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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闲着,把断断续续作的记录稍微归置了一下,虽然不尽周详,但此时也只好将就着对付了。
万勇定了定神,一字一板地道:“林副市长,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局自接警后,就对嫌疑人熊青龙及其所有部属都进行了侦控。今天下午我们赶到他以前的固保市,在其父母家中进行了调查。据其父母说,熊青龙于10月10日携款失踪后,在10月17日晚8:30左右回了一次家,之后就没有音讯了。以前能与他取得联系的所有通讯设备目前都是关机,无法对他实施定位监控,不过我们已经派人24小时在机房对他所用过的手机号和电话施行信号追踪(包括他的住宅及所有亲属、朋友的电话),只要他一开机或拨打这些人的电话,我们就能测到他的方位。另外,我们已经在全省范围内将熊青龙的相片传真到各市县的兄弟单位,请他们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而且前半个小时我们已得到确实回报,各兄弟单位自接到紧急通知后都积极配合地出动了警力,在全省范围内的60多个收费站及道口设了卡子,全力搜查过往车辆。网上通缉的照片刚刚由局里的同志电告,证实也发了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省厅确认以完成网上通缉。目前我们已将他的会计主管艾妮莎和与熊青龙有着情人身份的项目经理兼出纳马艳艳传讯到公安局,经侦大队的同志正在对她们进行突击审训,结果还没出来。其他的嫌疑人目前还在侦调当中。林副市长,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就是这些了。”
万勇放下手中的材料时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裤腿上擦了一下汗,小心翼翼地看着一直在听取他汇报的林夫。他知道今天会议的严重性,没看见林夫的肝火大盛嘛!
林夫听后感觉上好了一点,他转头看着身边一直不言语的中年男人,而他则点点头。
其后会议一直开到临晨2点多钟才结束。当大家都纷纷步出会议厅的时候,林夫把公安局的万勇、谭雄给留下了。同时那俩个一直有着神秘身份的人也坐在那没动,似乎早就有这个安排。
林夫立即向万勇他们介绍:“这二位是国家安全总局广州局主任李振国同志和资源分析处的海处长。”林夫的话还没落,万勇他们就都看着这俩人。原来是安全局的!怪不得一副莫测高深地样子。谭雄心里想:资源分析处不就是情报分析处嘛!两人本来沮丧的心情一下子就都来了兴致,他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李主任和这个海处长,而他们也只是冲他们报以点头示意而无深入交往的样子。这不禁令万勇的心里有点惴惴不安起来,他们跟现在这个会议所谈得有什么关联呢?
这时,林夫又说:“有国安局的同志也来参加我们的会议,并且是远道而来,我想你们俩可能会感到很意外是吧?那现在我们就请李主任淡淡情况吧?”
林夫看了李主任一眼,尔后自己则表情一度凝重起来。
李主任很自然地把两只宽厚的手掌放到了桌面上,身子向桌前倾了倾,多年的反特生涯使他养成了不急不燥的性情。他平静地扫了大家一眼才开口说:“昨天晚上,也就是10月17日,从我处监听到的贵市对西国的长途电话录音中,我们监听到了这个叫熊青龙的人,在电话里与对方谈到一份关于代号为‘DPF’研究报告的少部分内容。从接电话寒喧到提到正题总共只有十几秒钟的时间就中止了,因为对方在没有完成全部通话时就单方面地挂了机,这种反常的举动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这个西国的组织我们是知道的,确实存在,而且一直在我国呈跳跃性活动,所以这个情报收集组织一直都是我们监控的主要对象之一。当然我们当时并不知道和西国联系的这个人是谁,所以今天赶过来通过调查才知道这个人便是熊青龙,也就是你们现在要追捕的这个人。我们的技术部门经过分析调查,贵市的确有一个研究部门在开发代号为DPF的科研项目!该研究所负责人告诉我们说这份项目成果属于国家民用D级!已为这个项目研究投入了几千万,花了八年多的时间啊!不容小觑啊同志们。这个熊青龙不单存有金融诈骗的问题,他还是一个隐藏在我国境内以窃取我国各种情报的间谍分子!由于这个熊青龙以前从来没有搞出很大的动静也没有与外国联系的案例,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发现这个隐藏的特务!这一次从他反常规地通过电话直线联系的迹象看,我们断定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这么急着一下子就暴露了或者就是——他还不是一个很专业的间谍,不然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国外单线联系而且是在电话里直接谈到DPF,这世上还会有这么笨的人吗?难道他不知道这有可能会被监听吗?难怪对方刚听到他说出这份情报的名字时对方就立即挂了机,后来我们获知敌方已经转移了。这部电话我们从没有监听过,这一次却突然浮出水面,可惜的是,它‘昙花一现’就又消失了。这小子干这行是太不专业了?还是故意在布迷魂阵?难道是狗急跳墙?这个还没有结论,但熊犯给我们的印象是,他可能还更象是个以诈骗为主的犯罪分子,只是他目前手里所撑握的那份科研成果资料还是具有一定份量的,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跑了。该犯十分狡猾,尽管干特务不专业,但他却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自与西国通过电话后,就再也没有一点动静了,所以我们赶到贵市时,他就如你们所说,已卷款失踪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没谁知道他在哪里。”说完,李主任又后靠地挪了挪,稍微摆了下姿式,转眼看着林夫。
李振国此时心里开始在盘算着手上已掌握的那个案情跟这个熊青龙的案子有什么关联。他于9月份在深圳抓获了一名代号“一枝花”名叫花红英的女间谍,她供出了一个代号为“红树林”的张先生。但目前的一切迹象都还没有表明这个“红树林”与熊青龙是否有过什么联系,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李振国心里没底。在“红树林”的电话记录里根本也查不到,因为这个张先生所有对外联系的电话不是用的公用电话就是在宾馆或用其它消费场所的电话打的,一时根本无从着手,而花红英的供词中也没有提及过熊青龙这三个字,在那种吓傻的情况下,她仍有所保留?应该不会的。因那时这个熊青龙还没有被曝露出来,李振国也无从诱导。所以,李主任没有把这个隐忧讲出来,他觉得没必要,在当地国安局的调查中也没有发现熊青龙曾与谁有过联系。唯一的一个漏洞就是三年前熊青龙还在固保市当徐混时曾经到福建去旅游了一次。可现在却没有人能够及时提出来,李振国当然更无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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