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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什么?
侯东生说:“裘哥,你是不是碰到什么困难了?要不我这就看你去?我给你带了点钱,以后有困难你只管说,我会帮你的。”侯东生从来没有这么真诚过,他也不知今天是哪根筋搭对了,也许是刚才被临飞整了一顿后,忽然就开智了?
裘武民这时心里颇有点感动,他冷静地想了想,最后他说:“东生老弟,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不过,这话说出来,你就得帮我个忙,答应了而且一定要兑现了,我就说。你觉得如何?”
侯东生在电话突然听到本来还有点犯困的裘武民说话的腔调异常的清晰和冷静,意识到裘武民今天打这个电话决不是出于偶然,他很快就想到了毒品上的事。如今也只有这一件事情能让他上杆子下油锅没地找落脚地的那种焦急、慌张。他并不是怕死,而想得是万一这没死还又能抓着大把的现钱跑国外度完后辈子,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人也许都有这种死到临头仍不甘心失败的幻想,哪怕就是一点希望他也要挣扎一番。就是说这屠刀只要还没落到脖子上他就会这样想。好象这也是一种权利,一种在死亡线上挣扎为了寻求生的希望而产生的所有往生的美好念想。为了这一个念想他就会在所不惜,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当然,这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是具有针对性的。人大多数时就是会这样充满着幻想,依着幻想、理想去做事。似乎离了幻想也就没法活了,都空虚了。即使再务实的人离了幻想,也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如同行尸走肉)
侯东生是不是这样一个人,谁也说不清,反正他现在似乎是在朝这方面发展着。他积极地回应着裘武民的电话,他本来是想说:“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你无非是想要钱,只要你说的东西值,我立马给。”但他最讨厌人这么跟他说话,这不是明摆着讹诈他吗?他是干什么的?我是个流氓啊,我是黑社会啊!竟敢公然地讹他,这不是活腻了吗?要不是许思、林峰相继出了事,他立即就会一边应承的好好的,一边马上命许思他们带人去灭了他。可现在形势不同了,他真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愤和强烈的失落感。
侯东生压着升腾在心头的怒火,装着很轻松的样子淡淡地说:“没事,你说吧,我能办的我一定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
“这点,我不怀疑,你一定能办!”裘武民有点固执地强调道。
“说吧?什么事?”侯东生有点不耐烦,急得想尿尿。
“你往我帐上打两百万。你听好了,是两百万!我要得也不多!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现在知道你和启良山是在干什么?而我刚好就经办启良山这个案子?现在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听明白了吗?你现在往我帐上打钱,我见到了钱立马就消失,你也不必来找我。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还是要谢谢你啊,是你感动了我,要不是你在我调动工作的事上帮了我,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等会儿我把帐号用短信输给你。明天一早九点钟以前,我如果没有看到这笔钱在帐上,那我们的这点情谊就算是终结了!你也应该知道结局是什么?顺便再告诉你一声,这事你迟早就是一个完字,所以你要快!时间不多了,你也别忙着什么马上让启良山去收拾东西,没有这个功夫,随着我的消失,我们局里也会查觉的,因为明天就是我最后的期限,局里没见着我就会怀疑,何况启良山还不只是这一件事。所以你们不会有很充裕的时间,按我的推算,你们应该不会超过四天。当然,如果我一切正常的话,我还会按期给局里报平安,这样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听明白了吗?我这可是在为你们争取时间!你们也别在我的头上动什么脑筋!免得聪明反被聪明误!”裘武民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他站了起来,跺一跺酸麻的两腿,往县城方向走去,这时天空开始有点曙白,空气中夹杂着寒气带来阵阵的灰色的雾蔼。
侯东生终于明白了裘武民的意思了,他立即从他的办公室里跳出来往韦立扬的住处跑去。
两人在密室里,韦立扬头一次感到心里一阵阵地慌乱,这倒不是被那两百万吓的,而是一直处在极端秘密的试验室怎么就会被人发现了呢?这个该死的启良山,这是头猪!一头天大的蠢猪!他抓起在密室里安装的一部电话(这部电话跟他在办公桌上装的那个电话是连通的),通知在8号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