管闲事的人,没想到这次管闲事吃了大亏,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来,一门心思非要整死储水佑。
年正刚那时已在北京某部门任要职,得知这事后便打电话问韦立扬打他姐夫的人是不是他的手下?毕竟年正刚还有家人在凌阳,因此韦立扬的事情并没因他人在北京就一点不知道。可韦立扬哪敢承认储水佑是自己的人,何况他也确实不认识储水佑,更不清楚这储水佑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出这事时侯东生才跟他说是有点关系。见年正刚问起,便忙说不是。年正刚便要韦立扬一定要将打他姐夫的人绳之以法,末了还说:解放凌阳都有我们家的一份,现在竟敢欺负到我们家来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这话多半也是在指责韦立扬在凌阳有点玩过了,现在竟连他家的人也不放在眼里了。
韦立扬不敢与他计较,连声表示一定照他的意思办。不过即使没有年正刚的电话,他韦立扬凭着跟年家多年来的关系也不会为一个马仔而多花一秒钟的脑筋,牺牲个把马仔算得了什么?
可侯东生却在私底一直为储水佑讲情。但韦立扬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他对侯东生说:本来这种事他躲还来不及,哪会上杆子还往里贴呢!可年家的事就是他的事,他可犯不着为了个小泼皮跟年家闹翻了,特别是年正刚的姐姐,那可是个得理不挠人的悍妇型女强人,得罪了她,就等于这些年来为年家所做的事都付之东流了。但韦立扬却万万没想到,一向老谋深算的他这回竟犯了严重的原则性错误,他也不脑子多转转,这种人怎么能送进牢里去呢?你情愿把他杀了也不能往号子里送呀?这种人毒瘾一犯什么不说出来?
侯东生知道没有能力救储水佑纯是事出有因,但他半文盲一个,根本就不知道做思想工作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想到要把药送进去,别让这小子断了顿就胡咧咧。但他就是没想到储水佑竟会因许思说的那番话后,在号子里把天字一号的秘密当成气话给张扬出来,让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以至韦立扬暴利滚钱计划功败垂成!
侯东生的人把这些事的原尾告知储水佑,他就更加的后悔不该因一时之气把红色酒吧的事给说出去,可为时已晚。这说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收得回来?
一想到侯东生整死个把人就象踩死一只蜢蚱一样容易,储水佑惶恐难眠,好长一段时间不得安生。他再怎么不怕死,但他还是怕侯东生和许思两人,就好比小鬼怕阎王和判官一样。现在说也是死,不说也许还有活路。
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如果侯东生他们不是这么个狠角,对手下人施行仁政,也许储水佑就会有勇气担责把自己无意中说出去的话如实告诉他们,他们也好有个准备,也许就啥事没有,或者暂时没有。可话又说回来,这正是因为侯东生他们有这么重的杀气,这才管得了手下这群亡命之徒。
侯东生自“泥鳅事件”后一直没听到任何风声,侯东生便在没有得到韦立扬的指令下,私下指使许思他们回到“红色酒吧”的轨道上来。谁知才做了一单,韦立扬就接到密电,“上面”告诉说:凌阳的红色酒吧出事了。
韦立扬一开始还莫名其妙,但马上想到是什么事情,立即责问侯东生是怎么回事?
侯东生当
本章 共3页 / 第2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