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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更何况是她那个不靠谱的师哥的朋友。
一个拿自己当挡箭牌分手的师哥就够她头疼的了,他的发小儿肯定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
蒋棠忽然感觉医院大厅的冷气有些足,要不然她怎么会在38度的天气里浑身冰冷。
走进大厅的两位男士脚步慢慢停下来,显然是看到了她,谭彦清漫不经心的摘掉鼻梁上的墨镜。
蒋棠抬头去看,就看见他线条冷冽的下颌。精致的侧脸像是上帝精心雕刻一般,长睫始终着光与影,薄唇微抿,他从来都是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谭云承在一旁低声说“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她现在是政南哥的助理,前几天在舟子病房见到她了。”
谭彦清点点头,语气没有任何的温度。
“你先上去吧。”
谭云承走的时候将目光看向蒋棠,那眼神别有深意。
谭彦清缓缓走过来,那一瞬间,她心跳都停住。
蒋棠目光在他脸上轻轻掠过,没敢细看,接着微微低垂,定格在他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
她知道他正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目光如一把冰刃,一刀一刀地刻在上面。
他忽然笑了笑,笑意却没有半分抵达眼底。
“还活着呢?”
他高挑瘦削的身影如一道黑色的墙,浑身有一股难明的怒火。
蒋棠淡淡的笑了,他还是老样子,对不值得客气的人,嘴上不饶一分。
“还没死。”
谭彦清一张脸没有任何情绪,只微微低着头看她。
他一个字也没说,但蒋棠知道他在生气。她曾经那么熟悉的人,仅仅是站到他身边,她就足以感受到他的每一丝最微小的情绪。
他这样人生坦途恣意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人生有一星半点的污渍呢,而她就是他人生里最大的污渍。
谭彦清打量着她,一身简单的白体恤牛仔裤,头发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在脑后。
五年未见,她似乎变了,整个人变得柔和了,模样也有些变化,眉眼里有些藏不住的疲倦,都说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体重也长,她可倒好,瘦的快脱了相了。
她似乎过的不怎么样,谭彦清打量着她这一身,加起来也没他一件衬衣贵,他有些疑惑,她从自己这拿了那么多钱,现在不说混得风生水起,也应该衣食无忧吧。
“怎么混成这副德行了?”
蒋棠神色一愣,牵强的笑笑“混得还过得去。”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蒋棠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对着身前的人点点头,说了声再见,逃也似的离开了。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谭彦清看着那个身影飞一般地逃走。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无声无息的,他早当她死了。
他站在医院大厅,心底震荡得胸口发闷,只感到太阳穴一阵一阵地惊跳。
去了沈砚舟的病房。
谭云承和沈砚舟的目光齐齐看向他,谭彦清倒是淡定,他站在病床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
“看这眼神应该是没啥大事。”
沈砚舟神色有些紧张:“你也没啥事吧?”
“没有。”
病房里的另外两人眼神交汇,琢磨不准这位的心思,所以他俩也不敢再问下去。
倒是谭彦清主动开口:“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砚舟这会儿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只得如实相告。
“回来一个多月了吧,在政南那上班呢,私人助理。”
谭彦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眉头紧锁,然后冷笑一声。
“混成这个德行了,还好意思回来。”
沈砚舟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犹豫,他张张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蒋棠从医院出来无处可去,她不想回家。一个人待在安静至极的环境里,总是有种窒息的错觉。
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她沿着复兴路往东驶去,路过民族文化宫她放慢了车速,前面不远处就是西单。
回到北京跟在顾政南身边后,她二十四小时待命,几乎将女人逛街这个功能遗忘了。
十年前她在西单的婚纱店里兼职模特,那时候钟瑶在电影学院念大一,两个来自南方的小姑娘一见如故,到现在她还记得那姑娘的模样。
个头小小的,鹅蛋脸白皮肤,眼睛很漂亮,天然修长的眉毛,一张晶莹剔透的小小脸孔,散发着微微的光泽。
蒋棠这些年每每想起,都心存愧疚,自己不该将她拖进那个不属于她的圈子。
周一上午高层会议,顾政南走出会议室已经十点钟,蒋棠跟随他走进办公室,汇报着今天的行程。
“晚上我要约环影的华磊,后续的事儿你安排好。”
蒋棠明白他说的是对于章南的补偿。
“好的顾总。”
“华磊那以前都是楚牧和他的秘书联系,你去找他。”
蒋棠愣了一下,随后轻声说着。
“我认识他。”
顾政南手中的动作一顿,忽然反应过来。
“那正好。”
蒋棠出去后,顾政南想起一句话,还真是熟人好办事。
顾政南给蒋棠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公司加班,原本以为是要给她安排什么工作,结果电话接起发现是华磊的声音。
“棠棠,也不来见见你哥我,餐厅等你,抓紧!”
蒋棠刚想拒绝,奈何对方挂断了电话,她只好驱车前往。
餐厅定在雍和宫方家胡同的四合院,这是华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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