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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的身体越来越好,而周大娘保存的他的幼时衣物证实了他是三皇子勿庸置疑,在乔若瑾的一再要求下,景王爷同意等他身体全部恢复后再把事情告诉他。
“越来越不太平了,唉——”望着景王府花园里的满池荷花,她不由叹了口气。
“若瑾,怎么了?”很熟悉的声音响起,乔若瑾回头望去,站起身,对着来人微笑:“大哥,你怎么出来了?”
“神医说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在房间里实在憋闷的慌,所以出来转转。”楚寒在她面前停住,看着她的眼睛,笑道。
“大哥,你记得曾经说过最喜欢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吗?”乔若瑾拉着他一起在池边坐下来,望着青碧的荷叶和娇美又不俗的荷花道。她始终觉得以楚寒淡泊的性情,不可能会喜欢皇位,可生在帝王家,有些事往往不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当然记得。”楚寒不明所以的望着她,说话的时候嘴里却隐隐觉得苦涩:“若瑾也喜欢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是吗?”
“是啊。”乔若瑾扬唇笑着:“自由自在,没有束缚,多好!可是……”她话锋一转,美瞳盯着他,声音暗含着忧心:“大哥,有些事情不会以我们的意志转移的。”
“我知道。”楚寒只是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心里的苦涩却更深:若瑾,你是暄王妃这样事情也许我真的无力更改,暄王是我的恩人,我怎能做出夺恩人妻的事情?
他知道?知道自己是三皇子了吗?大家一直都没对他提起过这件事情。乔若瑾暗自思忖,却找不到任何答案,气氛有些凝重,她看着荷花突然道:“大哥,楚氏山庄的荷花现在应该开了吧?”
“开了,很美。”楚寒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头:“等有空闲,你和暄王爷一起去看看。”
二皇子的允宫。
吟月进来的时候,洛瑞允手中正拈着一颗棋子,眼睛却凝视着墙上的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美而清纯,一双眸子总是顾盼有神,嘴角荡着的永远都是浅浅的微笑。只是,那笑脸,并不是为他绽开。
“二皇子。”吟月进来小声的叫她。
洛瑞允刚想怒问她为何自己不经通传便进来,撇见自己手中的棋子,把火气压了下去,脸上生出一抹阴戾而又不易察觉的冷笑,把棋子放下,扭头笑望着吟月伸出右手,递向她:“过来,坐下吧。”
吟月心里微微一愣,眉眼中含着欣喜,顺着他的手走过来,到他的身边,正打算坐到对面,却没想到洛瑞允的手稍稍一用力将她一带,瞬时跌坐在他的腿上。
“王爷,你……”吟月娇嗔着想挣扎,心里的欣喜却愈加的深,最终还是乖乖的坐好。
洛瑞允眼中的讥讽一闪而过,慢慢的把脸凑近,发丝在吟月的耳边摩挲,语气更是亲昵:“月儿,今儿来找本王有事?”
他的声音永远带着磁性,让女人,尤其是心本属他的女人无力抵抗,听到这样问她,吟月忙轻声答道:“皇后一直都是怒意不减,只是这两天却安静了些,还往宜妃宫里去了几趟。”
“去宜妃那里?”洛瑞允猛的一震,眸光微微闪动,语气却听不出有多讶然。他淡淡的询问:“都说些什么?”
吟月摇头:“每次都不让我们跟进去,晚上睡觉时却能听到她长吁短叹,好像是在埋怨自己什么。”
“看来,皇后对你也不似先前亲密了?”洛瑞允把玩着她柔顺的头发。
“还不是因为替二皇子做的那件事儿。”吟月轻轻握住他的手,娇声道:“奴婢现在做事,处处都得小心,生怕被皇后发现什么。”
洛瑞允轻轻的抬着她的下巴,红唇俯下去,吟月的心倏然一喜,闭上了眸子,却只觉得额头被唇拂过了一下,心里陡然有些失望。
“还是小心着点好,放心,等着大事成了,本王自不会亏待你便是了。”他呵呵笑着,把她拥得更紧,余光瞟了一眼墙上的美人图:青儿,本王终是只喜欢你一个,可是你……
明明看出了吟月的失望,他依然装做若无其事,眸中依旧含着醉人的笑,声音更是风淡云轻,仿若是在谈事不关已的事:“太子呢,有没有动静?”
“太子倒是清静的很,每日闲来读读书而已,并不经常去皇后那里。”
“他倒是淡定的很,符合他的性子。”洛瑞允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心却在狰狞的笑:“洛瑞弛,父皇居然到现在都没把你这太子之位给废了,他终究……是疼你的。不过,没什么,我看你这安宁的日子能过多久。”
因为是白天,吟月并没有在允宫里待多久,由着一条小路而出,几番拐弯已经悄然回到了皇后宫门外。却不急着进去,蓦然转身,一双眼睛迅速了扫视了周围,见无异样才闪了进去。
一个稍矮壮的男子如壁虎贴在一处墙边,遥望着这一幕,对着同样异了容的洛尘暄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回府,不要打草惊蛇。吟月和二皇子,呵呵,有趣,有趣!”
皇后娘娘正值午休,她回来时仍未醒,吟月偷偷溜出自己的房间,想闭眸躺会儿,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画中女子的身影,虽然自己只是匆匆瞟了一眼,却再也挥之不去。
她苦涩的一笑:“邬青儿,原来他一直都没忘记你!”又想起那个吻,摸了摸额头,试图寻找他留下的哪怕一丝气息,最后也不过是觉得涩意涌出:“二皇子,我费尽心力帮你。可是,若你负我……”
吟月走后,洛瑞允重新拿起那枚放下的棋子,嘴角浅露着鄙夷的笑:“不过是枚棋子,当真以为本王会放在心上吗?”
听着传来的脚步声,知道是宗七回来,问:“有消息了吗?”
“回主子。”宗七在帘外低下头,声音不安:“据属下了解,楚风山庄的人都说楚寒去相府的那日傍晚离开的山庄,好像是有笔生意要谈,去了南蛮。”
“去了南蛮?是楚风山庄真的不知他的去向,还是另有隐情?”看着桌上的残棋,一颗心隐隐的觉得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