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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不顾体面就冲动地抓起她放在凳子上的手提袋朝来人的头上砸去……
那人谁呀?正是临飞。他其实也看见了韦玉珍,还没打招呼就见有物体迎面飞来,心敏眼疾,不假思索地一探手就接住了韦玉珍扔过来的包,接着又伸出另一只手迅捷地接住她扔过的茶杯。
“珍珍!你干什么?”一声怒喝,终于震住了快要失控的韦玉珍,她见韦立扬脸都有点发白,眼睛里射出一道凌光,她心里一寒,顿时委曲地冲韦立扬喊道:“爸,他……他欺负我。”
“行了!你给我坐下,平时我真是太惯纵你了,真是不象话!”韦立扬看来真有点生气的样了,白脸瞬间又变成了红脸。训斥完女儿,他冲临飞不好意思地说道:“啊,李先生,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这就是我的女儿,从小都是这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啊?”
临飞闻言微微一笑,说:“不能这么说,是我不好意思了,一开始不知道她是董事长您的千金,刚才在楼下对她稍有冒犯,实在是无心之举,不好意思,是场误会。”边说边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离开原位,手里拿着包走到韦玉珍跟前,一脸真诚地样子双手托包递了过去,说:“刚才真是得罪了,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玉珍小妹?”凌阳人有个习惯,喜欢称未嫁的女孩叫小妹,而叫小姐多少带点不尊重的意思。
“谁是你小妹,别自作多情了。”韦玉珍余怒未消,她撇了撇小嘴,眼神却溜了一下旁边的空凳又很快看向她的父亲。临飞心领神会地立即将包轻轻地放在凳子上,然后说道:“这就算是前嫌尽弃,我们和好吧?”
韦玉珍冲临飞翻了翻白眼,又看了看侯东生和他的父亲,他们都默许地期待着。她没好气地说:“和好?和什么好啊,真是好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临飞不无尴尬地干笑了一下,说:“李飞,刚从外地回凌阳来的。蒙董事长看得起,以后我就在侯经理手下做事。”说完就回到自个儿位置上。
“哥,那你以后可得看严实点,从今天起,我就不回来住了……我可不想成天见到这张脸。”韦玉珍任性道,脸上依然是那副不依不饶的神情。
好厉害的小妮子,看来得罪她还真不好办!临飞心里闷闷地想着。
这以后临飞就被安排在保安起居室,是两人的标准间,跟侯东生睡一起。保安室外的走廊里几个道口都有保安在值班,日夜都不离人。临飞知道这表面上是值班,实质上就是在监视他,包括让他跟侯东生一起住,都是为了这一个目的——牢牢盯着他。连着两三天,临飞走到哪,身边总跟着几个保安,这使得他在很大程度上展不开手脚,表面上还又不得不装着无所谓和很认真积极工作的样子。不过虽然他被看得严实,但他还是把皇朝酒都的整体结构搞得一清二楚,觉得皇朝酒都似乎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毒制毒的。现在临飞对皇朝酒都任何一块只要能令他忽然生出不合理的想法时,哪怕是一个闪念,他都会用心地多看几眼,回到寝室便画出这一区域的草图来进行分析,以寻求它的合理性与不合理性,可往往都是徒劳无功。现在唯有大厦底层的停车场他还没有下去,临飞曾有两次向侯东生提议想到停车场去走一走,但都被侯东生以各种理由给婉拒了。临飞只好暂时放弃,他知道自己这时不能太坚持,不然会过早地引起侯东生的怀疑,但他的内心却焦急不安:一定要想办法下到车库去,不然自己真得成了他们瓮中的鳖了,并且侯东生一再阻拦他去地下车库,看来问题就只能出在车库上面。
正当临飞待在保安室里感到山穷水尽疑无路,苦思弥想良策无的时候,地下停车场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情,给了正焦头烂额的临飞一个堂而皇之进入地下车库的难得机会。
中午时分,来此住宾馆的一外地客人在停车场倒车停往泊位时,不小心撞了早停在旁边的另一台高级轿车。车的副驾门和后门被一路刮出几道很深的白线,并有凹痕。车主闻讯从客房下到停车扬对外地客不依不饶地要求赔偿,一开口就要二万块,外地客当然不乐意了,两人从讲理到争吵,最后到大打出手。
停车场的值班保安按常理他们会按照侯东生以往的办法,干脆由酒店方和肇事者共同分摊出钱理赔给受损的一方,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今天事情却不好办,一是受损方狮子大开口,二是这人是凌阳市检查院反贪局的副局长付平生,而另一方虽然是顾客,可这人也是大有来头的,停车场的保安和皇朝酒都的很多部门经理都认识他,他是省里某副省长的女婿,叫过中华,这两人都是不好惹的主。
临飞作为保安副经理自然有理由出面解决了,而侯东生跟董事长早早出去到现在没见人影,那他得去处理突发事故也就显得太顺理成章了。尽管保安早已通知了侯东生,但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人也迟迟未归,临飞便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下到停车场。在处理事故的时候,他就借机测览着停车场的各个方位,却并没有感觉这停车场的设计哪有问题。临飞心想:难道他们的制毒窝点根本就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