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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皮腰带呢?”
“说不好,想不起来了。”
“大概在什么时间呢?”
“有些年头了。”
又是一个“有些年了”,和阎师傅、马大福的说法不谋而合,李云帆暗自思忖,同时低声道:“金所长,这个四老爹是做什么的?”
“他就是舒心堂的修脚工,在舒心堂干了几十年。”
“金所长,你再问一问子弹的事情。”毕老道。
“各位乡亲,在我们马家集,有没有人的身上——特别是这个地方。”金所长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他说话还是比较注意的,因为茶馆里面有不少女同志。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哄笑声。
“挨过子弹,这年头,谁会挨子弹呢?”老曾道。
“屁股上,谁会把自己的屁股给人看呢!”
又是一阵笑声。
“曾师傅说得对,要挨子弹也是在解放前。”四老爹道。
“四老爹,您整天在澡堂里面呆着,有没有见过身上——特别是屁股上有抢眼的洗澡客呢?”
“没有,就是身上有伤疤和洞眼,如果洗澡客自己不说,谁又能知道那是枪眼呢?反正我是没有见过,要不,金所长,我去把伍老三叫来。”
“太好了,请您去叫一下。”
人们让出一条路,四老爹穿过弄堂,进了浴室。
“金所长,五老三是什么人?”李云帆问。
“伍老三是一个擦背的。”
两分钟左右,四老爹领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后生走了进来,他就是伍老三。伍老三的上身披着一件棉袄,下身围着一条毛巾。
“金所长,啥事,你问吧!”
“老三,你在舒心堂擦背,有没有见过谁的身上——特别是屁股上有疤痕。”
“没有见过。”
“你再仔细想一想。”
“不用想,凡是男人,在咱们马家集,没有不到舒心堂来泡澡的,虽然擦背的人不多,但光着屁股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一打眼不就看到了。”
“你在舒心堂做了多长时间了?”毕老道。
“今年开春才开始做。”
“时间不长吗!”
“干我们这行的,时间都不长,因为这是体力活,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
金所长接着问:“老三,您见过这根皮腰带吗?”
伍老三拿着皮腰带仔细端详,然后道:“没有见过。”
毕老一行在“冬去茶馆”没有丝毫的斩获,反而又增添了新的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