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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世代忠于天渊,忠于皇上,上官家是绝不会通敌叛国,更别谈与邪族首领合作!”上官锦玚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污渍,他咬牙道。
李方破用手轻弹着华服上的灰尘,他道:“好啊,上官大人交出虎符吧,只要你交出了虎符,本将可以饶这侍卫一条命。”
上官锦玚别过脸去,皇上和李家同在一个鼻孔里出气,他们是奔着这大将军之位,奔着这虎符来的,而父亲的死,许是皇上与李家联手之作,那夜便是李家的人扮成黑衣引自己出府,而今却被他们捉住了把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将在问你话!”李方破命人将牢笼打开,他将衣袍一挥,蹲在上官锦玚身前,伸出双手钳着上官锦玚的下颌,上官锦玚别过脸去,既然李方破如此来问,那他便是没有听到清王借用虎符之说。
答应清王守口如瓶,现在即便清王生死未卜,那他也不能将此事泄漏出去,若是他日清王回归,皇上定会降罪于清王。
上官锦玚浑身是伤,他已没有力气来反抗李方破的任意而为,弄潮在一旁嘶喊恐吓,李方破命人将他先行带了出去,拷上铁锁加以烙刑,来威逼上官锦玚交出虎符。
上官闭目不看,闭耳不听。
然,李方破是宁京城出了名的用刑狠辣,他将上官锦玚与弄潮用一根铁链套在脖颈上捆绑到了一起,若是有一方人可以落地站立,则另一方人便会被吊起,仍受铁链勒醉咙的痛苦,依此指法足足行了一个时辰有余,上官锦玚先行开口。
“松绑……我说……”他奄奄一息道。
坐在一旁喝茶的李方破慢悠悠的将茶盏放下,抬手命令道:“松绑!”
李方破起了身,周边的侍卫忙跟了过去,他从火堆里用镂棍取出一块烧的火红的烙铁前来,傲慢道:“你若敢和本将耍什么花招,这块巴掌大的烙铁,本将让你的贴身侍卫吞下去!”
上官锦玚嗤笑,他轻声道:“虎符丢了……”
“你说什么?”李方破气急败坏的将上官锦玚的衣领向前一扯,铁链顿时哗啦一响,紧紧的勒着上官锦玚,“你是在玩本将吗?”
上官锦玚低笑,“你这么做,皇上知道吗,他容许你这样对待上官家吗?”
“哈哈哈……”李方破松开上官锦玚,他拿着烧红的烙铁慢慢走向躺在地上的弄潮,“是皇上默许,否则李家怎会轻易得罪上官家。”
“如此说来,上官一族是没有机会被释放了?”上官锦玚问道。
李方破已经逼近了弄潮,他将烙铁举起,眼中泛着破坏的欣喜。