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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了这丫头的道了!”洛尘暄怒火暴盛,一拳捶在马车之上,突然想起他下马车前乔若瑾对他说的话:“其实,王爷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子相伴。”
缓缓的睁开眼睛,乔若瑾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房间虽称不上富丽堂皇,却也干净利落,从屋里摆的家具看来,应该是个中上之家,而她此时正躺在房间的一张床塌上。
咦,怎么会到这里来?揉了揉眉心,她很努力的去想事情的经过,终于理出了一丝头绪。雇的马车本来还尚算平稳,后来却越来越快起来,她吓了一跳,勒令车夫慢点,马车突然止住,她的头被车板撞了一下,一声哎哟喂还没喊全,脑袋就被人给拍晕,靠,如此而已,所有的意识全部消失。
丫的,敢情是有人在背后给老娘下黑手!
“醒了没有?”一声冰凉的低喝从外屋传来,听着对方声音不善,她立马闭上双眸装没醒。脑子却一刻都没闲着,据大脑中枢神经分析:此声音很熟悉,锁定目标是二皇子。
早知道自己就不复活了,落到这恶人手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活路?洛瑞允,你二大爷的!乔若瑾狠狠的唾弃。
“回二皇子,还没醒。”
“哼!上次毒迷散都能很快醒来,不过轻轻挨了一下就醒不了?”二皇子不满的哼哼。
拜托,这两样能比吗?再说上次不是有神玉护体吗?乔若瑾下意识的去摸脖子,空空的只有脖颈这个光杆司令,这才想起神玉为救楚寒已经被毁了。命苦啊!
紧接着便有脚步声入耳而来,乔若瑾闭着双眸,在心底深深的哀叹:丫的,这辛闻联播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这下好了,报应到我这冒牌身上来了。唉——这倒霉的人生真的就是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和餐具,唯独看不到洗具。
(注:杯具-悲剧,餐剧-惨剧,洗具-喜剧)
“拿杯水来!”脚步声和命令声共存,二皇子进来了。
“是。”轻轻柔柔带着稚气的小女孩声。
“往脸上泼!”又是一声不耐烦的低喝。
虾米?脸上……还……还泼?本以为他是想喝水的,没想到居然是想把自己泼醒,微眯着眼睛,看着小女孩弱弱的拿着杯具向自己靠来,想着自己洗个脸倒没事,关键是这温柔的一泼,会让她的衣服尽湿,她在小姑娘还没出手之前,迷茫而缓慢的睁开眼睛,一脸无知的打量着小丫头,声音更是充满了迷惑不解的味道,就像是昏迷的病人刚刚苏醒:“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哈哈哈——”讥讽的声音瞬时响起,二皇子嘴角勾着冷笑看着辛闻:“三小姐,醒了?”
能不醒吗?丫的,刚想过杯具没二分钟,你这个欠扁该挨揍的就真的拿杯具来戏弄我。
“三小姐?”乔若瑾依旧一脸茫然,看着对方:“你是谁,我又是谁?”
洛瑞允终于笑不下去了,“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乔若瑾点点头,迷茫的像是迷路的小白兔,弱弱的问:“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我看着你长得这般亲切,你是我的亲人对不对?”
“亲人?”洛瑞允突然冷笑起来,看着她眼里的阴戾一闪而过,抬起她的下巴:“三小姐,不要演戏了、我可不是你的亲人!”
“演戏?演什么戏?”小白兔惶惶然。
“三小姐,咱明人不说暗话。三皇子找到,傻王爷裁,死去的三小姐得救,你不觉得这些事情都太巧了,太像演戏了吗,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若是我早点知道楚寒便是三皇了……”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却不再说下去,如墨的星眸中隐隐的怒火仿仿欲把人杀死。
丫的,装傻被识穿,她干脆不装了,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明人怎么非做暗事呢?她抬起头,看着他,学着**不卑不亢:“二皇子掳我来有何事?”
洛瑞允低头对上乔若瑾剔透的眸子,呼吸微微一滞,有一丝疼痛在心里蔓延开来。却在突然间又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仅仅持续了几秒钟,他俊美而狠戾的眼睛露着嘲讽的酷寒,野蛮的攫住乔若瑾的下巴,冷声道:“这双眸子长得果然是相像,楚寒、洛尘暄,既然都钟情于你这个臭丫头,掳了你果然是个好主意。”
“相像?像谁?”她突然想起上次也听过这样的话。
“你还嫌自己知道的不够多?”洛瑞允的声音寒竣,声音冷到了极致,肃杀的感觉越来越浓。他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三小姐,你是想死的明白一些吗?”
乔若瑾陡然吓了一跳,知道是又是八卦惹的祸,忙流露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声音颤动着老老实实的回答:“蝼蚁尚其偷生,更何况人呢,我思前想后的,觉得还是活着好。”
呆小姐,哼,若她呆,天下还有多少精明人?洛瑞允眉角略略勾起着一抹嘲讽。“三小姐果然是识实务,不过”他突然一顿,微微侧身,毒厉的眼睛迸着冷光,声音却淡淡的:“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这个地方可不是那个破宅院,想要逃出,得先看看自己身上长没长翅膀?”说罢,清冷的丢下一句:“好好照顾三小姐!”便拂袖而去。
长翅膀的是鸟人!丫的,鄙视你不懂常识。对着那抹身影竖了竖手指,乔若瑾觉得自己真的倒霉透顶了。还有那“照顾”二字,干吗咬的这么清楚,这么狠绝,我还没笨到不懂这两字的意思。此照顾非彼照顾,我就是真是鸟人也明白的很。
做为人质的身份,来到这地方已是三天了,乔若瑾无可奈何的在院子里寻了一处落脚地坐下下掰着自己的手指数数儿。对于这里,她只能称之为地方,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小丫鬟们被洛瑞允教育的实在是他MD太好了,每日除了给她送饭过来,根本就找不到人影儿。每每想借着一天三顿饭,和她们套套近乎,她们都跟得了重耳症似的,任凭她在后面大嚷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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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来了,悲摧啊,哪都没去逛,还累个腰酸背痛,瞧,命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