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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一张,大爷我今天没心情跟你们计较!”侯东生一脸的戾色和不耐烦,似乎这桌子的散架是她们弄的。
烂桌被抬走,又重新摆好一张崭新的小圆桌,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同时摆上来分置在两人的桌边,服务员轻声地说:“请慢用!”就赶紧退得远远的。一切都复归了原状,好象刚才发生的一幕只是大家的一个猜想而已。
侯东生忽然张口露出一丝笑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临飞说:“李先生也是一身的好身手啊。刚才那一手倒也是别开生面,好令人佩服。不过,李先生会不会玩这个啊?”说完他手指间象变戏法似的突现几张扑克牌,接着就刷刷地把它们甩飞了出去,扑克牌所到之处不是斩裂了其它桌面摆放的装饰花瓶,就是打翻了一张椅子或象钉子一般立在柱子上。
临飞这回没有嘻笑之色,虽然心里鄙弃不已,但他知道这下应该表现出惺惺相惜的样子,不然这小子真得会翻脸,那今天就算白来了。
“不错不错,真看不出,侯经理还有这手功夫!我只在电影里看过。没想到还真有人会这手。”说得非常的真心。侯东生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快感。他也顺着意思说道:“李先生也不错啊。出手就伤人,在你手下过的没有一个不得在医院躺个半年几个月。我看过那帮人的伤势,你是个行家,重伤又不致命,可见还是手下留了情,真不知你是跟谁学的。”
“我父亲。我父亲是个打师。从小没读过什么书,光练武去了,其实,这又有什么用?不能当饭吃,防身而已,不过也得亏了这身功夫,不然,我可能就和泥鳅一样,失去了在这跟你说话的机会了。”临飞不冷不热地回应着。
侯东生终于有点上勾了。他忽然说:“说实在的,你这身好功夫在哪不能混饭,干嘛非得干那个。”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什么来着?唉这读少了书就是没用!”临飞装着文化水平低的样子,好象这句话也不知是从哪听来的,如今倒忘了。
“嫁错郎!”半调子水的侯东生想起来提醒道,平时他也说不上几句囫囵话。
“是了,我就入错了行。当年跟坏了人。如今也就对这个还熟,你不知道,就因为我是个游山虎,倒也成全了我。以前那些干的不是死了就是还在里头看月亮呢!你看我这么些年不没事吗?其实,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干,树大招风,哪有我痛快!发现不对早抽身了!”
侯东生低头笑了笑。他想了一会说:“不知李先生愿不愿屈就,到我这来帮帮我如何,我们可以……怎么说呢,就算是不打不相识,怎么样?我们这也是需要人才啊。如果你加入皇朝,以后这里除了我和老董事长,就是你了。”说完他一改刚才的冷杀风格,开始变得伪善起来。
临飞立即装出意外、惊讶的神情,然后又是怀疑。最后他端详了侯东生半天才说:“我知道你这个人很假,一开始我就感觉出来。你要赶我走,没必要说出这种开心的话。我不是弱智!”说完眼睛里还含着一层怒意。
侯东生立即说道:“李先生,你别误会,我们之间的过去完全可以当它们过去了,我刚才说得都是真心话。你要是仍认为我不可信,你大可以从这里走出去,我不会拦你的。你以后该干嘛还是干嘛,这总可以了吧?”
临飞仍是用疑惑的神情看着侯东生,似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
“你姓李,李什么?带了身份证吗?”见姓李的愣愣地看着他,并没有想走的意思,他便忽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尽管他并不相信这么一张卡片能代表象他这样的人的真实身份,但他还是忍不酌奇想看一下,其实他是想看看这身份证是不是假的。
临飞不假思索地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侯东生接过来端详:李飞,还真是凌阳本市人,这让侯东生觉得有点意外。他看了看这张陈旧不堪的塑料片,觉得象是真的,只是那张头像只有李飞一点点的影子。
“这可是真的,我从来不用假身份证。干这行的也没必要用身份证,假的证件更容易招来条子。”临飞见侯东生翻来翻去地看着便说道。
“怎么看着不象你呀?”侯东生有意无意地问道。
“什么象不象的,那像片还是我17岁时照的,那时的水平也就是这样了。”临飞一点不显做作,大大方方地解释。
“那倒是,无论男女看上去都象是通缉犯。”侯东生颇有同感地表示赞同。
看来姓李的很意外自己会留用他,对于刚才李飞的表现,他感觉那不是装出来的。侯东生心里挺满意,觉得这个姓李的还是可信,至少他知道桂林地宫的事,这就说明他是这条道上的人,而不是警察。
此时的韦立扬正坐在他的密室里看着咖啡厅的一幕幕场景,临飞与侯东生的对话他都录了下来,仔细地分析着。他始终没有表态,今天这出戏完全是他安排的。
在韦立扬感到危机四伏的时候,凌阳突然冒出另一伙贩毒的,这让他有点意想不到,这是从哪嘣出来的愣头青,他怎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瞎搞?他问侯东生,这家伙有多少人?侯东生说这个姓李的好象就是一个人。韦立扬的脑子就更糊涂了,单枪匹马?!这人真是不怕死呀?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于情于理说不通啊,他人生地不熟,他能做什么呀?他看着侯东生,侯东生吞吞吐吐说储水佑现在跟着他。
“储水佑?你以前用的那个叫什么泥鳅的?”韦立扬直着脖子问侯东生。
他问侯东生:“储水佑是怎么出来的?”侯东生如实说是刑期已满给放出来的。韦立扬就更不明白了,那他怎么一下子就会跟了这个姓李的?
侯东生只好把在车站发生的事跟他讲了。噢,是这样,韦立扬才缓过劲来,他问侯东生:“那按你的意思,这个姓李的很能打,他功夫不错呀?你养的那帮人对付不了他?”
“是这样的。这姓李的不知什么来头,以前从没在凌阳待过,至少我们这没有人认识他。纯粹是个无名之辈。以前干过什么,我们一概不知,但有消息说他跟过胡子。”侯东生只能这样说了。
韦立扬觉得这事很不对劲,可是他又想不出哪不对劲。韦立扬也算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他已经想到这人该不会是个警察吧?他的信息来源主要来自上面,上面根本没有提到有这么一个人。他觉得自己应该跟上面问问。他必须赶紧的把这个人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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